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梓哥哥都害羞了,”秦舒怀对自己这个侄子很是喜欢,年纪这么小却很是懂事,昨天照顾自己的两个妹妹一点也没有哭闹,只是,娃娃亲也只是个玩笑罢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小孩子就是可爱。”秦舒怀捏捏秦俞梓的小脸。
“哎呀,怎么还害羞了。”郑莱哈哈笑道。
“夫人,公子已经备好了车马,让您赶紧过去呢,说是船提前开了,晚了就赶不上了。”秦舒章身边的洪真在门外提醒。
“好好,我马上过去。”郑莱转头对秦舒怀说,“现在可是要走了,你如今这几天不宜吹风,且在屋里好好休息。”
“这么快,我送你们到大门口吧!”秦舒怀眼里尽是不舍。
“不行,昨天你已经劳累了一整天了,今日必须好好休息,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郑莱劝解道。
“好,我带着月儿确实不便吹风,让我送你们到小院门口吧。然后让小蓓陪你们到码头,看到你们路上平安我才能安心啊。”秦舒怀着实不舍。
“那好吧,我呀,也拗不过你们兄妹二人。”郑莱也没办法不答应,只能满足秦舒怀。
林宅大门
“此去要多保重。”林肇对秦舒章说道。
“照顾好我妹妹,日后要回尊城看看,父母都很想念你们。”秦舒章看到郑莱从走廊走来,最后嘱咐林肇。
后秦舒章一家上了马车,林肇骑马,带着几个小厮,一起送秦舒章到码头。
一年后
林月此时已经是一岁大宝宝了,长得越发可爱,像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但是越发的喜欢闹了,自从学会爬之后,秦舒怀便不再敢把她单独放在床上,甚至桌子椅子等带有棱角的都用棉布包上,生怕磕到。
林肇和林津两家自从去年满月宴后便不再有来往,林肇现在在京城,借着运城的的五家布料店,三家裁缝店,一家纺织店,又在京城盘下了城西五间布料店,城南三家裁缝店,基本算扎下了根,又准备拿出一大部分钱来购置了一处宅子,预计两个月后搬迁。
此时虽不到大伏天,但天气也是日渐炎热,赵氏已经有五个月身孕,林津也不大出门了,只是守着分家时所得的运城的四家铺子,以及田产租税过活,和赵家也是彻底断了联系。
“月儿,我们的月儿今天又长高了一点啊,”秦舒怀抱着林月,日日为她量体裁衣,这个女儿啊,得亏出生在了经营布料生意之家,别说月月了,就是日日有新衣服穿都是可以的。
林月也不闲着,拿着长长的木尺就开始啃,吓得秦舒怀赶紧让小蓓收了去。
“夫人,老爷回来了。”小蓓放尺子回来时兴高采烈地禀报。
“什么,夫君回来了,太好了,”秦舒怀抱着林月向门外冲去,边走边说,“月儿,爹爹回来了,我们快去迎接。”
“舒儿,这次回来我有好消息,”两人相见,林肇接过月儿,然后对秦舒怀说,“我知道这些年你甚是思念母家,这次京城的房子我已经彻底买下来了,但是修缮还需十天半个月,我想着,月儿现在也不累人了,你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回尊城,我送你们过去。”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秦舒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两年前喝过梅儿地满月酒后,便不曾归家,对家中父母兄嫂甚是想念。
“我何曾骗过你,对吧,小月儿,爹爹的话,不可信了吗?”林肇抱起月儿掂量掂量,比上月回来时重了许多呢。“你这几日收拾一下行装,多带些也无妨,住到你想回来为止。”林肇说完进屋哈哈大笑。
“住多久哪是客人能说得算的,得看我哥哥嫂嫂容我多久呢。”秦舒怀一边说着一边给林肇倒茶。
“这茶不错,你沏得好,京城的茶都不如你沏得好。”林肇打趣道。
“油嘴滑舌,在京城学会了这调戏人的甜言蜜语了呢,既然这样,那我明日便要归家,你这能不能做得到。”秦舒怀从林肇怀里接过月儿,蹲下身子,让月儿多练练走路。
“哈,就猜到你会这么说,车马都已备好,我们乘下午的船,三天后就能到达。我这就给你哥哥回信,说我们不日便会到达。”林肇边说边拿出昨日到的书信。
“哥哥的信?”秦舒怀把月儿交给林肇然后接过信,十分惊喜。
“当然啦,这次也是你哥哥邀我们前去,说是那边建了一个大宅子,要我们一同去庆贺,宅子大,便是我们住上几年也无妨。”林肇对着月儿说。
“还真是,那我们得赶紧收拾了。”秦舒怀赶忙叫来下人帮着收拾行装。
林宅舒院这就热热闹闹地忙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