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为什么。
那可能是因为这该死的恶趣味吧。
但是这倒是把方芷给拿捏住了，被他这故弄玄虚的模样给弄紧张了起来。
但是喂，明明是一句话的问题，有什么可思考的。
是关系很狗血很复杂吗？
其实方芷不知道的是顾洛栖和祁笙的关系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像是思考了一下，祁笙终于在她的期待下开口了，“我们不是很熟。”
嗯，他得出了结论，他们不是很熟。
就这样？
方芷被这情况整迷糊了。
“对对对，可能是我太自来熟了，所以才给你造成了这样的错觉。”当事人顾洛栖也发话了。
随他去了，不熟就不熟吧。
方芷：这反应是拿我当傻子？
如果她要是脑子再不灵光一点，说不定还真就信了。
但是旁观者，像李明亚这样的人就很迷惑。
总之就是对于两人的反应很迷惑。
明明就是正常的姐弟关系，为什么要躲躲藏藏，整得就跟特务接头一样。
她将不解的眼光投向程橙，但是程橙显然无法回答她。
但是程橙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可能是这么多年的习惯已经成条件反射了。
而且学校里知道两人关系的人怕是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这样哦，刚才在路上遇到祁同学，看他听到你晕倒了很紧张的样子，还以为你们关系挺不错呢。”方芷满眼促狭，一副调侃的样子，仿佛就是普通的八卦少女，这模样还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顾洛栖见少女看似腼腆一笑，突然老鹿乱撞了，感觉方芷也不错。
人家长得不错，声音又很甜美，这不就是妥妥的校园甜妹嘛，只可惜人家的目标不是她。
不然她铁定能蹲在路边大喊：姐姐，我可以！
拿捏住了街溜子小流氓的气质。
但放在现在还是清醒一点吧，人家可虎视眈眈盯着祁笙呢。
顺便提一句，“祁笙紧张她。”这句话她愣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用这句话来试探她的话，怕是对于祁笙太不了解，或者可以说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