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以后西域和大封朝有了什么矛盾或是不和,到时无论白故之他们兄弟俩合不合,皇兄都会先拿白故之开刀的。”
“伴君如伴虎,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封云墨自嘲道,“他都能对亲兄弟下手,外甥又算什么。”
“爷觉得淳安长公主说得话有几分真?”惊宏问道。
“不好说。”封云墨皱了皱眉,“如果单单从我以前听母后提起过的淳安长公主,那是再温和不过的人,做事做人都透着一股委婉,从不会做伤害人的事,这般看,今日说得应当是真的。”
“可毕竟过了几十年了,又是远嫁西域,有了国域之别,就说不好了,可能是真的爱子才会这般,或许是有什么阴谋。”封云墨分析道,“可要说阴谋的话,那淳安长公主带着白故之此番进京就存了牺牲白故之的心思。”
“可从她的表现,对白故之的爱重之情瞧着不像是假的,是真的可能性更大些吧。”
“跟惊雷已经说好了?”封云墨问惊宏。
“说好了,之后的日子,惊雷会寸步不离的守好清荷小姐的。”惊宏回道。
“嗯,睡吧。”
花清荷自从二十那日在宫里听了淳安长公主说的事后,就有些分神,她想得更多的是封云正和封云墨兄弟俩之间的事,似乎跟白猛之和白故之之间有些相像,可能会勾起封云正的不好想法,她有些担心封云墨了。
“清荷,你这两天怎么了,感觉你一直发呆,先生可是看了你好几次了。”史孝欣在下课后坐到花清荷身边低声问道。
“好在你学得好,先生提问都答得上来,不然你可就要惨了。”
“没事,可能是天气太热了。”花清荷笑着说道。
“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史孝欣凑近花清荷耳边说道,“我听说淳安长公主到京城了,是二十那日到的,三哥说你们那天都没在宫里用午膳就出来了,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我们的事,是淳安长公主和白故之。”花清荷知道史孝欣关心自己,其余没说就提了这么一句,京里世家大族多少都会知道淳安长公主和白故之来京的事,也会做猜想。
“白故之怎么了?跟他还有关系?”史孝欣皱起眉头,脸上有些不愉。
“他……也是个受过苦的。”花清荷感慨了一句。
史孝廉此时正在睿王府,翘着二郎腿,听着封云墨说宫里的事。
“白故之那小子这般傻样还遭他兄长妒忌了?那白猛之莫不是个更傻的吧。”史孝廉有些不可思议道。
“不知道,不过白猛之会这么做,总有理由。”封云墨说道。
“嗯,但也可能就是心眼儿小,容不下人。”史孝廉嘀咕道,“跟我们那位还怎有些像,可这就不对了,那样的话他不是该不喜白故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