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没带纸,签哪貌似都不合适。她建议:“要不,签剧本里?”
“好。”
徐清风直接在剧本的表皮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梁舒正打算翻开内页来着···
“那我先告——”
徐清风:“好不容易来一趟剧组不打算留下来学习观摩吗?这对你以后进组拍戏有好处。”
梁舒:“······”来一趟想走真不容易。
那厢,鱼孤零零的躺在砧板上,浑身的鱼鳞被剃得一干二净,那双漂亮的手拿着菜刀在鱼背上开始剃鱼刺。
水在沸腾,边鹤的心情如同这锅里的开水,从梁舒去巷尾开始,从平静到翻滚,久久不能平息。他的表情太过压抑沉闷,身上如同有一片灰霾笼罩。
叮的一声,饭煮好了。剃干净鱼刺的边鹤开始开火放油煎鱼,只是,向来厨艺绝佳的他却因为走神而把鱼给彻底煎坏了。
煎锅上的鱼焦成碳的颜色,边鹤思绪微微恍惚,木讷的把煎坏的鱼倒进垃圾桶里,他顺势关掉火,手撑着流理台边缘,失魂落魄,低垂着头,眼睛微微泛着红。
他控制不住自己多想,一想到梁舒跟徐清风谈笑风生的画面,心脏传来的疼痛,比心绞痛还要疼。
边鹤不敢要梁舒,却也怕别人把她抢走了,那等于在挖他的心脏。
哐当一声,煎锅被重重的放回流理台上,边鹤发疯似得找手机,他从厨房出到客厅,脚步紊乱,所幸,给梁舒打电话的时候,她是秒接的,女孩甜甜的嗓音响起,喊他阿鹤,这已经成为他无比眷恋的存在。
边鹤先开的口:“梁舒,饭快做好了,什么时候过来?”
“我马上回去。”
“恩。”边鹤喉结滚了滚:“快一点。”
“好。”
徐清风的脸色有点古怪。
此时,梁舒已经挂了电话,对徐清风说:“徐老师,我得回去吃饭了,谢谢你的签名,我会好好珍藏的。”
“等——”
“再见。”
不等徐清风挽留,梁舒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
然后,在牛导眼里,徐清风看到梁舒走后,脸色仿佛要裂开那样,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