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珊皮下一紧,总觉得自己很可能下一秒也被咔嚓一下就没了。
回到清水湾旁,应然放下慕澜珊和长耳兔,身体滋溜一滑进入了水湾里,欢快的在水里游了一圈,尾巴在月光的洗礼下闪闪发亮。
游了一圈,他有些慵懒的靠在岸边。
慕澜珊在岸上捧着珠子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不是海水鲛人吗?”
应然:“???”
“你在淡水里也能活?”
应然:“???”
“你是海鲛人还是淡水鲛人?”
应然:“????”
应然:“……”
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这个小雌性脑子可能也不太好使,否则长的这么美,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伴侣。
看起来他责任重大,要加快时间觉醒转化了。
否则他也不确定到时候小雌性要求云雨的时候发现他没有功能会不会哭鼻子。
果然,想起跟小雌性共云雨他全身又变的滚烫起来,鱼尾更是有种轻微撕裂般的感觉。
可是他现在没时间想别的事情,简单的让尾巴又充满活力,他又重新从水里上了岸。
小雌性要喝水,热水,否则会死的。
他只能治愈尚未死亡的生物,已经死亡的……
无能为力。
伸出指甲把长耳兔的锯齿耳朵割了一下来,长耳兔就这双耳朵有些攻击力,不过看小雌性的样子可能完全搞不定这些最简单的动物。
想把这些有杀伤力的耳朵扔的远一些,被慕澜珊叫住。
“那个……把这耳朵给我吧?”
“嗯?要这做什么?”应然不解。
她挠了挠自己的太阳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这耳朵跟锯子一样,我拿着当刀,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能自保。”
应然心里好笑,她都拿他当伴侣了,是伴侣,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她有危险,况且,就这长耳兔的耳朵有什么用?连一般兽人的皮都伤不了。
只是这长耳兔狡猾的很,窝太多,跑的快,体积又太小,兽人才懒得捉。
否则这种肉质比较鲜美,雌性喜欢也没什么杀伤力的东西怎么会不大量捕捉。
费时费力。
割了长耳兔腹部最柔软的皮,清洗干净用极快的速度做了个耳朵套,递给慕澜珊。
“这样拿着就不会割到手了。”
慕澜珊接过长耳兔的锯齿耳朵,上面包裹着一层柔软的白色绒皮毛,握在手心软软的,一点都看不出原来的锯齿耳朵是如何的锋利。
点了火堆,割了一块最嫩的长耳兔肉放在火上烤,他这才重新潜入水中,不过一分钟,重新冲水湾里上了岸。
手上拿着一个大贝壳,很漂亮,在摇曳的火光下竟然跟应然的鱼尾色一般,绚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