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收费站等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马学文才见到接自己的人,石头原本要跟着,不过那人只让他自己上车,最后马学文做通了石头的工作,让他去市里找一家宾馆等自己。
至于他则上了对方的车,一个小时后来到首都中心一处全都是四合院的区域,这里距离**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周边不但没有任何高楼大厦,而且四周景色极好,最重要的是,这里到处都能看到持枪巡逻的军人。
马学文深吸一口气,这一路上他设想了很多结果,等来到这里的时候,先前想的东西全部都被推翻,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抵达张家四合院的途中,这辆车至少停下三次被人询问,好不容易才停在其中一个古色古香的朱漆大门前,马学文刚刚下车,就有两位当兵的走了过来,把他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司机的证件方才让他们进去。
如此严谨的安保,恐怕也只有这个区域才能见到,因为随便一个院子里面住的人,都是跺跺脚能让这片土地震颤的存在。
进入四合院后,马学文又过了三次安检,甚至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院中的景色,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前,四合院的建筑绝对原汁原味的保留,没有任何附加的东西,哪怕是脚下的每一块砖,都是这个院子建成之后就一直存在的。
司机让马学文站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进入里面通报去了,没过一会就见张振国从屋内出来,一脸严肃的把马学文给带了进去。
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摆设的东西,木床,木椅,木桌,还有一个木制的躺椅,以及墙边柜子上面摆着的几个花瓶,除此之外甚至都看不到任何与现代有关的物件。
此时在床上坐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者,满头银白,皮肤干皱,穿着一身黑色唐装,正被一位护士从扶起坐在了躺椅上,刚刚坐稳,目光便扫向马学文,只是这一瞥,就让他后背发凉,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仿佛刹那自己就被看穿了。
而且眼神中的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者所能拥有的,更像是一个正值壮年久经沙场的将军,在审视着自己的士兵。
“父亲,这位就是马学文,当初也是他救的雨墨。“张振国拿着一个毯子盖在了老者的腿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张振国的父亲,也就是张家老爷子点了点头,对马学文开口说道:“这本来是与你无关的一件事情,但奈何你却被卷了进来,雨墨那丫头应该已经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想听你的解释,或者说想听你对于家人以及整个首都城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