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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修真人点了点头,说道:“数月前已在心内感应到他神波,该是出关了罢。”

我瞪大双眼,这简直就是人超声波啊!又可以感应‘有缘人’,还能业内心电扫描。

谁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心中一惊,不是还会读心之术吧?!

“施主的确和淑净为有缘之人,连神情态度都如此相近。”她说完便转头看向南肃和南月。

“二位施主既然是有缘女淑净之亲,那就且帮你们一帮罢。不过那岩剑乃为上古铸剑神人的二世,如今现身已居半仙,虽吾能感应他,可并无如此之高的术法修为与其传音。所以要找到他还是十分困难。”说罢便转头看向修净。

“修净,且去取出那凤鸣之玉罢。” 只见修净站立行礼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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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揭谜

修净将玉取来後,月白修真人便将它放置在双手之中,口中念念有词,然後那玉发起光来。

不过多时,月白修真人就一弹指,玉就缓缓向我飘来,我慌慌忙忙赶紧伸手去接,一接住那玉的光就消失了。

月白修真人开口解释道:“此玉乃本派前一位成仙前辈所留下,相信灵力非常,定能助你们找到岩剑。”

我愣了楞,弱弱开口道:“这,那麽贵重之物我们怎好收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无妨,本派向来清修就是为了助有缘之人,既然淑净乃本派有缘女,相助是自然。且不说借宿之体本就千年难见,既本派有能力可一帮,自当相助。”

我点点头,感激道:“那谢过真人了!若事情可了结,我们定会归还此物,而且说清如何破解借宿之体的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点点头。

谢过两位师傅後,南肃便说他们两位男子不适合在女派久留,就说在门口等我,我点了点头,然後修净就走了过来,和我说:“跟我来。”

我乖乖的跟着修净师傅走着,然後到了一间房内,她便指着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她坐在我旁边後,便开口说道:“你可知此番寻岩剑之路并不一定能达成。”

我点了点头,斟酌一下,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岩剑师傅,也未必能解这奇怪的体质;况且能不能找到他也是未知之数。一切听天由命吧,毕竟这是我的命数。”

‘嗯’了一声,修净便说道:“不愧是淑净之女,所思所想亦同。不过这时与多年前已大有不同,既那岩剑已出关,加上凤鸣玉被师尊加上了感应到的岩剑之神波,它自会牵引你寻他之路。”

我惊讶了一下,猜想道:“莫非真人给我这个玉,就是为了引起岩剑的注意?”

只见修净赞许得点了点头,“确实,无论是清修门派亦或是半仙,都十分讲究‘有缘’二字,若他不能感应到你是有缘之人,就算你们近在咫尺,他也未必会现身。”

顿了顿,修净又说道:“这次师尊会引凤鸣玉的共鸣去帮你,加上你本身借宿之体的特殊体质,要寻到那岩剑应该也非难事,只不过…”

见她不说话,我也大气不敢喘一个,她看了看我,然後说道:“岩剑乃铸剑成痴,而你这番与吸魂珠有关的体质,我只怕…”

“师傅…”见她说一搭没一搭的,我急急唤了一句。

谁知她却点了点我的额头,没好气的说:“既你非淑净,怎可没了辈分乱唤我作师傅。”

我嘟嘴额头,回嘴道:“那你是我娘的师傅,我岂不是要叫你作师?好难听啊..还不如就叫师傅呢…”

只见修净掩嘴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和淑净都一个样,不是脑子里净塞了些何物。”

见她那样近人,我也不再那麽拘束了,‘嘿嘿’的笑了两声,便说:“那既然这样了,不如我便叫你师傅吧。”

她笑着点点头:“许久不见淑净,如今见你才觉自己怪念想的,既你有意,那便收了你罢。”

我瞪大双眼,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认了个师傅,赶紧起身跪下,糯糯唤了声:“徒儿拜见师傅。”

“起来起来~”师傅将我扶了起来,然後问道:“不知徒儿想要何名号?”

我想了想,皱眉想不到能有什麽称号,只好问:“可不可以还叫淑净啊,名字什麽的好难想。”

只见师傅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徒儿与淑净真真太像了,当年她也是这般回我的…唉”

见她叹了一口气,我便安慰道:“既然徒儿和她那麽像,那就还叫淑净,就当淑净还在人世,陪着师傅罢。”

她笑着点点头:“罢了罢了,反正淑净向来也不顾什麽规矩。为师也是这才为她赐号为‘淑’,希望她能淑女静娴些。”

我撇撇嘴,心想自己真的那麽不淑女麽?只好问道:“那刚才师傅说担心岩剑是何事?”

