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千秋难得的早起习剑,然后坐在树下的秋千上随意地晃晃腿,鱼渊就在院子里跳来跳去,抓得竹子沙沙响。
“少主怎么起的这么早?”文姒走出屋门时见到她坐在院子里,顿时一脸诧异。
肃千秋抬手摇晃着玉坠,映着新出的太阳看玉的成色,“睡不着了就起来习习剑。”
文姒走过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玉坠,然后笑着问她,“少主哪里得来这样好的东西?”
“这是个好东西?”肃千秋疑惑地问她,“你怎个看出来的?”
“呃……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挺好的吧,少主要是真要我说出什么来,我还真说不上来。”
肃千秋沉眸看着她,“……这是相里贡给的。”
“无缘无故地,给这个?不免有些奇怪!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文姒摸着下巴看着这只玉坠,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不像。”肃千秋又转眼看向玉坠子,貔貅的形状恍若天成,几缕飘绿犹如神来之笔更添生机。
“或许是有什么含义,或是暗示?”
“不……会吧。”肃千秋缓缓收起了摇晃着玉坠的指尖,玉坠攥入手心,触感温润清凉。
于是二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几次面面相觑之后,文姒提出她要去忙了,肃千秋提出她要去读书了。
院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了鱼渊一只猫默默地跑来跑去,追着蝴蝶或是夏虫。
上午她去了一趟郊外玉清观,不想竟然在那见到了秦簪。
秦簪也是好奇,远远看着像是肃千秋,但就是顶不真,不太敢上前去打招呼,直到走近了,才勉强撑着打声招呼。
“肃郎君?”
肃千秋恍然回头看向她,一年多未见,秦簪长高了些,也更漂亮了一些,于是她躬身行礼道一句县主。
“真是你啊,我还一直不敢认呢。”秦簪微笑着问她,发间的步摇微微晃动。
“县主明艳动人,若是要我辨认,我也是不敢问的。”
“肃郎君也来拜真人吗?”秦簪走近了一步,然后忽然看见她腰间挂着的貔貅坠子
“是。”
秦簪指了指,忽然觉得这只坠子有些眼熟,“咦?这玉坠不错,瞧起来还有些眼熟呢。”
“哦……”肃千秋想了想迅速回答说,“这玉坠是一个友人送的,我也觉得有些眼熟呢,不想县主竟也觉得眼熟?那这只玉坠子还算个灵物,与咱们都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