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樊梨花,身上除了一件乳白色的薄衣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樊梨花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红,羞意浓浓。
不过,樊梨花终究是有几分巾帼的大气,只难为情片刻,便将羞耻感压下,转过身时,已是一脸淡定。
蔡琰瞧着樊梨花,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赶快换吧,还愣着做什么,莫让夫君等急了。”樊梨花催促她道。
“这么单薄的衣服,怎么穿啊。”蔡琰轻咬着朱唇,羞红着脸道:“况且,外面还有那些婢女在,叫她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樊梨花却不以为然的一哼:“怕什么,战场上杀人我都不怕,还怕穿成这样给几个婢女看么,有什么好羞的,只要咱们那位夫君去兴便是。”
只要夫君去兴便是……
这句话说到了蔡琰的心窝子里。
这个时代,身为女人,只要能让丈夫去兴,取悦到丈夫,哪怕放弃尊严都可以。
蔡琰低下了头,手揉着衣角,尽管是承认樊梨花说的对,一时却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
樊梨花便向左右婢女瞪了一眼,“都傻站着做什么,给二夫人换衣啊。”
几名婢女赶紧上前,红着脸为蔡琰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蔡琰自己难为情,不愿意动手,这下婢女帮了她们,便也没有推拒,只半推半就的顺从,换上了夏衣。
薄衣换上,蔡琰那娃娃脸上羞意更浓,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樊梨花却是坦然的很,拉起蔡琰的手,便将她“拖”出了正殿。
榻上的张元,嘴里正含着酒,眼中燃烧着邪光,紧紧盯着她们二人走出来。
樊梨花一身坦然,携着忸怩的蔡琰,盈盈步出偏殿时,那般美景,瞬间瞧得张元是血脉贲张。
一口酒咽下,张元盯着二人曼妙的身姿,脸上的邪笑越来越重。
樊梨花跟张元夫妻做久了,已习惯了他那副“花花肠子”,蔡琰却给他肆意的目光,邪邪的坏笑,搅得是潮红满面,羞怯难当。
“两位夫人,难得今天为夫去兴,不如就起舞一曲,助助兴如何。”张元借着酒醉三分,又提出了“过份”的要求。
说着,张元一挥手,向堂前的女乐师们示意奏乐。
这些女乐师们,都是袁术皇帝中所养的色乐俱佳的女子,张元攻克寿春后,一部分放了她们自由,其中优者,则被张元带了回来,供自己享乐。
张元虽不像袁术那些荒淫无道,内宫佳丽三千,但必要的享受,还是需要的。
堂旁那些女乐师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倒是没有多少羞红,只面带娇媚的笑容,弹起了靡靡之乐。
那姐妹二人,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她二人穿成这般衣裳,已经不成体统,若再翩翩起舞,臂儿一抬,腿足一动,那隐微之处,岂非更加……
纵然是大方的樊梨花,这下也不自在了,跟蔡琰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为夫难得这么去兴,夫人们何必扫兴呢。”张元扁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