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问迟谦谦的。
一道视线压过来,迟谦谦差一点没接住,如临大敌。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当然不能让谈修淮发现茵茵的大谋划。
本来和他离婚就已经千难万难,说不定最后连计谋都用上,面对谈修淮这种实力强大的男人,如果他不愿意做的事,估计全天下没人敢强迫。
生病期间也顺带在网上搜过谈修淮,几乎很少形容,他好不容易从一个古董帖找到一句关于对谈修淮的描述:富可敌国到可以买成千上万个你回去手撕着玩的财富,最好不要打听不要问也不要轻易招惹。
突然迟谦谦觉得脖子闪现一道冷光。
他伸手摸了摸后脖颈,还在。
“妹夫,我可什么都没听说过,茵茵有你这么棵大树乘凉,在哪找更好的?
谈修淮眯眼,在分辨他话里的真伪。
“我希望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样坐实了谈boss大舅哥的名头,什么赚钱项目别人都上赶着找。”
迟谦谦故意将自己说的市侩,马屁精些。
谈修淮由刚刚的浅笑,终于转变为冷笑,满眼的讽刺:“但愿你命大等得到。”
他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相比之下迟谦谦的话,可信度更高。
因为阮茵茵跟他在合作,还有跟阮家的关系糟糕,孰亲孰远还是能一目了然。
可惜,他从来都不会把筹码压在别人身上的人,事情的真相他要亲自去弄清楚。
说罢,带着一群人准备离开。
阮思思立马拉住谈修淮的手:“修淮哥哥,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
“我就在楼上谈事情,能看得见你,今晚玩得开心些。”显然有些力不从心的应付。
阮思思不知怎地,在迟谦谦的面前就是不想松手。
一次又一次的纠缠,让谈修淮彻底失了耐心,脸色阴沉和身上散发的寒意格外煞人,“周日家宴还会再见面。”
在一旁的林宣见状,早看不下去了。
不是阮思思的纠缠,而是他怕待会boss残暴的一掌能把她拍飞。
“二小姐,我们刚从国外回来,是真有事,boss这会肯定有些累,我先陪他上去,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迟谦谦无情的看着背影消失在走道上的男人,又看着和阮思思僵持的特助,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
他还以为两个人真有一腿,结果跟他一样,单相思啊。
不过茵茵对他要好太多,他冲阮思思耸了耸标志性的浓黑双眉。
“夜生活才刚开始,我们去玩吧,你不是还想问我些事情吗?”
阮思思已经错过谈修淮,自然不会放过大鱼迟谦谦。
于是最后演变成两桌子合并一起玩,迟谦谦甚至屁颠颠的讨好阮思思还特地送了一箱顶级黑桃A香槟。
张燕山也跟着他后面蹭玩,多看了两眼同样耀眼的女孩张之卉,可惜张之卉被陈则护犊子一样守在身边,张之卉说要跳舞,他就让她跳舞。
女孩在舞池里像个张狂肆意的精灵。
他鲜少见有女人能穿着高跟鞋把舞蹈跳得这般优雅又有节奏感。
什么音乐都能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