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闻言,不由盯着他半晌,笑问道:“你怎么不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在蓬莱岛留下了后手,来此特意寻觅?而且还准确的在这座椅里发现了你?”
东王公不在意的哂笑道:“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蓬莱岛留了一手,我不关心,而你能够发现我在座椅里,想来是发现那座椅是新的一尘不染吧,毕竟我一人躲在石盒里,太憋闷了,我还是常常出来透透气的。”
“还有坐在那座椅上怀念怀念那大宴群仙的当年?”萧阳笑着补充的道。
“哈,你这样说也可以,我是挺怀念那些日子的。”东王公直接承认道:“无数道友赶来蓬莱,论道交友,逍遥自在,这才是修道之人该做的,而不是如帝俊太一一般到处征伐,弄得天地不宁,洪荒一片哀鸣。”
“这是失败者才会说的推脱之词?”萧阳似笑非笑,嘲弄道:“而你这时说这样的话,倒是酸溜溜的,更显虚伪了。”
“无妨。”东王公无所谓的道:“千万年的修为都没了,现在也要丧命于你手,酸溜溜的说几句,不过分吧?”
“哈哈,不过分,那你一路好走。”
说着,萧阳伸出手对着东王公的浅淡魂影轻轻一抹,可就在东王公消散之际,他轻笑着对萧阳道:“狡兔三窟,我们有缘再见。”
随即,这浅淡魂影就此消失,只留下一道至阳之气在萧阳手中挣扎,想要逃窜,萧阳看着这道挣扎的至阳之气,紧锁眉头,自语道:“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别处他还有其他布置?有缘再见?难道他的那处藏身之地比这处更为隐秘,他确定能够复活,然后以后找我麻烦吗?”
……
昆仑山,一处宫殿,太上正在八卦炉旁边,眯眼扇火炼丹,突然他腰间的那宝贝葫芦动了动,随即他睁开了眼,笑着低头道:“你有动静了?可是接受了我的条件,入我道门?”
“唉,不接受也得接受啊。”葫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道:“帝俊家的兔崽子将我挖了出来,我只得接受道友的摆布了,以期重来了。”
“哈哈哈。”太上笑骂道:“东王公啊,东王公,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啊!谁让你和鸿钧师尊唱反调呢?看吧,胳膊拧不过大腿吧。”
“师尊本只想给你一个警戒,才封你为男仙之首,被各位道友为难一番就罢了。不曾想你自己作死,招揽无数散修,被帝俊太一盯上了,落得一个千万年苦修尽丧的下场,这怪的了谁呢?”
东王公不服气道:“道祖本就错了,我又为何不能说?洪荒何止三千大道,明明无数条道路可走,为何有此限制?”
“可你证明了哪条大道可走的通?证道混元大罗还是证道混元无极了?”太上反问道。
顿时东王公哑口无言,他确实还没证明那些小道可证道,沉默会儿,他又呵呵一笑道:“我是没有证明,可以后的人一定能有所佐证,比如这帝俊家的兔崽子。”
“哦?为何如此说?青阳有接引准提把关,应该不会去走你所说的小道吧?”太上不信道。
东王公却是颇有自信,说:“可这兔崽子会完全相信接引准提吗?”
“他也不会信你啊?”太上反驳道。
“但正因为不信,他才会去一条条尝试,佐证,难道不是吗?”东王公含着笑意道。
太上一听,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正是,青阳多疑,不信他人,比之你不信道祖尤甚,他很有可能如你所言,去探索那些小道,以期佐证,可你自己都无甚收获,如此岂不是坑害了他,让他浪费千万年时间。”
“我就是坑害他一次又如何?只当了结因果罢了,他乱了我的后手,让我不得不入你道门,我让他以千万年的苦修却无法寸进来偿还,也算公平的,再者,我也没说谎话,那些小道或许真有可能证道也说不定呢,嗯?”东王公笑道。
太上摇头不言,依旧悠哉游哉的扇火,他有自己的道,还是已证混元大罗之道,自是看不上东王公研究的那些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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