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呆呆地坐在那,一语未发,看起来像没睡醒的样子,亚瑟试探性地在大東面前招了招手,确定大東没有失忆等症状,而大東则是愣了一会儿,看着亚瑟说道:“自恋狂,你们怎么都在啊,什么情况啊!”
亚瑟并没有回答,而是同大家一同欣然一笑,这些天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了,而金宝三再次抱住大東,带着哭腔,“東哥,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昏迷的这段日子,宝三我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啊,看到你醒来,宝三我真的好高兴啊啊啊哇~”
“喂喂喂,金宝三,你真的好肉麻欸,快放开我啦!”大東嫌弃地推搡着金宝三,而此刻的气氛,更加适合金宝三胡闹吧,至少,冲散了之前那股悲伤的氛围。
听到金宝三的吵闹声,雷婷也是破门而入,本来这几天精神状态就不好,又因为大東的事情心情差到极点,昨晚几乎都是哭晕睡过去的,一听到这烦人金宝三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冲进大東的房间,雷婷就呆住了,她不知道眼前是幻觉还是什么,反正这一幕让她有些自我怀疑,于是掐了掐自己的脸确认真实性,直到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大東真的醒过来了。
“小妹妹,你怎么啦?”大東坐在床上看着发呆的雷婷说道。
而此时的雷婷已经红了眼眶,这个让她日夜担忧的人终于醒来了,而亚瑟看着这一幕,则是很识相地招呼着众人赶紧出去,把这个二人世界还给他们。
雷婷坐在大東身边,一把将其搂住,眼泪还是没控制住,瞬间哭的跟个泪人一样,而大東则有些懵,拍着雷婷的后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雷婷平静一会儿后,大東终于开口了,“雷婷,干嘛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我记得,我当时将魔剑丢了出去,好像插中了魔月的胸口,之后,就不知道了,醒过来,就是现在了!”
雷婷擦了擦眼角的泪,望着大東,道:“魔月死了,叶炙烈也死了,而你,昏睡了五天五夜!”
“什么!魔月死了!”大東开心地笑道,这无疑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但是没想到,叶炙烈也没了,真是可惜,而且,雷婷说自己昏迷了五天五夜,这让大東有些吃惊,他的感觉,更像是睡了一觉而已。
“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雷婷哽咽道,一想到大東为了赢得胜利,差点丢掉性命,雷婷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虽然大東对当时的情况已经记不太起来了,但还是摸着雷婷的头,轻声说道:“放心吧,我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大東终于醒来,这无疑对大家是最好的消息,终极一班也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这天,曹吉利与大家一起祭拜着曹一大叔,魔月已死,曹吉利的大仇得报,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若不是大東当时将魔剑击中魔月,也不会给曹吉利手刃仇人的机会,魔月这个最大的祸害已除,曹吉利却依旧开心不起来,站在墓前,回忆着曾经与父亲在一起的一幕幕,突然有些失落,大東拍着曹吉利的肩膀,轻声说道:“曹吉利,魔月已经死了,你做到了,曹一大叔,也终于瞑目了,看开点,这个世界,还有你值得守护与珍惜的人呢!”说着,大東看向了一旁的金刚姐姐,曹吉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一直活在这样的阴影里吧,他得向前看,向好的方向想,毕竟,他还有一个一直深爱着的人呢,想到这里,曹吉利释然一笑。
而此刻看到这一幕的辜战,反而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曹一,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独孤狼,趁着众人不注意,自己悄然离开了。
此时的辜战,来到了独孤狼的墓前,注视着父亲的墓碑沉默着,曹吉利的命运,冥冥之中,与他竟然有些相同,不过,曹吉利的父亲是为了救大家而死,而自己的父亲却……想到这里,辜战的心里就一阵难受,他回想起独孤狼去世的一周后,自己将父亲给他的泪牛满面打光棍重新封存进箱子里,虽然那是家族血脉相承之物,威力很强,可是,面对那个爆炸成碎片的父亲,他完全没有勇气再拿起这把武器了,既然父亲没了身躯,念在他们是父子的份上,辜战将泪牛满面打光棍放进箱子,代替为父亲的身躯,葬进父亲的墓里,一切的起源,也应该回到最初,这样,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一想到这些难过的事情,辜战的心情就变得很差,在父亲的墓前逗留了一会儿,便又去到了母亲的墓前,开始在母亲的墓前倾诉着自己复杂的心情,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像从前了,越来越看不得所谓的生离死别了,到目前为止,他的身边,已经离开了太多人,唯一的那几个,反而让他更加珍惜,辜战独自站在母亲的墓前发着誓,即使豁出性命,也一定会保护好小戈和裘球的。
夜幕降临,之前解救望黎和十一的神秘女子再次出现在时空之门前,只见其注视着时空之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久,神秘女子开始对着时空之门催动着异能,直到她收回异能,也不见时空之门究竟被她做了什么手脚,只见时空之门泛着微光,再次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而此时的阿光,在一片空旷之处,施展着自己的火焰之力,只见几团火焰围成一圈,在地上化成了一个结界,而结界中央,正是那把被封印的魔剑,阿光所施展的,是焰行者一族特有的灼炎之眼,是专门将一些魔物封印进无尽的烈焰深渊,因为魔剑的特殊性,他只能将其封印至其中,让魔剑永不能面世,这样,他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