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兔子急了还要咬人,顾昕珞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德性,在座的没有亲眼见过,也有耳闻。
再加上言殊以前的名声又是盛京闻名的软包子,私底下肯定不知受了多少欺负,近日这一出说不定就是,不打算再受气的言殊出于报复心将人推下了水。
想明白了里面的关节处,众人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向言殊的目光,虽带着一分的同情,但更多的还是敬而远之。
兔子急了会咬人,但谁知道会不会乱咬人,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那疯起来了,她们这些人还不得都被推下水。
在座的都是盛京名门望族当中走出来的夫人和小姐,即使言殊推人下水这件事情有可原,但也没有谁愿意和被逼急了会发疯的人走到一起。
此件事情过后,言殊的名声差不多也算毁了大半,以后也别想顺利的在盛京贵族圈子中走动。
言殊朝着魏拂璇看了一眼,这位看起来温婉的第一才女,似乎也不是那么名副其实。
短短几句话,就叫事情又来了个大反转。
虽说都是表姐妹,但顾昕珞的段数就是拍马也比不上魏拂璇。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
言殊手指尖动了动,一点能够让人说真话的药粉,正打算丢出去,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真是精彩,叫我看了都快忍不住拍巴掌叫好了。”
听风亭里的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外面一颗石榴树上,一个一身粉衣,腰间缠了一条鞭子,俏美灵动的年轻女子跳了下来。
这年轻女子眉眼之间又有别于在场其他盛京贵女的灵气和活力,叫言殊都朝着她看了过去。
“俞杳杳,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昕珞听到声音从魏氏怀中抬起头,看见来人,错愕的大声喊道。
俞杳杳掏了掏耳朵,嫌弃她的声音太尖锐,笑眯眯地说道“我怎么不能来?今日是左相大人的生辰,我自然也是来拜寿的,难不成左相府是打算把我赶出去吗?”
作为左相府当家主母的左相夫人,面色微变,笑脸迎人“乐阳郡主,这是哪的话?上门皆是客,你能来,府内上下自然是万分欢迎,珞儿只是一时嘴快,没说清楚,乐阳郡主莫要误会了她的意思。”
谁不知道?乐阳郡主俞杳杳向来是个混不吝的,在场的人大多数都不愿意和她打交道,一旦惹毛了她,谁知道会不会被她腰上缠着的鞭子打一顿。
偏偏俞杳杳命又生得好,有一个当长公主的母亲,还有一个当右相的父亲,不管是闯出了什么祸,家里面都能摆平。
朝堂之上,左相和右相向来不和,政见相左,但万万没有左相府不欢迎右相闺女俞杳杳,更别说这个时候俞杳杳的生母平慧长公主还在待客的院子里坐着。
俞杳杳走进了听风亭,不在意的摆摆手“我都知道,顾昕珞她是个什么样的德性?我还是了解一二的。话说回来,本来呢,我在石榴树上躺的好好的,也不打算下来参合,只是这亭子里的声音大了些,把我给吵醒了,听了几句嘴,发现你们说的这一出事情,我倒是之前在碧波池闲逛的时候瞧见了几分,便打算来当个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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