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楠听后咬了咬嘴巴,转过头,不让弟弟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说:“不,我没有。我不要那个男人的一分钱。”
张子赫轻轻叹息了一口气,他希望父亲能和姐姐和好,张子赫稚嫩的脸庞上带了一点儿神伤,又带了一点儿向往,他对姐姐说:“北京啊,我也想去。如果有一天,我像你一样成为偶像就好了。”
张子楠听后,高兴的笑了,站起来,走到张子赫的木色书桌前,撸了撸张子赫的头发毛,说:“傻弟弟,加油吧。”
第二天,张子楠就拿了一个红色的小箱子,孤零零地走了。本来张子赫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来送姐姐,但张子楠走上火车的那一刻,父亲还是出现了,他急忙地跑过来,脸上滴下了豆点大的汗珠,他递给了张子楠一个玉镯子,气踹呼呼地说:“你母亲从小就一直戴着的,戴上,去了北京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别再闯祸了。”
张子楠接过玉镯子,双手颤抖着,什么都没有说,但她最后上车时还是笑着跟父亲和子赫挥手告别了。
去往北京,去往那个她梦中的城市。
年轻的张子赫本来以为姐姐会就此飞腾黄达,书写人生的新篇章,但他错了,他在参加姐姐葬礼的时候不禁哭了,爆发式的哭了,思念,痛苦和挣扎。
张子赫成绩优异,考上了北京的一座普通一本,不过他学的是编导。张子赫托着大箱子去找姐姐的时候,父亲的头发已经白完了,他念叨着:“娃娃长大后都不中留哦。”
“放心吧,爸。我会带姐姐回来的。”张子赫到了北京后,没有先去学校报道,而是去了姐姐张子楠的小房间。
虽然张子楠的歌有几分起色,但那时她处于那种“歌火人不火”的尴尬状态,六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间,既是工作室也是居家区,但张子赫刚到的那一天,张子楠还是带着弟弟快快乐乐地在北京玩了一整天,做了黄皮包车,看了长城,吃了驴打滚。
晚上,张子赫睡到张子楠沙发,问姐姐:“认识什么大佬吗,姐,帮我介绍认识一下。”
“哈哈,不认识不认识。我到也可以说一点点儿北京话了。拉瞎,拉瞎。”张子楠抱着一把破吉他,轻轻地弹奏了起来,“走到了漫漫人生路,是不是就可以学会不孤独。”
张子赫看着姐姐认真弹琴的样子,陶醉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张子楠放下吉他,走到门前,打开门,一个年轻张狂的帅哥走了进来,张子楠帮弟弟介绍到:“弟弟,这是我的新男友,也是我的经纪人,李在洲。”
李在洲跟张子赫握了握手,笑着说:“久仰久仰。”
张子赫傻傻地点了点头。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把姐姐带往深渊。
陶小满见到被张子赫拒绝后,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对策,打电话给丁欣荷,说她需要帮忙。
第二天,陶小满和叶兰自信满满地带着另外一个人到张子赫家门前来了。
张子赫以为她们两个又是来追问姐姐的事的,本想打发走,但那个人却不得不让他打开门放她们进来了。
“爸爸。”看见父亲的那一刻,张子赫明显地有了几分惊讶和惊喜还有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