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一看还真察觉不出端倪,而皇后闺名中这个“雨”字,针脚走线与哀家手帕上的针脚走线一模一样。”
说着,她展开自己手中捏着的帕子,命李嬷嬷将帕子与布料一并呈给众人过目一番。
君临天下的男人垂眸,单手揉着眉心。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这出戏便要落幕。
一侧的张德明悄然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将头垂得低低的。
主子爷不钓到鱼了吗?怎么看着并不是太高兴。
主子的心思难以揣测,他没有继续揣测下去。
众人对比过布料与手帕上的针脚之后便都咋舌不已。
两处的针脚走线细看之后真的是一模一样,半分偏差都没有。
弦柔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虽然布偶确实不是她做的,可是太后的手帕......
“弦柔,还记得这块手帕上的诗词是你亲手绣的吗?其中的“雨”字,与布偶上的字一模一样,”太后端着庄严的身子坐在座椅上,语气没有什么温度,“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是弦柔!太后明鉴!那布偶不是弦柔做的!”弦柔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弦柔是被陷害的!”
太后手帕上诗词是她绣的不假,可是那布偶上所绣的皇后闺名,却真的不是她。
而此时竟然百口莫辩。
她不由得抬眼看了眼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