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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天意如此(1 / 2)

玉面阎罗说的对,前头有座宫殿,宫殿里头都是汉白玉建造的,四面有一人合抱的白玉盘龙柱十二根,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圆池,池中央一个鲛人手里捧着一个宝瓶,宝瓶里上咕嘟咕嘟流下泉水,入池蓝如玉髓。

独孤娇和秦有意抱着孩子走到池边跪下来,解开包裹,为孩子洗了洗澡,这才又找了干净的布把他们包起来,再用斗篷包严实了。

两个孩子也是乖,一直没有哭闹,可是也不能一直不给孩子吃东西啊。

玉面阎罗也没有办法,这里只有死物,没有活的东西,也没有可以给孩子吃的东西。

独孤娇觉得这样不行,再拖下去,孩子一定会饿的哭闹,大嫂和四嫂暂时没有奶水……她看向舒天冷声问道“你到底留他们下来做什么?”

舒天看了一眼钟离舞,淡冷道“她可以离开了,梵伽必须要留下来。”

独孤娇也不知这人在打什么主意,可这时候,不能让孩子跟着他们前行了。

可如果返回,没有罗氏嫡亲血脉压制那片毒湖,他们也难以离开。

玉面阎罗见独孤娇看向她,他也很无奈,最后……只能叹口气道“往前走吧,如果实在找不到给孩子吃的东西,只能……先喝你的血了。”

独孤娇怒瞪向玉面阎罗,她也不是生来给人当食物的,鬼渊总……也就算了,如今孩子也要她……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过,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真饿着孩子。

一行人,继续前行。

玉面阎罗带路,他们这些人一路上,虽然大伤小伤无数,倒也没有谁丢了性命。

接下来,他们到了一个天然溶洞。

这洞看似很普通,也没有什么机关危险,他们这行人可就是心里纳闷了。

独孤娇一见到这种溶洞,头顶很多钟乳石,此地必有奇宝灵浆。

鬼渊与独孤娇相视一眼,他也觉得钟乳石洞中,会有那种异宝。

舒天也是想到了,他派出两名黑衣人去找,若是这里有什么钟乳石灵浆,必是千年异宝。

此等奇珍异宝,服下必然大有有益处,谁会不想得到?

“放我下来。”梵伽知道独孤娇让鬼渊去找什么,她还能撑得住,必须要找到孩子能吃的食物。

钟离舞也让归无意放下她,让她们都去找钟乳石灵浆,她们是习武之人,撑得住。

西陵流清和归无意、西陵虞、秦有意都去找了。

舒天也又派出了竹子溪和另外一个黑衣人。

“主子,属下也去吧?”罗氏拱手低头,他也想去找灵浆,回头只喝一小口,也好过白白便宜这两个奶娃娃。

玉面阎罗没去管他们,反正他又不稀罕这些东西。

舒天没让罗胜去,他在提防着玉面阎罗,他可是五大世族传承人之一啊。

独孤梦虽然虚弱,却也还能扶梵伽和钟离舞坐下来。

独孤娇一人抱着两个孩子,在梵伽和钟离舞坐下来休息时,她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孩子给了她们,也让她们当娘的抱抱孩子。

梵伽和钟离舞抱着孩子,自然是又亲又心疼的。

两帮人马动了手,鬼渊一人就把他们都拦住了。

一阵风似的西陵流清,把两瓶灵浆带了回来。

钟乳石灵浆是在一个自然形成的凹槽里的,鬼渊他们拦着那几个人,她就把灵浆以内力吸入瓶中了。

这是用来装药丸的药瓶,药被倒了裹在帕子里,用它们盛灵浆最稳妥。

“一群大人,和两个孩子争吃的,还要不要脸了?”玉面阎罗一个闪身过去,挥袖拍开了罗胜这个卑鄙小人。

西陵流清把两个瓶子给了梵伽和钟离舞,她回头拔剑指向舒天,周身杀气十分摄人。

“都住手!”舒天冷冷呵斥一声,他还不想在此与西陵流清拼个你死我活,更不想让这个神神秘秘的玉面阎罗占了便宜。

梵伽和钟离舞已经喂孩子喝这灵浆了,独孤娇在一旁忙喊一声“够了!不能喝太多,他们年纪太小,会消化不了的。”

