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李黛南的小脸上,升腾起两朵红云。
下一刻,她鼓足勇气,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刚刚坐下的刘悯到。
李黛南:“小女子,敬,敬我心爱的刘大哥一杯!”
说完,不等刘悯回复,她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因为灌得太急的关系,有不少酒液溢出,打湿了她那双白嫩的小手。
咳咳咳!
有些呛着的李黛南,不由得轻抚着胸口。
见此一幕,老刘当即扭过头去,一脸的无动于衷。
见状,有人看不过去了。
大法师:“你看看,你看看,小刘子啊小刘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是根木头都比你强!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你?”
刘悯:“我有些头痛,可能是醉了。老爹,老伯,黛南,你们慢用,我先回房了。”
说完,刘悯不顾大法师等人的劝阻,三步并作两步往太守府里冲。
一旁的李黛南,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不胜酒力,在刘悯离开没一会儿后,就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状,酒桶甲不由得悲从心来。
酒桶甲:“可怜我这女儿,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怔了。唉,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啊?”
闻言,大法师忙出声劝解道:“你也不必太过心焦,感情这东西,就好比一壶老酒,那是越醇越香啊!”
酒桶甲:“可,可我女儿现如今连酒都没釀上呢嘛不是?”
这话一出,大法师捋了捋颌下的胡须后,一脸的高深莫测。
大法师:“此言差矣,绝对差矣啊!”
闻言,酒桶甲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这话怎么说?”
大法师:“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黛南的一往情深,连我这局外人都被感动了,何况是当局者小刘子?在我看来,小刘子之所以一直不愿接受黛南,应该是有他的苦衷的。”
这话一出,趴在桌子上的李黛南,缓缓坐直了身子。
那双刚刚哭过,红彤彤好似桃子一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法师。
这时,酒桶甲在满饮一杯后,当即道:“苦衷不苦衷的,能有我女儿这般单相思苦?唉,我这苦命的女儿噢,你怎么就这么。。”
“唔唔唔”
眼见酒桶甲说着说着,突然连喊带唱起来,大法师忙顺手抄起盘中的一只猪蹄,并将其整个塞进了前者的嘴巴里。。
大法师:“好了,瞎唱什么呢?现在,你,还有黛南,都听好了!以我老人家近一百年的江湖经验来看,小刘子对你家黛南,还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他虽然不接纳黛南,但也不排斥不是?”
这话一出,李家父女在对视一眼后,明显多了几分思考。
于是乎,大法师接着说道:“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二位应该注意的到,这一路走来,小刘子何曾与其他女孩子有过纠葛?”
闻言,酒桶甲和李黛南在略做思考后,随即摇了摇头。
二人异口同声道:“没有。”
大法师:“那就是了。按说以小刘子今时今日的地位身份,不说三妻四妾嘛,那也差不多了。但他这样做了吗?很显然,并没有。甚至于,除了和黛南小姐你有过交集外,可曾见他流连于哪个女孩子左右?”
这话一出,李黛南在思忖片刻后,随即擦干脸上的泪痕。
破涕为笑的她,立马站起身对着大法师行了个大礼。
李黛南:“谢谢爹爹的开导,我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酒桶甲:“我也是。”
大法师:“饮杯吧你,瞎凑什么热闹!”
酒桶甲:“哈哈哈!”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里的刘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汉中已经打下来了,益州的北患至此算是消除了。
但张鲁跑了!
而且还是在只剩一条腿的情况下跑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跛子杀人不用刀!
像张鲁这种本身性格就比较阴狠的,在经历较大的身体创伤后,会变得愈加疯狂和危险!
此人不除,终是大患!
“哆哆哆”
一阵敲门声响起,并未睡着的刘悯,翻过身来。
刘悯:“谁啊?”
这是,屋外响起了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是我呀。”
不夸张的讲,这个声音跟蚊呐似的。
于是乎,刘悯不禁抬高了声音:“到底谁啊?”
话音未落,不知是被老刘吓着了,还是怎么了,屋外再没了回应。
但当老刘翻过身来,看向房门口的时候,皎洁的月光照射下,一个黑影正立于正门处,一动不动。
刘悯:“邪了门了嘿!”
嘀咕了一句后,老刘利索的翻身下床。
快步走到门口后,他想都没想,直接一把将门拽了开来。
“啊!”
门外的身影被突然大开的房门吓了一跳后,不由得惊呼出声。
而当老刘看清楚来人的身影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刘悯:“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