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有些不高兴了,可是回头看孔甲一把年纪,抓着自己衣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了,“哦,另外两句啊,本太子差点忘了,那两句有点难度,就一个下联。”
赵熠装模作样说道:“种花种好种种终成种种香,这副是我随便折腾的,所以下联也是一早想好的,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妙,这句也就勉强对对,孔夫子不要见笑!”
孔甲和叔孙通一听赵熠所言,都是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直到赵熠在纸上把下联写出来,这才恍然。
“这,太子真的是过谦了,如此佳对,也就只有太子您才能够想得出来!”
“正是,老夫思来想去好些日子,竟是什么都想不出,还是太子殿下高才!”
叔孙通和孔甲,如今对赵熠算是彻底服气了,两个小老头眼巴巴瞅着赵熠,犹如稚童一般,仔细等着赵熠最后一副对联的答案。
赵熠看着两个小学生般的当世大儒,摇头苦笑,接着说道:“最后一副‘画上荷花和尚画’,是回文体,所以我在当时故意放在第一个说,结果却是高估了那个头曼。”
“孔夫子应该是被这一道难住了,下联其实可以用‘书廊室字侍郎书’来对。”
孔甲和叔孙通看赵熠把最后一副对联写出来,眼珠子都看直了,但是却不得要领,不明白赵熠为什么会这么对。
赵熠治好解释道:“这句回文联,上下联对起来必须平仄吻合,而且还要有想通的意境。”
“所以我用下联的书来对上联的画,再用室字对荷花,室字可以理解为房间里的字,和尚就是苦行僧,我用侍郎来对,同为谐音,同样能够回念,两位应该看懂了吧?”
经过赵熠这么一番解释,叔孙通和孔甲再看赵熠,犹如看到了圣人一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高才,这,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太子殿下简直就是圣人转世,不,就是圣人本身,不,天啦,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困扰老夫这么久的三个对联,竟然在太子这里,如此简单!”
“我等想了好几日,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太子这里,不光对出来了,有的居然还对了好几个,都不带重复的,这真的是……”
“太子殿下之才,举世罕见,为我等所不能及,请受小老儿一拜!”
两个当世大儒,激动之下,竟是直接给赵熠跪下了。
当日三副对联,在他们这里,毫无头绪,孔甲返回国子监后,连日来茶饭不思都未能够想出一个出来,几乎成了他的心魔。
结果到了赵熠这里,简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轻而易举对了出来,如此高下立见。
要知道赵熠的年纪,在孔甲和叔孙通跟前,足以当他们孙子,可是论学识,他们两个怕是加起来,都不如赵熠之万一,这如何不让让他们激动和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