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一向是潮湿闷热的地方,几乎一年四季也传不上厚衣裳,所以阿塔萝身上穿着就算和保守的衣裳也很单薄。
她吸了吸略微冻出来的鼻水,揉着发困的眼睛,眼神迷离的望着山洞口淅沥沥的雨。
因为她是南疆人,几乎没有人和她说话,也不愿意靠近她,都将她孤立了。
谁都知道南疆人擅用巫蛊术,和陌生不熟悉的她们走太近,要是不小心什么地方得罪她,保不准会给下个巫蛊之术,实在是不得不令人防备。
不过阿塔萝也知道她们是在戒备自己,她也没和他们靠的太近,今天一路都和她们相对的保持距离。
她细绒的乌发编成一道道的小辫子全部扎束起来,一张小巧略显稚嫩的脸张扬活泼,此刻自己卷缩在一地,不免让人觉得可怜。
凤司御见此,他褪下了自己的外衫,挪到了阿塔萝的身边,将身上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身上,“穿的这么单薄,小心冻着了。”
眼底震惊的看着凤司御把属于他的外套给她盖上,阿塔萝心跳加速,脸唰的红红的,双手下意识的揪紧满是属于他气味的衣衫,仿佛在也舍不得撒开。
黑暗的夜色看不太清楚凤司御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她知道他也很温柔在看她。
“嗯。”阿塔萝好半晌才应了一声,紧随着想起来什么磕磕巴巴的疑问道,“那那个,你不,不冷吗?”
“呵,我是男人,不怕冷。”
“谢,谢谢你。”
“有何可谢?你是南疆的公主,千金娇躯,我身为东晋臣子,自然是要照顾好公主。”
虽说是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对她照顾有加,可是阿塔萝还是特别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