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生偷走的资料，是他最核心的机密，如果让牛经略拿到，他就彻底失去利用价值了。
一旦他失去利用价值，牛经略可能就会让他人间蒸发，再换一个人，用他的技术继续造瓷器。
正因为有这么严重的危机，他才不惜冒险给秦汉打电话，和秦汉合作。
“资料已经拦截下来了。”秦汉点点头。
“太好了！”瓷人张很激动。
资料落到秦汉手里，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是他的核心技术，秦汉也有可能掌握。
但只要不是牛经略掌握就好，他们一家人就没有生命危险。
“瓷人张，以你的瓷器技术，根本不用仿古造假，就算做现代瓷器，也肯定能成为一个大富翁，何必做高仿？”秦汉有一点很不解。
“不是我想，是牛经略想。”瓷人张叹口气。
“他怎么会这么做？他应该知道，如果以你为主导，生产现代高档瓷器，肯定会财源不断。”秦汉微微皱眉。
“因为他想赚快钱，制作高档瓷器赚钱，没有高仿古玩来钱快。”瓷人张终于说出实话。
秦汉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如果制作现代瓷器，虽然能持续赚钱，却不可能一下子赚一大笔钱。
高仿古瓷就不一样了，瓷人张仿照的瓷器，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短时间就可以积累大笔财富。
“你现在离不开他吗？”秦汉学问。
“我的家人都在他手里，如果我离开了，我的家人就危险了。”瓷人张叹口气，他现在身不由己。
秦汉眉头微微一皱，这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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