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盯着她，目光专注，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这可把还没想到理由的林染琴可为难到了。
“嗯”她眼神游移的思索着借口，想要远离他正面，却又被他伸手固定住。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还要想这么久？”司空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她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理由，因为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法宝可以做到的。
最后她在司空的紧迫凝视下，又不想撒谎骗司空，还是叹气老实交代了，“好吧，我告诉你。就是我的鲜血……”
她只说到这里，司空却在最后两个字冒出来时，瞬间脸色大变，还直接捂着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司空铁青着脸，眼里含着怒意，“所以那天我让你打消这个念头，你还是这么做了？”
她连忙开启哄人模式，讨好的笑着，眨巴着眼真挚的望着他，语气态度都极佳。
“你别生气嘛！我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但是这也是为了我自己好啊！你看，你马上都可以晋升合体期了，以你的天赋只要突破这个槛，晋升就可以非常快，那不就意味着可以更好的保护我吗？”
司空虽然安静的听着，脸色却仍旧没有好转，瞪视她的眼神也丝毫不移。
她再接再厉继续谄媚的一笑，“哎呀，零一知道的东西，它背后的人本身就知道，你应该知道这一点的吧？关于这个的特殊性，不过是对方什么时候想透露的问题。所以说，我们自己实力的强大才是最关键的。”
司空面色稍微平静了几分，似乎陷入了沉思，在回忆从前她身上的各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