“死不了”白苍玄平淡的声音里没有多好的语气，甚至脸上都没有给黎千夜一丝好脸色。
黎千夜撇了撇嘴，不打算再说话了，说多说错。
白苍玄也不打扰黎千夜休息，随手摆下手里的毛巾，起身离开，“好好休息。白九守在外面，你有什么直接喊人便是。
还有炼制复骨丹的药材，我已经托人在找了，为师定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左手。”
“额”黎千夜做了起来，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白苍玄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以师父的能耐，徒儿的左手定能恢复如初，可是恢复了一次保不住，又被我弄没了，岂不是辜负了师父的好意了。”
白苍玄盯着黎千夜，没有说话，等着她自己把后面的话说完。
黎千夜顿时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一样，连忙解释，“师父你看，我连错了咒术，你每次都会惩罚，不就是为了让我记住这个错误嘛。
我这次主动留下这个伤口，就当是前车之鉴吧！”
“前车之鉴。”白苍玄轻声念道，缓缓说道，“前车是什么？”
黎千夜笑了笑，即使到了现在她依旧以没心没肺的笑容，说着最无情的话，“为自己多管闲事的前车之鉴。”
她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就算多管闲事，也要看自己的能力，能力不够，去了也是白去，她可惜命了。
还有人在等着她。
想到这黎千夜的眼眸不受控制的黯淡了下来，有些伤有些事是她永远都无法诉说的秘密，压积在心头，时时刻刻牵动着她的心。
看她这个样子，白苍玄眼底划过了一抹光芒，摇摇头，抬手以长辈的身姿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随你便是。莫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嗯嗯”黎千夜连连点头，“徒儿知道，师父，伤口虽说是要留着，但是没有左手总归是不方便，可不可以给我做个假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