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唱首歌】
【儿歌吗?】
【我是一棵菠菜,我是一棵菠菜,我是一棵菠菠菠菠菠……】
阮茵茵泪流满面,小白好像不适合唱歌。
【我唱的好不好听?】
【真难听,你心里没点逼数?】
【哈哈哈哈,我是跟你依葫芦画瓢的!】
……
就这样过了一会。
【宿主,谈修淮的黑化值下降15%】
阮茵茵:“……”
What?
她又做了什么?
不行,她要赶紧离开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
数了半个小时的羊,除了不会咩,却把该死的谈修淮等回来。
阮茵茵死死咬住嘴唇,防止发出任何响声。
男人随意裹着一条大浴巾,露出冷白的胸膛,巧克力般的腹肌,全身湿漉漉,活脱脱美男出浴图。
擦着头上的水珠,脸上是浅薄的笑意,还带着些浓稠的讽刺,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地上的女人如果是装睡,麻烦尊重一下观众,以及还在无处安放的眼皮……
忽地,他心生恶作剧。
顿住脚步,朝她的方向走来。
当高大的身躯凑近阮茵茵,连月光都悄咪咪躲进云层身后。
男人轻嗤的是阮茵茵拙劣的演技,还好不是当演员。
额前几缕被顺毛的短发上有水珠正随着谈修淮微微低头的动作砸下来,掉在阮茵茵手臂上。
一滴,两滴,三滴……
简直如同古代的水滴刑。
这时候最考验人的心理素质,阮茵茵也真的快绷不住。
在心中拉起一级警备。
他干嘛?
他要干嘛?
嘴角抿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谈修淮蹲下身,故意凑近阮茵茵那张假寐的脸。
以前他不懂什么叫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现在他懂了。
空气随着危险男人的靠近一起静止。
谈修淮的视线顺着落地窗外洒下的月光,落在她白皙的肩胛骨和胸前的肌肤上,当然他被那只受伤的包扎的跟猪蹄的左手抢眼到。
“蠢女人。”男人低哑的嗓音,震的阮茵茵耳膜发麻。
之后,一室宁静。
过了好半晌,阮茵茵都没有再听见任何动静,除了要命的水滴依然在滴答滴答提醒她危险尚未解除。
她不敢睁开眼,完全。
当然她更不知道自己胸膛高低起伏的样子,早已彻底出卖她。
谈修淮再次迫近,嘴角笑意越发肆意,挺立的鼻子,小巧的下巴,和他相比之下娇小的身躯,是经过他认证的美人胚子。
却不像英姐所说,和记忆中的母亲不太一样。
面对渐渐靠近的男人。
阮茵茵又无法后退,后脊背绷直,可扑面而来的男人身上强势的气息让她溃不成军。
水珠还没有凝固。
阮茵茵艰难的吞咽一口气息,他再这样下去是想让她死?
阮茵茵从来不知道一位男性,什么都不做,就能靠气场和该死的魅力将她压迫到连脑神经都疼。
冷漠尊贵的强大气场,摄人心魄的压迫力,都是与生俱来的。
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