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而上,一只手用力钳住女人下颌:“阮茵茵乖乖做谈太太,不好么?”
她还是太年轻,不知轻重,不分场合。
抬起右腿,使出吃奶的力气重重踢在某人不可描述的脆弱部位。
当即谈修淮松开她,一张脸堪称调色盘,彻底的绿了,红了,黄了,紫了……
能在人脸上看见彩虹,阮茵茵捧腹大笑和被子融为一体。
现在的她可是坐拥mini挂逼的阮·美少女·茵茵。
尔等凡人敢跟她斗,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不料,此谈·奇葩·修淮的忍耐力是她从未了解过的,竟然忍住了????
在阮茵茵的笑声中将脸上奇怪表情又再次憋回去,而后变成一只发怒的雄狮,眼中盛的怒火威力堪比原子弹,随时将她炸成炮灰。
尽管这时阮茵茵已退无可退,她还是非常狗腿式的求饶,也尽管她知道这种求饶几乎连挠痒痒的程度都不够。
跪在床上可怜的像个大眼京巴。
“大哥,您是我大哥。”
“小的错了,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
“怎样您才能消气,求您饶了我,小的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
话音刚落,一记刀手砍在阮茵茵后脑勺。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女孩,谈修淮脸黑成煤球。
又有些诧异。
阮茵茵中邪了?
今晚发生在阮茵茵身上的一切都太不同寻常。
她胆小如鼠,连和他对视都做不到,今晚不但一系列骚操作还理直气壮的叫他全名和老公。
从来没有人敢挑战谈修淮的权威。
敢伤他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被锁在地牢里受尽折磨。
敢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跳大绳的女人。
很好。
她是第一个。
也将是最后一个。
**
三小时后,阮茵茵幽幽转醒。
身形不稳的她,好不容易扶住一旁的铁栏杆,发现被困在一个巨大铁笼里。
铁笼很大,大到可以翻跟头,除了她以外还有个佝偻着背的男人。
阮茵茵借着微弱的光好不容易瞧仔细那人模样,差点没把五脏干呕出来。
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吃饭,或者说原主多久没吃饭,一直空腹感十足。
肚子里全都是酸水,饶是这样还是被恶心得一辈子有心理阴影,连连朝后退了三步。
铁笼开始哗哗哗的摇晃。
只见对面的男人摇晃着朝她伸手走来,像是看见了救星,能视物的那只眼睛充满希冀。
那双手是阮茵茵有生以来见过最可怕最粗糙的手。
双手乌黑,包括指甲,手背青筋暴起,如一条条可怕的青虫蜿蜒,另外一只手掌心的裂缝像干涸的河流,布满的老茧如同寸草不生的小山包。
她还是美少女,被娇养大的娇娇儿,光是看一眼都害怕,更别说触碰。
啊啊啊啊啊!
阮茵茵惊声尖叫的跳起来,瞬间破音。
“走开,走开!”
她……她……才不要跟一个独眼怪被锁在同一个笼子里,还被悬在空中。
由于她动作幅度有些大,拴着铁笼的链条迸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正在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