一说到此,她又恢复凝重,叹了口气,说道:“那岩剑铸剑成痴,你又是借宿体质,还与那吸魂珠有关,我只怕到时候你还没说什麽,就被他拿去祭了剑去。”

我双眼一蹬,不是吧?要烧死我为了做一把剑?

我急声问道:“不知这吸魂珠到底是何物?竟会被拿去铸剑?”

“这吸魂珠乃是上古铸剑之人都想得到之物,乃因古时便有人开始用人骨等物铸入剑内,可增剑之锋刃,且不易折断。”我听罢想了想,确实记得以前读书有看过。

她继续说道:“而吸魂珠顾名思义,乃可摄入已亡之人,却未投胎的游魂。若取魂珠粉末铸入剑内,此剑即可自行吸附魂魄而增强灵力。

然很多佩剑在上古战乱之时都被取用,剑身就吸收着战亡将士之魂魄,可惜吸入过多後,亦有很多剑转为邪剑。

转换为邪剑後的剑多数反噬主人,不久後主人便会走火入魔,最後身亡,也被那佩剑吸收了魂魄去了。自此之後人们开始惧怕这吸魂珠的力量,也渐渐开始销毁吸魂珠,并停用於铸剑。

可後世的人们却发现吸魂珠或许可服用,因为人非物品,每体只能存有一个魂魄,便开始有将死之人吞服吸魂珠的粉末,以求魂魄不离体,而永生;或亦有想增强灵力的疯魔之人吞食吸魂珠,妄想可增强力量,可他们最终转化为借宿之体。

借宿之体虽在当时会牢固魂体,可并不长久,乃因他们那时的吸魂珠多数是因灵力时强时弱,所以在上古被销毁之时,有些在灵力变弱的时候未被发现而遗漏的,多数人因服用了那种吸魂珠灵力强大而吸入魂魄,也会在吸魂珠灵力变弱之时而殁亡。

然吸魂珠粉末融入人体後,便会传承给下一代,後世的人们就开始诛杀借宿体质之人,只觉他们是怪类异兽,而非人。

可随年岁过去,吸魂珠理应不是灵力尽灭,便是都被销毁,所以为师并不知为何淑静此番会由与吸魂珠而引发的借宿之体,然为师多番探勘,只觉淑静只是一个无辜被摄入的女子灵魄,如今想来,倒也不知古时有多少像淑静一般的借宿人被无辜诛杀了。”

听完师傅说的後,我变得一愣一愣的,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又离奇曲折的事在我看来还要感谢自己没有错生年代,不然肯定一死而复生就被杀死,那该多憋屈啊。

想了想,开始有点明白为什麽娘要在将死之时和南肃生下晴儿了,因为她不想自己死後变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再是自己,她…该不会是因为吃醋不是自己的女人和南肃在一起吧?

师傅见我呆愣住了,说道:“所以为师担心此番你前去找岩剑,他会看中你着带有吸魂珠体质的身体,拿了你去铸剑。而不是去帮你…”

想想觉得师傅此番担心不无道理,便急急问道:“那该怎麽办呢?”

只见师傅叹了口气,说道:“若为师知道该如何办就好了,自也无需如此担心。”

和师傅一直在房内唉声叹气,我不想再面对这种压抑的气氛,便告辞走了。

来到山门口,却只见南月,不见南肃:“南肃呢?”

南月见我终於来了,便说:“父亲回南府了。他计划与我们一同寻找,只是每月需得回一次南府处理事务,处理完後便来与我们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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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点了点头,我便想将刚才与师傅说的吸魂珠之事告诉他,南月却抢先一步说道:“小妹,那吸魂珠之事并非儿戏之事,千万勿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

我楞了一下:“你知道吸魂珠?”

他苦笑摇摇头:“吸魂珠之事已失传千余年,是父亲适才告诉我的。”

我惊讶道:“他怎麽会知道?”

“父亲一向能力超人,且南府存在年岁悠长,他将整个南府的书籍都看了一遍也不足为奇。”

我惊讶於南肃爆表的智商,想起他也不过刚过三十有余,竟连静修门派,和更古代的人知道的事都知道。

我们起身要下山的时候,却已是中午,看着断壁高崖我顿时不能呼吸,只见那三白缎子还在,可远的本看不到它通向哪处去。

看下去一眼之後立刻转过来问:“二哥..我们能不能不这麽下去啊?…”

二哥摇扇笑了笑:“亦可,不过就算不迷路,回到石房也消半余月吧。”

我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南月说:“那…那好吧…”

说罢便走向南月,本以为他会像南肃那样搂着我下去,谁知他却蹲在我面前,然後转头说:“小妹,来。”

骑上他的背後,南月就踏上了那缎子,看着山下那麽的高,惊悚得我忍不住放声尖叫:“啊啊啊--------------二哥!啊啊--------------”

谁知听到比我更大的声音吼道:“小妹勿捂我眼!”

