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南木槿继续问道:“你心里不平衡,就找了宁玲玲?”
对于男人在外面找外室,南木槿是及其深恶痛绝的。
其实,在北熠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南木槿的父亲、祖父都没有妾室,跟结发妻子也是恩爱非常,便是她那个皇帝姑父,也只有姑姑一个皇后,为了姑姑甚至不纳妃,这样的成长环境,也让南木槿及其看不惯花心的男人。
“对。”顾春山点了点头:“我觉得祁敏让我压力太大了,也对她越来越厌恶,便想着另外找个女人,正好这个时候我就遇见了宁玲玲,宁玲玲长得漂亮,又是偏远村子里出来的,人又虚荣,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果然,我稍微露了些意思,她自己就贴上来了,甘心做我外面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宁玲玲什么都不太懂,对我就很崇拜,让我觉得这才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尊严,不像祁敏,不管做什么都流露出她那种有钱人的优越感,让我总是时不时的想到自己的出身。”
听了顾春山的话,顾其择和顾其茵都愤恨的攥紧了拳头,这个男人,靠着外祖靠着妈妈飞黄腾达,还反过来觉得自己受到了欺负,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
就听到顾春山继续说道:“后来宁玲玲给我生了个儿子,虽然她蠢,不过生的儿子倒是不错,很像我,不像祁敏生的那两个小兔崽子,连长相都偏向祁家人,外面的那些人更是说那两个小兔崽子的聪明也是遗传了祁家的基因,哼,果然祁敏生的小兔崽子都不是好的,就是生来气我的。”
顾其择冷笑一声:“怪不得从小我就觉得,这顾春山对我和其茵一直很严厉,稍微有些不对的地方就是非打即骂,我小时候真的是蠢,还以为他是个严父,现在想一想,真是好笑,他根本就没把我们母子三人放在眼里过。”
感觉到顾其茵气得发抖,南木槿拍了拍她的肩膀,便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对祁敏动了杀心的?又是怎么做的?”
“七年前。”顾春山木讷着一张脸说道:“我烦透了祁敏,而且小涛都上学了,我不能让人说我的儿子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就想着如何把宁玲玲娶回来,可是我又不能跟祁敏离婚,否则不光要分她一半儿家产,她手里的那些钱我也拿不到手,所以,我就想着要是她能在婚姻期内身亡就好了,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找上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找上我的,反正就是跟我说,他帮我达成我的心愿,但我要帮他做一件事情。”
“那个人确实很厉害,不久祁家的生意就出了问题,大伤元气,趁着祁家那个老东西自顾不暇的时候,我怂恿宁玲玲将事情闹了出来,又暗地里推波助澜,本来我以为我挺了解祁敏的,觉得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寻死觅活的,到时候我只做不知道,这样她自杀了我也不会有责任,至于出轨什么的,又怎么样,现在哪有儿男人不出轨的,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啪”的一声,是顾其择忍不住狠狠甩了顾春山一耳光。
顾春山挨打之后没什么大的反应,继续说道:“可哪知道,祁敏那个死女人竟然要离婚,这怎么行?幸好,那个人给我一种药,吃了之后就会影响人的精神,我就悄悄的给祁敏吃了,果然,祁敏吃了之后没多久就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然后她就自杀了,只可恨,祁家那个老东西居然一开始就防着我,虽然祁敏死了,可她手里的钱我一分都没得到。”
“本来顾其择那个兔崽子回来后打了我,我还想着正好可以趁机跟祁家那个老东西讲条件,把那些钱弄回来,可我居然没斗过他,还被逼着跟那两个小兔崽子断绝了关系。”顾春山说到这里,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只可惜,那个人没有再给我药,要不然我一准儿给那个老东西下点儿药,幸好,没多久那个老东西就死了。”
南木槿看了看气得脸色通红的顾其择,又问道:“那祁家老爷子去世后,你就没有再对他们兄妹动过什么念头?”
“动过啊。”顾春山说道:“可惜祁家没什么人了,但祁家的那些朋友都护着那兄妹俩,我也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