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那如果姜瑜能够辅导陈妙怡的话，怎么不辅导辅导她哥哥？”
赵建德这话一出，整个办公室都沉默了。
姜泽宇么……
唔……
程茂实往保温杯里加着枸杞，一双小眼睛瞄了瞄赵建德。
“都说了，有些人的天赋在其他的方面，姜泽宇在学习方面没有天赋，那就算了，姜瑜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他是个老师，还是个年级组长，但程茂实也觉得，有些人的才能不是体现在课本成绩上，而是体现在其他方面。
不然，各行各样的人是怎么存在的？
那些书法家，美术家，音乐家，钢琴家……难道成绩就一定要好吗？
但在那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面前，他没有办法说这个话。
不然就要被当做毁人子弟的老师了。
“姜泽宇现在也挺努力的。”程茂实意味不明地说了这句话，“随他去吧。”
……
被谈论到的当事人姜泽宇正在教室里睡大觉。
开始训练之后，每天更困，更累了。
他睡着觉，身旁的封天瑞正在打游戏。
待封天瑞看到姜瑜回来之后，想也不想地取代了姜泽宇的位置，直接凑上了前去。
“姜瑜妹妹，你晚上有空吗？”
同桌女生：？？？
她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姜泽宇，见对方应该是已经睡死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同桌女生：天了噜，校霸你醒一醒啊！有人要抢你妹妹了！
姜瑜：“怎么？”
封天瑞摇了摇手机，示意道，“如果有空的话，约好时间上线，一起玩几把？”
同桌女生：居然还以游戏的名义来约瑜姐，真是太有心机了！
姜瑜：“没空。”
封天瑞：“那明晚？”
姜瑜：“也没空。”
封天瑞干笑道，“姜瑜妹妹你这么忙啊……”
姜瑜：“嗯，很忙，忙着睡觉。”
封天瑞：“……”
所以就是明晃晃地拒绝他不是？
他压低了声音，更加靠近，保证他的声音不会传到第三个人耳中。
“我可是知道你和我五叔的事情！”
姜瑜反问，“那你知道你爸给我打过电话的事情吗？”
她的声音没刻意压低，所以同桌女生也听到了。
封天瑞：？？？
同桌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