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要他!”
白袍少女兴奋大喊,说话间鞭子就跟转了个弯似得狠狠抽在了季同身上。
“滚开,你也配碰我的东西!”
季同飞扑过去就是为了给司诺诚挡鞭子,但没想到鞭子会被白袍少女出手挡一下,他刚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对方会朝他挥了鞭子。
而且,她称司诺诚是“东西”?
所以,其实在她眼里,精致的司诺诚连个人都不算,就跟个货物一样!
刁蛮又恶毒的少女动手狠毒,言语中毫无人性可言,司诺诚要是落在她手里,哪里还会有命活?
一鞭子下去,季同的后背就被抽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染红后背,季同怒了,转身就要出手,却听到那边传来了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覃琴被那个青年一手抓着头发,东方胥的母亲在求饶,被那青年一脚踹开后,他拽着覃琴的一头长发将人慢慢地从地上拎起来,眼里渗透出来了凶狠和玩味。
“这么能跑,还跑吗?”
覃琴被他悬空着拎着,浑身抖得厉害,尤其是那双腿,一双膝盖都让鲜血染红了。
季同拔出武器就朝那青年开了一枪,那是战部专配的武器,平日里在帝都打斗除非对方穷凶极恶,一般情况下这武器是不会用得上的,因为在域外又不能用热武,在帝都有有各种限制,但是现在在这里,谁特么还管那么多?
子弹飞出去的瞬间,那青年眼瞳一震,抓着手里的覃琴就挡,季同见状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不,不对,他不是男人,他是畜生!
他一出手就断了覃琴的一双腿,肆意侮辱之后还直接拎起她挡枪。
那子弹便穿过覃琴的肩膀从对方颈脖边缘擦过去,溅了血水的青年脸色随即变得阴冷至极,“你是外面战部的人!”
他一把丢开在痛苦中呻吟的覃琴,“絮儿,这些人不能留,杀了!”
东方流絮没料到对方有这个身份,惊愕,“华国战部?”她眼睛里闪过一抹懊恼,“大哥,东方胥会不会……”
她脑子转得挺快,他们兄妹两人听族人说了东方胥没能完成任务回来遭受到了严厉的惩罚,本来跟东方胥不合的他们今晚上是来找茬的,准备像以前那样把人拖出来打一顿泄愤,没想到东方胥带回来的居然会是战部的人。
长老阁恐怕并不知道此人身份,东方流斐眼中闪过狠辣,“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他们东方门阀可不怕什么华国战部,要知道,他们东方一族可是隐世大族,他们打小就被灌输了外界那些人都是蝼蚁,他们自诩高人一等,东方门阀是凌驾在华国皇室之上的。
一个华国战部,算什么东西?
季同一击出手后便护住了司诺诚,他本来是有机会带着司诺诚走的,可是看着那青年鞭子一头正卷在了东方胥母亲的脖子上,他抓着匕首的手青筋鼓出。
东方流斐似乎很享受杀人过程,他卷着鞭子一点点地收紧,目光却看着季同,冷笑着道,“你倒是跑啊?”
季同身后的司诺诚表情茫然,他看着夫人痛苦地仰着脖子,眉心蹙起,“坏人!”
他抓起手里的彩色石头朝东方流斐砸了过去。
东方流斐“嗯?原来是个傻子!”
对待傻子,他毫无兴趣,看那石头毫无目标地砸过来,他抬手就要接住一颗,准备待会让着傻子把石头给吞下去,结果他抬起的手指,没了!
就很突然!
东方流斐“!”疼痛感来得有些晚,他还保持着抬手接石子的姿势,可是他的左手食指却没了,就跟被利刃直接一刀削断了似得。
东方流斐盯着这诡异的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惧色,但更多的就是愤怒。
东方流絮一听,不可置信,“傻了?”她看上的东西居然是个傻子?
东方流絮还没发现这一点,她一听是个傻的,心有不甘,卷着鞭子要上前拽人,被季同拿着匕首挡着,她绕着两人看了一眼,“就算是个傻子,留着也挺赏心悦目的!哥,都带走吧!”
她说着没听到大哥回应,扭头一看就见自家大哥满脸煞气,他的手上有血,他盯着司诺诚,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季同在看着那手指被一颗石头打飞也惊了一跳,这特么碰瓷呢?一颗石头打飞一根手指头,你的手指头是面团做的吗?
看鞭子飞过来,他果断应战,“诚诚退后,保护好自己!”
身后司诺诚被吓呆了,摸着兜里仅剩下来的两颗石头,想扔,但是又有点舍不得,纠结中季同负伤,那两兄妹比季同的修为高,季同已经失去了带着司诺诚逃跑的机会,所以两面受敌。
司诺诚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夫人和琴姐姐,他迷茫的脸上总算是有了慌意,尤其是他在扶夫人起来时摸到了满手的血,他盯着手上的血,呆呆的。
夫人还能说话,抓着他的手,“跑,快跑!”
这两兄妹是东方门阀里出了名的凶狠,她今天是等不到儿子回来了,也好,她突然很庆幸,儿子没回来,就是,连累了这两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