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只有几人知道,银阁到底有多强。
这时银阁已完全恢复平常的神态,把江羽的信递了过去。
麋浔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一看,发现上面不知用何种笔墨,写着一排排细细潇洒的文字:
“雇主大人,实属抱歉,因本人才华横溢,引来觊觎者过多,故保命要紧,先走为上。
瓷瓶中所装乃高等避魂膏,一日涂抹一次,除非你们非抱着鬼植啃上两口,不然具有一定距离后,一般鬼植是不会招惹你们的,就由它代我护送你们了,加之先前的应急药物,你们定能平安进京,也算我履行承诺。
至于定金在下便笑纳了,初入世,过于贫困望理解,算在下欠你一个人情,我们京城再会!”
看到最后,麋浔还真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眼神颇为无奈,但最终抬眸看向银阁手中的瓶子,嘴角还是不由勾上一抹趣意的笑。
他的宝物是真多,也是真的大方,不知他到底知不知晓,他的随意一点药物便远不止这点聘金。
“药膏给我。”糜浔再次开口,银阁听到药膏两字有些意外,但很快敛去诧异神色,打开一瓶查看了一下后,才递给了麋浔。
麋浔接过看了看里面肉色的药膏,一如往常的一系列观、嗅、触举动,但还是查探不出药的成份,最终连带信递回给银阁:“保存好,按信里面说的做。”
银阁接过两样东西,看了看信里的内容后,很是惊讶,捏着瓷瓶的手不由更紧了些,然后才应下:“是。”
“之前那两种药的成份查出来了吗?”
“没有,已经派人询问过城内所有医馆,无人知晓,而且那手帕上的药物似乎已经消散了。”银阁如实回答,他的怀里还揣着昨日江羽给予他们恢复体力的药和那块喷了喷雾的帕子。
皆多用一块帕子包裹着,生怕丢了或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