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顾星辞笑着反问。
姜怀宇反复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小姑娘生气。
莫生气。
“好歹我也算你哥哥，就聊聊你在FA的事情怎么样？反正以后也是长期的合作伙伴了，互相了解一下准没有错吧。”
闻言，顾星辞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没说什么。
见状，姜怀宇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在FA是做什么的？后勤？打杂？”
顾星辞：“……”
眯了眯眸，顾星辞侧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好像是在看一个大傻逼。
姜怀宇被她看得噎了下，一本正经的反问：“不对吗？”
顾星辞一个女孩子，在FA那种地方能是什么职位？除了后勤打杂这种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符合她的工作了。
她脏话在嘴边饶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骂出来，反问：“我要是一个打杂的，我能有权利和你签合同？”
“也不是不可以啊，这也不是最后正式的合同，就是一份意向书而已。你作为牵线的中间人，就算你是看门的也能和我签啊。”
姜怀宇并不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完全成立，完全合理。
顾星辞啧了一声，毫不犹豫就是一句：
“你脑子被驴踢了？”
“……”姜怀宇：“不是说好了不怼人的吗？”
“你还是人？”
姜怀宇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那你总不可能是最牛皮的那个，什么三队吧。”
姜怀宇话音刚落，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没得到回应，姜怀宇脸上的笑意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