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心念这个反问，意外的是顾行止。
没等他回到，陆心念竟然又破天荒的追问：“你是不是被吓到？”
顾行止怔了怔，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顾行止没有被任何人吓到过。”他冷酷且倨傲。
陆心念没有接他这个话。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莫名的，这样的时间对于顾行止来说，竟然有些难熬。
“他们都说你……”他准备又找个话题，但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心念打断了。
“说我是疯子？”陆心念不以为然的反问。
然而这样不在意的态度，却让顾行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非常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句：“你不是。你比谁都清醒。”
顾行止的态度非常果断且笃定，这种态度让陆心念都有些诧异。不过她的情绪一向掩饰得非常好。
“你是第一个人这么说。”
陆心念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非常郑重的说道。
顾行止很少见她这样的态度，竟然有些不太习惯。
他耸耸肩：“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两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一旦开始对话，就要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
“没必要，我只是随便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