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红的眼睛凶残，东方瑾发出低吼的声，要杀凤颜。
只是经脉被废，他动不了。
“瑾。”凤颜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能和你一起死，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呢？”
那些伤感后悔的话没必要说，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东方瑾都会陪着她。
陪她活着，陪她去死，她无法阻止他，要他好好活下去，所以，什么都不必说。
这辈子虽然很短，却也精彩了。
圣女走到了凤颜的面前，她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教父让我带你去他那里。”
顿了顿，圣女又补充一句，“我会让教父不杀你的。”
望向圣女，凤颜脸上扬着温柔的笑，明媚灿烂。
“不用了，如果你爹死了，我也不会想一人活下去。”
“娘不会怪你，也不会怨你，如果你有一天想起娘来，你不要难过，也不要哭，去找你的哥哥，他叫做南星。”
“娘亲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守护你们两个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为娘，为你爹活下去……”
圣女听着凤颜这话，心里越发感到堵得慌。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冲出来，让她痛的厉害。
一闪而过的是凤颜的画面。
她站在她的面前，也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对她说道，“娘亲以后在也不会抛弃你们……”
“娘亲……”圣女眼里充满了震惊。
疼痛灌入她的脑海，她抱住头，蹲在了地上。
烛九阴蛇绿银吐着蛇信，很是着急。
帝天的力量不断的在流逝，他一只手抱着阿银的白骨，一只手拖着一把剑，踉跄的走向凤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