“啊!对不起对不起!”说罢我便将手指撑开了细缝,耙着南月的脑袋继续放声尖叫。

“小妹若怕何不闭上眼去?”南月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抓着他肩膀,闭上眼去。

闭上眼之後感觉并不那麽可怕了,下降的速度吹乱了我的发,呼呼的风灌入了我的鼻子,我努力的保持着呼吸,然後感觉好像停到了地面,可我的脑袋还是一阵晕眩。

“小妹,到了。”听到南月的声音,我从鼻腔“嗯了”一声之後,继续像无尾熊一般趴在他後背,感觉他转过头来,然後背着我走向石屋子,想将我放在床上。

可是我还是紧紧的耙着他,南月只好无奈道:“小妹??”

‘哦’了一声,便从他身下下来了,可是无奈头一阵晕眩,便向後倒了去。

“小妹!”只觉得南月紧紧将掌撑在了我头上,然後将我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撑开眼去看他,只见他一脸严肃的把着我的脉。

“我怎麽了?”

南月看向我:“小妹无事,怕只是‘旧疾’复发。”

我‘哦’了一声,然後说道:“应该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变弱了…”说完我就累得不行,睡了过去。

好香!

闻着香味,才想起来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没吃东西了,便缓缓神起身闻着那香味去。

只见南月烤着什麽,转头看着我:“小妹醒了?便知你肚子饿了,来。”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接过烤便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噎着了,只见他又递过水来,我一喝,好清甜!

见我这样,南月便解释道:“此是瀑布泉水,方才一喝,觉清甜无比,便弃用了带来的水。”

我狠命咀嚼着点点头,吃到差不多饱了,南月接过我吃剩的烤吃了起来。

我瞪大眼看他,打了一个饱嗝问道:“二哥还没吃?”

只见南月一边吃一边点点头,我无语,看着他努力克制着吃相,我便从旁边取来了生,串起烤了起来。

吃完我吃剩的那後,南月便喝了口水,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烤。

看着火开始有点灭,我便取来了些柴,放在上面,然後伸手向南月:“二哥,大扇。”

他苦笑着递过扇子,道:“本是儒雅之物,却被小妹这般糟蹋。”

我翻了个白眼:“天气都那样凉了,还一个劲的扇什麽扇,不如做些有用的用途更好。”

说罢我发现那个挂穗不见了,便问道:“咦,那穗呢?”

半天没见南月响应,我转头过去看他,只见火光下他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咳咳…”南月发现我盯着他瞧,便说道:“那穗很不错,所以,怕弄脏了。”

我嗤了一笑,说道:“二哥不喜欢可直说嘛。”

南月却急忙解释道:“二哥喜欢,很喜欢,真的只是怕弄脏了,不好。”

我想了想,说:“弄脏了就再买一个呗。”

南月笑道:“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怎可比较。”

我嘻嘻笑:“二哥真会讨好人,那穗明明就是你自己买的,怎就变我送的了?”

转头看着南月含笑深深的望着我不说话,我内心一惊,该不会…

额,弱弱的将烤好的递过去,然後我开始尴尬了起来。

想起南月之前曾说他喜欢的那个晴儿和我现在格很像,然後他又说…

--------“小妹不知,这有多难...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这狐狸眼南月该不会是把我当成晴儿了吧??

“那个那个…额,和你说件事啊。”我支支吾吾的开这口。

“嗯?小妹说罢。”

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不是你那时的晴儿。”

却见他眨眼笑笑:“哦,我知道呀~”

听他说得这般坦然,反倒不知要如何接下来了。

南月看着她犹豫着不知怎开口的模样,嘻嘻笑了起来:“小妹该不是以为我把你当她罢?”

我撇嘴看了看他,便说:“你都能把南夜一个大男人当她了,我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谁知道你怎麽想的呀?”

叹了口气,南月说道:“小妹这张嘴真不饶人呀。”

我无所谓的说到:“我说的是事实,天下间可没人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吧?”想了想:“就像如果我把你当成南夜,你也会不高兴一样啊。”

只见南月手抖了抖,垂下眼去不说话,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圆场道:“二哥,我只是打个比方…”

“呵呵~”南月抬起头嬉笑看着,然後凑近我说:“若我告诉小妹,二哥会很高兴,如何?”

吓?我急急忙忙退开,支支吾吾的拉开距离:“你…你你..高兴什麽啊?”

只见他捏着自己下巴,看着天上,扮作思考状,然後望着我笑道:“高兴你会像对大哥那样对我。”

‘哗’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脸瞬间通红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说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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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思如泉涌的某人写了那麽多找真相的事,会不会太无聊了呢?!

会不会no one cares...呢,er~~

啥时候开始h呢,不如就扑倒二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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