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是普通二班的学生，所以程茂实并不认识她。
他看了眼座次表。
哦，这个女生叫姜瑜。
怀瑾握瑜兮，名字还挺好听的。
程茂实问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姜瑜站起了身。
她抬眼，看了眼教室前方的监控，问道，“我能换一个地方考试吗？”
程茂实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怔了怔，随即皱眉道，“考试座位都是已经排好的，不能够进行调换。”
“我不是要跟其他人调换座位，我是想换一个教室。”
姜瑜思索道，“也不是换一个教室，随便一间屋子也可以。”
程茂实疑惑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请求？
“这位同学，你为什么不想在这里考试，想要换个地方呢？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程茂实好脾气地道，“换教室是不可能的，每个教室的位置都已经排好了。如果你要去别的地方考试，那么还需要多一个老师监考。
唔……你别理解错我的意思，多一个老师监考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你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这个女生应该不是为了什么投机取巧，不然她要是单独去一个房间考试，一对一监考，想要耍什么花样的难度更大，她不至于这么费力不讨好。
所以程茂实才很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
“因为我怕麻烦。”
姜瑜询问道，“请问有那种全是监控的地方吗？让我进去考试就好了。”
程茂实：“……”
这位同学，莫不是已经疯了？
程茂实感觉他的声音都不受自己大脑控制了，他下意识开口问道，“你要那种地方做什么？”
姜瑜如实回道，“免得最后我的成绩出来后，你们说我作弊，又得折腾一番，麻烦。”
程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