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肃捧起她的,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的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南肃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对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口,跨在她的脯出,邪声到:“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叫声,南肃将跟置在她的双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入中,抽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竟也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肃将双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
南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我嘛…”
南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我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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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说好的呢?在这里。
☆、快意难挡(二) h
南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细摩擦着她外圈的花,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肃便将,慢慢入我的中。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 …………啊…………!”我这时终於明白南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外围的薄都被撑得紧绷,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全数没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觉那大已经入了子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肃入後便急急的抽了起来,我只觉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你的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不停的迎合着他的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进入了她。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南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肃…我帮你罢…”
南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舔弄着他的头。
“啊!嘶!……”南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我快了,让我再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 “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肃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将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肃放大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南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肃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便打罢。”
南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麽?!”
我点点头,南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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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月凑近我,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府,或就是个错误,叫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都要失去。”
南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可好。”
南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寻’她。可我不是。”
南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儿嫌我麽。”
南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刚被南肃弄过的,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晴儿!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月在一起!”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丝,斩情,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该等多久啊。”
南月正经点头:“及腰便可。”
我将那发轻轻放在桌上,羞赧道:“现在亦可。”
南月轻笑了声,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温度。
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倒不知为何有些害羞了起来。只因今日,他南月便是我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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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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