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记得五年前她来公司，前辈给她一张纸，标题是《办公室禁忌》。
其中第一条，忌坏领导“好事”。
她那时还很单纯，还没能理解加了引号的好事到底是什么好事，追着前辈问了好久。
至今回想都觉得丢人。
这几年，她部门和隔壁部门，有好几个人因为这事被调离或者辞退的。
她如履薄冰了几年，终于来到总秘书处。
一着不慎，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唉，真是倒霉透顶！
苏灿心如死灰，转身离开。
“你站住。”
言知乐叫住她，动了动，手搂住周青阳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一脸敌意盯着苏灿，语气也不大好，“你新来的？”
苏灿点头，“今天刚调上来。”
“长得还挺漂亮！”
“你更漂亮。”
“是吗？”言知乐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偏头看周青阳，“你秘书办小姐姐不但长得美，嘴巴还特别甜。”
周青阳难得配合她没有直接拆台，捏捏她的脸，“她们哪有你漂亮。”
“算你有眼光！”
言知乐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这个给二哥介绍怎么样？”
周青阳抬头看向苏灿，大大方方地观察。
戴个很丑的黑框眼镜，一身略显宽大的黑色职业套装，整个人看起来又呆又木。
但能从下面调到总秘处，就说明她绝对不是外表看着的这样。
她这是刻意扮丑。
镜片后的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暴露出她并不是小白兔的本性。
这应该是只猫。
兴许，还是野猫。
老二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女人。
但眼下最需要女人的人，可不是老二。
“我觉得她更适合厉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