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美妙了!
将房门关上后,刘悯随即朝隔了几个院子的书房走去。
咳咳!
听到两声老迈的轻咳后,刘悯随即转过头来。
仔细一看,走廊拐角处的身影,不是几日不见人影的老头子,还能是谁?
刘悯:“嗨!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爹啊?话说您老人家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我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您的踪迹!”
哼!!
冷哼一声过后,大法师缓缓走向了刘悯。
大法师:“简直胡说八道!我老头子这几天哪都没去,就在府外和你那老丈人喝酒吃肉!倒是你小子,打庆功宴头一天露了回儿脸之后,便再找不到你的踪影。呵呵,成天缩在这卧房里,莫不是贪恋温柔乡,不知今夕何夕了?”
这话一出,老刘当即换上了一本正经的面孔。
刘悯:“呐,老爹,你这就纯属于捕风捉影了。说实话,虽然我和黛南同处一室,但我们住的可是里外隔间的套房。我刘悯可以拍胸脯的讲,我和黛南之间的关系,那可纯洁的很!我对黛南,那真称得上是秋毫无犯!我们。。”
眼见刘悯似有没完没了之势,大法师连连摆手的同时,不禁出声道:“我也没多说什么,你看你着什么急嘛?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听说,袁绍帐下的许攸来了?”
刘悯:“正是。这不,我正要去书房和他会面呢!噢,对了,既然老爹您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说话间,刘悯随即转过身去。
大法师:“等等!”
刘悯:“怎么了?”
大法师:“我来问你,刚刚你让黛南去外头拖住思思,是何道理?”
这话一出,刘悯环顾四周一眼,确定并无“隔墙之耳”后,当即道:“嗨!这不是考虑到思思小姐的父亲,噢,也就是那董卓。与这许攸的主子袁绍,有不共戴天之仇嘛!考虑到这一点,因此,我才让黛南去拖住思思小姐,以免横生事端不是?”
这话一出,大法师当即道:“你小子,想的倒还挺周到的啊?”
刘悯:“那是。不过说起来,这都是跟老爹您学的嘛!”
大法师:“哼!”
大法师:“走,我和你一起去会会那个许攸。”
说话间,这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书房。
早就等候在此的许攸,负手而立,背对着两人。
从背影看,此人身材并不算高大,但也不算矮小。七尺左右,中规中矩。
再看其穿着,与一般朝服朝靴的官吏,抑或是锦缎丝绸的富户不同,此人一身粗布棉麻衣,甚至连绾发都不曾是使用发髻,而是用布带一扎了事。
看起来颇为低调的同时,也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的即视感。
见状,刘悯和大法师对视一眼后,随即道:“你就是许攸先生?”
闻声,转过身来的许攸,在上下打量了刘悯几眼后,随即道:“微末之士——许攸,拜见[暴雪军团]军团长——刘使君。”
注:使君是对一州之长的尊称。如今的刘悯,手握益州,荆州等地,称他为刘使君,也算是名副其实。
刘悯:“许先生请起。”
许攸:“谢刘使君。噢,您身旁这位,想必就是您的父亲大人吧?微末之士许攸,见过老人家。”
大法师:“不必拘礼。”
说罢,老头子当即走到了一旁的次案后头,就这么坐了起来。
见状,聪明如许攸,哪里还看不出来,这老头子只是来掠阵的,真正拿主意的,还是正往主案后头走的刘悯。
说话间,已然站定的刘悯,指了指下首处的案台。
刘悯:“许先生,请坐吧。”
许攸:“谢刘使君。”
说话间,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伊扎克端着几杯沏好茶的三才杯,快步走了进来。
伊扎克:“主人,徐先生,陛下,请用茶。”
刘悯:“嗯,伊扎克,你先下去吧。对了,去院子外守着,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伊扎克:“遵命。”
其实,老刘口中的闲杂人等,便是董思思嘛。。
呷了一口茶之后,唇齿生津的刘悯,主动开口道:“不知许先生此番造访[徐州],所为何事啊?”
话音未落,许攸当即站起身来,对着刘悯连连拱手。
许攸:“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刘使君问到了,我就开门见山了。此番来使,是受我家主公袁本初之托,来与刘使君您,商谈结盟事宜的。”
这话一出,刘悯当即皱起了眉头。
刘悯:“结盟?”
许攸:“不错!”
或许是看出了刘悯的不解,许攸忙解释道:“不瞒刘使君,当今天下大势,已然渐渐清晰。打黄巾之乱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汉室气数已尽,无力回返!经过这数年的你来我往后,方今天下,真正有实力的诸侯,其实就那么几个。”
听到这里,刘悯不禁挑了挑眉毛。
刘悯:“噢?是哪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