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说法。
123噎住。
他这个反应落在顾星辞眼底，更加让她确定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天，有大事发生。
顾星辞抱着胳膊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一副大佬坐姿，她笑着开口：“123，是要让我再问一遍吗？”
123透过后视镜，撞上她的目光。
顾星辞每次一笑，那可以说是“没安好心”。
123知道自己再不回答，估计下一秒顾星辞就能让他直接把车开到郊外墓地，埋了得了。
“就是我们看到您上了一辆黑车之后，打算跟上去看看，后来发生了一点意外。”
顾星辞挑眉，“找到我的通讯器了？”
他们要是一路跟着她的话，她的东西被扔掉，他们应该回捡到。
“嗯，还有其他证件。”123回道。
“不过，我记得我不是叫你们不要跟着我吗？”
123：“……”
见状，一直看戏保持沉默的秦觉忽然开口：
“是我催他们过去的。”
顾星辞皱了皱眉，侧眸看过去，一脸疑惑。
“他们跟着你，暗中保护你，你发生什么意外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帮你解围。而且077还有那个739不就是为了保护你才来四九城的？”
这话说得倒是没有问题，顾星辞也语塞了一下。
只是——
“虽然但是，没有我的命令，这都算是私自行动。”
秦觉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给‘队长夫人’一个面子？”
顾星辞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