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焱珏不肯去参加这人的大婚,若是因此置气,阙玥知道,不会是这人的作风。
倘若真是二人出了什么问题,她作为一个局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自然无权逼着人去。
可若真是自己的缘由未去,日后想起,这人总该是会遗憾的。
这正疑惑着,却是被北辰焱珏拉过坐下,倒了杯茶给人,沉沉看着阙玥,莞尔。
“想去吗?”
阙玥望着人“迫不及待。”
北辰焱珏凝视着人,眸中含笑。
“本王说不过他。”
阙玥佯装吃惊,“王爷还有怕的人?”
“他打过本王。摔入泥塘那种。”
阙玥失笑,“王爷还有打不过的人?”
“那时眼睛不好使。”
阙玥顿住,眉眼含笑“都过去了。”
话罢,不免有些担忧望来。
“王爷如今打得过吧?妾身只有三脚猫功夫。”
北辰焱珏眸光柔和,瞥了眼那金光灿灿的喜帖,唇角微扬,用鼻子轻轻蹭了蹭人。
“不足为虑。”
巫祈贤,愈发自我怀疑。
那被送去北疆锦卫营的奶娃,究竟还是不是朱邪绝尘?这些事不像那人做得出来的!
他堂堂一个朱邪国皇帝,纵然皇位丢了,可这也不能成为北疆焱王的手下啊!!且那小子,全然是自愿的啊!
这清苦修行同残酷训练可不是一个道理!
“巫贼大人?要去右相府吗?今日喝喜酒,一块吧,有个伴。”
树下,几名捕快呼喊。
树上的巫祈贤皱眉,挖苦。
“不怕我去偷东西。”
袁捕快“呔。你能偷到,你能耐。也好给自己改善伙食,皇家级监狱随时欢迎你。”
巫祈贤郁闷。
“罢了罢了。铲粪铲累了,不去了。你们记得带坛喜酒来给我便行。”
一干捕快只得遗憾离开。风明街,巷口处
六王一脸委屈扒拉在正打架的虞少白身上。
“少白,四哥还是下手了。那般可爱的娃,烙印一落,可就是他旗下的人了。抢都抢不走。难受,奸诈,阴险!不是人!!不愧是四哥!”
虞少白甩出的白鲛鞭愣生生打偏了,蹙眉不悦瞪来。
对面侥幸躲过一鞭的路匪,瞅着那腻歪在一起的两人,嫌弃不耐烦。
“你们还打不打了!!”
北辰野被吵得烦躁,顺手拉过虞少白手中的银鞭,不耐烦随手一扫,地上断木飞起,便将对面吵吵嚷嚷的人给牢牢扎在了墙上。
路匪“……”他催一下还有错了?
虞少白眉角抽搐,收鞭,无可奈何。
“属下办公。还请翎王不要三番五次妨碍。否则,属下自会上报皇上。”
北辰野盯着人,瞪来,委屈伤心,赶忙追上。
“少白,陪本王去喝喜酒吧。”
虞少白眉角跳动,快步离去。
随后赶来的捕快一脸同情的将墙上的路匪人给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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