梵伽和钟离舞都是头一次当母亲,她们也不懂得怎么照顾孩子,独孤娇一喊停,她们就忙把瓶子拿里孩子嘴唇了。

两个小家伙没吃饱,哇哇大哭起来。

独孤娇和归无意忙把孩子抱起来,来回晃悠走着哄他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保证他们不饥饿,而不能管饱。

舒天失去了灵浆心情不好,听着两个奶娃娃哭闹,他便是冷声说道“走了,再耽搁下去,大家都得饿死在这里了。”

归无意把孩子交给了独孤娇和秦有意,她走过去把钟离舞背了起来。

西陵流清也背起了梵伽,西陵虞背着独孤梦,他们继续跟着玉面阎罗后头,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去哪里?目的地又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

他们大概又走了两刻钟,出了钟乳石溶洞,来到了有一座宫殿,漆黑一片的宫殿,中间墙壁上是一条青龙,青龙腹部便是龙脉。

在他们进了这里后,之前恢复的功力又消失不见了。

龙目如炬亮起,口中含着的明珠,从莹白变成血红。

“欢迎尔等到来!”一道苍老含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四周冒出许多颗夜明珠,交错着照应在地上,地上露出了五行刻字。

“第一关——西陵氏。”西陵虞念出第一行字,也没写什么关,只出了西陵氏,意思是让他上前闯关吗?

“小心点。”独孤梦被放下来,他抓住西陵虞的手,担忧叮嘱他一句,这个地方太奇怪,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暗藏。

西陵虞轻点下头,举步走上前,脚踏踩在字上。

玉面阎罗走过去,掰开独孤梦嘴,给他喂下一颗药丸,勾唇一笑“只有三刻钟的时间,你一会儿可要保重了。

第二个便是独孤氏,独孤梦感谢玉面阎罗颔首虚弱一笑,便举步走过去,站在了独孤氏的位置上。

第三个是巫氏,归无意走了过去。

第四个梦氏,也就是玄极门,秦有意走了过去。

第五个是罗氏,玉面阎罗走过去,站在了上面。

从西陵虞开始,他闭上眼睛,进入阵法幻境之中。

幻镜之中鸟语花香,有座粉墙黛瓦的小院前,横过一条河,河面游过一群白鹅,河边是浣衣的妻子独孤娇,门口跑着他儿子和安然,门前一颗大枣树下,藤椅上躺着他惬意悠闲的父母,这是……他心中最渴望的一家人生活。

而如今,却真的实现了。

可是……他在河的彼岸,而他的家人,却在河的对岸。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西陵虞听到了一道沧桑而悲凉的叹息声,他回头看向身后,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回头是岸,走吧!走吧!”

“回头是岸?”西陵虞回头看向对面,对面什么都没有了。

一片荒山黑黝黝的,没有河,只有山脚下堆积如山的尸骨。

“一将功成万骨枯,传闻一战百神愁!”

西陵虞又听到一个威严霸气的声音,他看到了战火烽烟,喊杀声近在耳畔,入目皆是血流成河,伏尸百万。

“这样血染的江山,你要吗?”

“我不要!”西陵虞一声大吼,瞬间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之中。

独孤娇喊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把人喊醒了。

西陵虞吓得一脑门子冷汗,向后退了好几步,退到了大门口。

“天虞哥哥,你没事吧?看到什么了?”独孤娇抱着孩子上前,她一眼就看得出来,这里有个很厉害的阵法。

“啊?没什么,什么都没有。”西陵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对于独孤娇的问话,他也只是这样一句话敷衍了而已。

