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
记者：“……那姜瑜同学，你应该是看了很多书，做了很多题的吧？听说你在学校的成绩也很不错，一直都是第一。”
姜瑜：“没有，你听谁说的，下次我不考第一了。”
记者：“……为什么？”
姜瑜同学的话里怎么一副不想选择考第一的意思？
姜瑜：“懒得演讲。”
不知何时出现在姜瑜身边，暗搓搓地听着记者采访，思忖着待会或许也能沾一沾姜瑜的光，在电视机前能露个脸，说一说教育的二三事的程茂实和赵建德听见了这个回答。
两个人：“……”
也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
赵建德瞅了程茂实一眼，意思是在说，果然是怕麻烦呢。
程茂实点了点头，意思是在说，这么怕麻烦，居然还能耐着性子接受采访，也是不容易了。
那是因为姜瑜知道，就算这次不回答，下次也会找上来。
她是讨厌麻烦，但是在已知的情况下，也不会拖着不解决应该解决的事情。
虽然姜瑜不按套路来，但是本来就列好的问题，记者们还是强行问了下去，“姜瑜同学，高三的学习应该很辛苦很有压力吧，那在这样高强度的学习下，你是怎么排解自己的压力呢？”
姜瑜：“压力？”
程茂实已经预想到了姜瑜下一句话就会说，“还会有压力吗？”
于是他赶紧阻止道，“这个问题姜瑜同学已经回答过了，就是多看书，多做题。”
赵建德附和道，“对对对，书看得越多，题做得越多，就越有底气，越没有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