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觉应声，然后开口：“如果方便的话，先让她们离开吧。这香水味儿太浓，再坐会儿我这晚点儿回去，估计家门都要进不去了。”
这话带着点调侃，大家哈哈一乐，但也不敢不听。
连忙叫包房里的女人都出去了。
女人一走，大家的焦点也都放在了秦觉和顾越身上。
大家深知这两年早些时候有过合作，不过两人当初为了一块地皮也闹得有些凶。
还以为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结果现在又凑到了一起不说，这顾越居然还把人往这里带。
这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顾总和秦总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在场的最有权威的也就是这个叫“宣总”的人了，所以他也没含糊，问得很直白。
“先前我也听说，秦总从没考虑过京都这边的合作，怎么如今是被顾总感化了吗？”
对方笑着问。
顾越但笑不语，端起酒杯悠闲地看戏。
顾星衍危襟正坐，抱着胳膊也没动。
过了几秒，秦觉终于开口打破沉寂，“说来也是巧，我家那小姑娘也姓顾。本来是想着和顾总交个朋友，结果没想到成了顾总的妹夫。”
众人：“……”
顾越嗤笑一声，“秦总好像还很委屈。”
“怎么会。”秦觉哪儿敢啊。“能和顾总成为一家人，我的荣幸。”
一下子多了四个大舅哥，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虽然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但是在场的都是老油条，知道这话里并没有夹枪带棒，很是和谐。
只是……
“顾总什么时候有了个妹妹？”大家对此表示非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