“鬼渊!”西陵流清伸手去拉鬼渊,却被反击的鬼渊差点伤到。

“流清姑姑,控制住他!”独孤娇早知道这个皇陵不对劲儿,却不想对鬼渊这样的影响之大。

西陵流清自然能控制得住如今的鬼渊,她一把扣住鬼渊的手腕,瞬间将他冰封了起来。

之前控制不了鬼渊,只是因为鬼渊浑身上下都是毒,她不敢沾他身半分,才会被鬼渊逼得连苍生寂灭都使出来了。

如今她能接触鬼渊了,鬼渊身上的戾气也减弱了不少,还残留几分理智,她想控制他,自然是轻而易举。

独孤娇把孩子交给了西陵虞,又跑去看西陵流清怀里的孩子,幸好没伤着。

“快让他冷静下来,冰层要破了!”西陵流清一手抓着鬼渊的手,她根本就控制不了鬼渊很久。

独孤娇这次没有用她的血,而是一张打在鬼渊心口出,催动之前以她血液为食的金蝴蝶出来。

她想明白了,鬼渊的不对劲儿,很可能是这小东西在搞鬼。

鬼渊破冰而出,赤红的双眼怒瞪向面前的独孤娇……

“哥你别闹了,小琊儿还等着你钓鱼呢。”独孤娇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便让差点再次走火入魔的鬼渊,瞬间清醒过来了。

独孤娇望着在她头顶飞来飞去的金蝴蝶,她抬手将它招了回来。

金蝴蝶飞落在独孤娇手背上,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舒天一早就知道鬼渊上被什么影响的,可他没有说,就是想看鬼渊发疯时,西陵流清是控制鬼渊,还是要来杀他。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独孤娇居然能压制金蝴蝶这种蛊王,而且还是压制的这样彻底。

独孤娇拉着鬼渊走过去,让鬼渊占在她身边,她把西陵流清手里的孩子接过来。

西陵流清也不想一直抱着孩子,这太妨碍她出手了。

第二个入幻阵的是独孤梦,独孤梦的阵中出现了很可怕的情景,他睁开眼的瞬间,便看到舒天一剑杀了钟离舞,罗胜把他刚出生的儿子高高举起,重重摔在地上,瞬间一片血肉模糊,他的眼中一片血色,瞬间入魔。

他杀了舒天他们所有的人,当他清醒过来时,他手中握着的剑……刺入了娇娇的心脏,所有至亲至爱的人,都死了。

凤凰山火光冲天,他屠戮了整个凤凰山。

“一念之间,是天堂,还是地狱?”

独孤梦听到一道缥缈的叹息,他找不到那个人,只抱住了怀中冰冷的人儿,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到大的妹妹,被他杀了。

“家与国,江山与美人,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独孤梦泪流满面嚎啕大哭“我要我的家,我要我的妻儿,我要……我妹妹复活!”

“四哥!”独孤娇见独孤梦忽然抱头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眼中含泪大喊了一声,她想她已经知道四哥心中的犹豫不决是什么了。

独孤梦差点在幻镜中握剑自刎了,忽然听到独孤娇的声音,他骤然回过头去,看着站在那里安好的妹妹,他瞬间是又哭又笑的跑了过去。

“四哥,你太丢人了。”独孤娇嫌弃他的闪开,抱什么抱?再是兄妹之间,她也怕她四嫂吃醋啊。

独孤梦也觉得他挺丢人的,差在自己在梦中把自己给杀了。

归无意也上差点没醒过来,她梦到了她从小到大的事,为她而死的师父,煞费苦心送她离开巫氏的父亲,以及一个模样模糊的大师兄,还有一个幼年的小师弟。

所以说,她巫氏还有巫医,巫医并没有失去传承了?

舒天一直盯着独孤娇,这些人可都是独孤娇唤醒的。

秦有意也入阵了,他的梦境是他心里最深的渴望,他是笑着不愿意醒来的。

梦中,他父母温柔慈爱的陪伴他成长,看着他娶妻生子,一生他平淡而顺遂,没有任何磨难,也不用面对任何残酷的生离死别。

梦中美好的像一幅画,一幅他宁愿困在其中成画中人的画。

“秦有意,你在搞什么?你不救你爹了!”

秦有意打了一个冷哆嗦就行了,他恍恍惚惚的走过去,看了看四周的人,没有独孤心啊。

真是见鬼了,他这是被神出鬼没的独孤心吓出病来了吧?

舒天很吃惊,秦有意竟然是唯一一个自己醒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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