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文没有睡觉。
听到细碎的呜咽声就知道小锦鲤醒来了。
偏过脑袋，“醒了？”
小锦鲤惺忪着眼睛点头。
脸色依旧苍白。
“身体不舒服吗？”
这副样子，看上去比他的脸色还要差。
小锦鲤蹭了蹭林瑞文的掌心。
“难受……”
软绵绵的声音中带着委屈与控诉。
脑袋像针扎一样疼。
细细密密的。
躲都躲不掉。
林瑞文急了，“哪里难受？”
怪不得脸色这么差。
小锦鲤摇摇头。
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林瑞文的掌心。
软乎乎的小手攥住林瑞文的手指。
似是依赖。
林瑞文软和下来，“哪里不舒服啊？”
小锦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瑞文的掌心。
痒痒的。
暖暖的。
热热的。
“难受。”
委委屈屈。
林瑞文，“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小锦鲤摇头，只说自己难受。
天雷惩罚的是灵魂。
灵力只能缓慢的滋养。
说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林瑞文心疼不已，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小锦鲤缓解。
任由小锦鲤趴在他的掌心。
胳膊上细细密密的疼，他只是皱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瑞文听到小锦鲤说，“哥哥饿吗？”
他侧眸，“小锦鲤饿了吗？”
小锦鲤瘪瘪嘴。
点头。
饿了。
“那小锦鲤能自己去买东西吃吗？”
林瑞文抬了抬僵硬的手，无奈的苦笑。
他现在像个木乃伊。
小锦鲤眨巴眨巴眼睛。
勉强压下脑袋昏昏涨涨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