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还要回宫回信,便不叨扰了,定安王记得将府扁换上。殿下与大小姐加把劲,陛下可是一直在等着抱小皇孙。”钟固道。
其实他早就该走了,只是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会儿热闹。
景沉熠神情愉悦:“借公公吉言。”
他也很期待和小圆圆生的闺女儿呐!
肯定长得和她娘亲一样好看,眉眼如画,完美无瑕,还活泼可爱。
当然,若是像他也是不错的,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像小圆圆多一些。
对于钟固的话,裴锦歌则是觉得很无语。
八字还没一撇呢,就下了个赐婚的圣旨而已,说那些过于早了。
……不过,若是他们真有宝宝,会长得像谁多一些呢?
他俩容貌都不差,孩子像谁,应该都极为好看的吧!
这么想着,倒是有些……
呸!想太远了!
裴锦歌赶紧收回心神。
“有劳公公了,公公慢走。”管家塞给钟固一袋银子,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钟固走后,裴锦歌:“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应该也挺忙的,那就不招待了。”
景沉熠确实有事,便没有多说什么,向唐氏等人告辞后,也离开了。
唐氏见状,对着一众下人道:“今日大喜,该赏。凡是定安王的一份子,皆可到管家处登记领取赏银,每人三两,不限人数。”
“谢老夫人,祝老爷喜,祝大小姐喜。”
二皇子府
景墨满脸青肿的躺在床上,浑身皆缠着绷带,只有一双眼睛露出强烈的恨意。
裴悠然屈坐在床前,眼睛红红的:“墨哥哥,你还疼吗?究竟是谁,胆子如此之大,竟敢在皇子府行凶。”
景墨也很想知道是谁。
他憋屈死了。
在自个儿的地盘被人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就罢,关键是他还查不出揍他的人是谁。
景墨一想到这,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那人武功极高,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一招就被拿下了,也不知是谁的大手笔。
景墨的脑海里闪过景沉熠的模样,片刻后他又否定了。景沉熠现在受蛊毒折磨,自顾都不暇了,哪还顾得上他。
所以,究竟是谁?
他在京中的人设一向维持得好,待人也极为宽和,基本不与人结仇的,若说有,也只是……
“裴锦歌!”景墨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名字。
说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他痛得龇牙咧嘴,不由得更是愤恨。
“墨哥哥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大姐姐安排的人?”裴悠然听到景墨的喊声,不由得有些惊讶。
裴锦歌……已经胆大到这种地步了么?
“京中我算得上得罪过的,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倒是我小瞧了她。”景墨虽然恨,但是他却不敢过于激动。
因为他一激动就会牵扯到身上的伤,一牵扯到身上的伤就痛,一痛他就更恨。
这已经是一个无限循环了。
所以景墨的语气很低。
“可是大姐姐她去哪儿找得这么厉害的人……”裴悠然的话戛然而止。
她突然想到,裴锦歌或许真的不能,但是这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能。
裴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