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像是生怕把她吓到一样，像对待一个耄耋老人。
“拜神？我没有拜神呀？”顾洛栖一头黑线，她的什么行为让她们感觉她在拜神？
她明明是在聚精会神的学习好吧，眼神不好？
“那你嘴里一直在嘟囔什么？”程橙刚才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确信她没有看错。
而李明亚显然也证明了程橙说的是事实。
如果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她说不定以为她中邪了。
“默读便于思索，朗读便于记忆，你们小学白学了？”顾洛栖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突然不拜神了我们有些不大习惯。”程橙继续说。
“哦，那已经是从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只相信自己！”顾洛栖信誓旦旦慷慨激昂。
废话，有能力谁拜神？她以前不是自己不行嘛，所以只有借助神明的力量咯。
“是是是，你说得有道理，继续保持吧。”程橙她们没了办法。
“继续吧，革命尚未成功。”顾洛栖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腰酸背痛，想了一下还是起来走两步，就权当是运动了。
反正体测不是还没过去多久嘛，这个星期的运动量应该是达标的。
“一天累得我腰酸背痛，我们打算出去走走，你去吗？”程橙看她打算继续复习开口道。
顾洛栖看着一如反常跟着出去的李明亚，一时拿不定主意，虽然她很想去，可她还没复习完呢，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那些年欠下的债值得她这段时间艰苦奋斗，也奠定了这些天吃苦的基础。
“你们都复习完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嗯，完了。”程橙一脸淡定。
反正对于她来说好像看不看都没什么区别，而她每次也只是象征性的将她觉得重要的知识点过一遍。
“我现在头昏脑胀，不想看了。”李明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顾洛栖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瞬间觉得出去放松一下也不是不行，时间不是还挺长的嘛。
其实他们的考试安排在了下个星期，这样说起来也不算是紧急通知，但是这个星期不是生日嘛，肯定没时间复习了，所以她们这段时间才这么努力。
可这几天都这么努力了，稍微放纵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吹吹凉风也可以使脑子清醒一点，提高学习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