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在角落里翻出梯子,然后上了梯子。
以往,陆辰听到声音从窗户扒头出来,我就这么递梯子,帮他逃脱。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我打开玻璃窗,便看到了蒙头躺在床上的陆辰,房间门紧锁着,显然是被陆辰反锁了。
我跳下窗户,掀开陆辰的被子,他吓得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惊恐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不还活蹦乱跳吗?为什么不去迎亲?”我鼻子一酸,委屈道。
亏得我还担心他,真是个没良心的。
他伸手捂着脑袋,一副娇柔的模样:“我发烧,不想动,再说,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我脑袋晕。”
我连忙去摸他的额头,确实有点发烫。
我弯腰轻声哄着他:“那咱们就只走个仪式,陪客敬酒那些事让伯父伯母来。”
“我爸妈也没睡好。”
“那我来行了吧?我打电话让司仪把台词改简洁一些,最多十分钟的事。”
“这次婚礼光布置,我就花了上亿了,那些宾客也不是闲来没事,总不能让人白跑一趟。”
从小到大,我向来是哄着陆辰的。
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我受尽委屈曲意逢迎,可是,先爱的那个总是最卑微的那个,若是我付出十分,能得到一二,便已经让我心之若狂。
我像是给自己画了一张大饼,总把希望搁置在未来,似乎只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能够得到想要的。
“可我受不了,在我心里,你一直只是妹妹一样的存在,这突然……”陆辰一脸的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