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恕罪,昨日儿臣的确做了些错事,虽是遭人算计,并非儿子本意,可错了就是错了,请父皇责罚。”景墨说着,重重的叩在地上。
他这副模样,反而让肃成帝有口气堵在心里发不出来。
既不否认自己明面上的错,也不承认自己背地里的错,真真假假,让人难分辨得很。
肃成帝的垂眸看他:“知道错了,那可考虑过如何解决呢?不可能意识到错了,嘴巴上说一声就过。如果真这样,那我大景的律法还有何用?”
昨日的事情算得上隐私,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现在外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也没有再遮掩的必要了。
其实景墨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让肃成帝很生气,本来男女之间的事,发生了将人娶了就是,作为男人,总要对自己的女人负得起责任。
真正让肃成帝生气的,是那被明亮禁止的巫蛊之术,可偏生定安王府是无辜的,他未来儿媳妇又在定安王府,总不能大动干戈的去查。
现在所有人都只晓得景墨的丑事,不知其他,肃成帝心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不幸。
庆幸吧,不能抓住幕后之人他又实在气愤,不幸吧,可又的确没有将景沉熠和定安王府拉下水。
“儿臣会负责的,待会儿下朝,儿臣就安排人去向威武将军提亲。”景墨道。
“那不知,二皇子是要将悠然娶为正妻,还是随便一个侧妃打发了呢?”裴末道。
裴务一听,哪能让自家女儿当侧妃,侧妃说得再好听,那不也还是个妾吗?
他道:“大哥说什么呢?二皇子与雅儿两情相悦,定然是娶为正妃的。”
裴末顺杆而下,只不过话却不是什么好的就是:“雅儿也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圣上英明睿智,将我大景治理得好,民风开放,可她也不能与人私相授受啊!”
两情相悦硬是被裴末说成私相授受,虽然也的确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