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哥哥您也不知道吗?”郭安旭有些失望。
“哥哥?你这小鬼……你得叫我叔伯。”刘文召有些哭笑不得。
“叔伯……可是你长得真好看。”郭安旭有些纠结。
童言无忌,不得不说刘文召被这小鬼的一句话给取悦到了,有心逗弄他,便问,“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爹爹好看?”
刘文召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成想郭安旭倒真是认真的开始比较起来了,“你笑起来很好看,爹爹也很好看,可是爹爹总是凶巴巴的,还经常会打我的小屁股,还不给我买好吃的糖葫芦。”
虽然郭安旭没有说个高低出来,但不妨碍刘文召此刻很高兴。
一小锭银子扔到郭安旭的脚边,他立马抓起来攥在手里。
“赏你的,给你买糖葫芦吃。”
郭安旭听懂一字半句,知道这钱是给了他的,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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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阮圆苏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阮府。
“我……咳咳…咳咳……”
“表妹,来喝点温水。”刘文召温柔地扶起阮圆,小心地喂水。
喝了水的阮圆觉着方才火辣辣的嗓子眼舒缓了不少……
表妹?!
“表哥,你怎么在这。”阮圆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偏头正好看见阮父关切的目光,“爹……”
“哎!”阮父应了声,眼含热泪。
“表妹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嗓子应该还钝痛吧?少说话,万事有表哥替你撑着呢。”刘文召十足十的殷切。
“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阮圆抚摸着有些平坦的小腹,哑声道。
两行热泪漱漱而下,心底一片冰凉。
众人都不敢看阮圆那心碎绝望的眼神。
刘文召的唇角却扬起一抹隐晦的微笑,“表妹你别难过,往后表哥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伤害表妹的那帮贼人已经获罪了,为首的王宪良三日后处死,其余人等男子流放北境充作苦役,女子便送去当官妓。”刘文召语气轻描淡写。
“文召,辛苦你了。”阮父没想到案子这么快就定下来了,不由在心里感叹了下刘文召父亲刘健的能量。
去北境,一路穷山恶水,只怕到了那儿犯人都已死了大半;女子当官妓那就更没得说了,一辈子也就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阮圆是知道自个儿这表哥的性子,那真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阮圆突然想起小鱼,她顾不得再自怜自艾,忙问道,“那小鱼呢?她怎么样了,难道也在官……妓的名单里?”对于官妓这个字眼,阮圆有些难以启齿。
“小鱼?”刘文召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