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了吗?”男人举着明晃晃的菜刀在她面前亮了亮,“手,在哪里乱摸?”
“没在哪里乱摸啊,就摸你的爱马仕皮带啊,一条四万多呢,你都不知道我买的时候心有多疼。”
陶然言之凿凿,还满嘴胡缠,男人没耐心,直接说道,“想要就先把裤子脱了,别在这里跟我玩。”
撩拨的奸计暴露,陶然强装镇定,“干嘛不是你先脱?”
“我要脱了你可别哭。”
呀哈,这是吃定她的意思?
来啊,谁怕谁啊,大不了明天酸着腿去上班呗,多!大!点!的!事!
“嗯,保证不哭。”
话音刚落下,男人丢了菜刀和鱼,开始洗手。
事实证明她也不是那么社会。见他来真的,陶然开始后悔,“喂,顾老板,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陶然彻底怂了,“这里是厨房,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
洗掉手上的鱼腥味,又慢条斯理地在擦手巾上将水渍擦干净,最后开始解皮带。
“好了,好了,我错啦,我以后不敢了,顾老板,放过我好不好?”
顾淮云转过身来,手指在她脸颊上刮着,“你先喂饱我,我再喂饱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陶然终于明白惹祸上身是多么沉重的代价,“等晚上好不好?”
男人似乎没听见她的告饶,眼神变得灼热又直接,但她就是这么没出息,被他两三眼就看得口干舌燥,“顾、顾老板?”
“站着,好不好?”
陶然本能地抗拒,她欲哭无泪,“不要,顾老板,真的不要。”
男人直接把她转过去,摁在大理石台边,“我快一点,嗯?”
“……”
所以,她为什么要作死?!!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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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后,陶然才坐到餐桌边吃上热乎乎的晚饭,就是姿势,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她故意找茬,“以后清蒸鲈鱼少放一点姜片,我不喜欢这个味。”
顾淮云立刻挑出鱼身上的姜片。
“还有这个红烧五花肉,多放一点糖,我喜欢吃甜一点的。”
男人自己吃饱餍足,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好,下次我注意。”
刚才被他欺负得太狠,都哭了,现在她的眼睛还蒙着哭过的痕迹。脸上还带着放纵过后的红晕,这样既奢靡又淫逸的媚态,居然叫他看了又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