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和陆四丫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九十幅画都包装好了。抬头一看,天都快黑了。
易文墨拍拍身上的灰说:“四丫,晚上我请你吃饭。”
陆四丫擦了一把汗,笑着说:“我做成了一笔生意,理应我请姐夫吃饭嘛。”
易文墨嘻嘻一笑:“四丫,何必分得那么清呢,我先说,就我先请。等你成了大画家,再请我吧。”
“假若我这辈子都成不了家,那就永远也不能请姐夫吃饭了?” 陆四丫笑着问。
“四丫,你一定会出名的,早晚的事儿,我看准了,错不了。”易文墨坚定地说。
“好吧,那咱俩就共同期待着那一天早日到来!”陆四丫幽幽地说。
俩人正准备出门,陆三丫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姐夫,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陆三丫脸上写满了惊讶。
“你问得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易文墨反问道。
“三姐,姐夫帮我拉了一笔大生意。”陆四丫兴冲冲地说。
“他一个教书的,能拉什么生意?”陆三丫不以为然。
“姐夫带来一个大客户,一下子买了我九十幅美术作品。三姐,你猜卖了多少钱?”
“姐夫还有这么大的能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三丫又问道:“生意真谈成了?”
“真的,钱都已经到帐了。你看,九十幅画也包装好了,明天客户就运走了。”
陆三丫瞧瞧了那些包装好的画,不得不相信了。
“姐夫,你哪来的大客户?”陆三丫问。
“就是‘大鱼’呀,上次差点麻翻了你的‘大鱼’。”陆四丫说。
“哦,是他呀。姐夫,你怎么跟这种人打得火热,什么意思嘛。”陆三丫不满地指责道。
“三丫,我和‘大鱼’难得打一次电话,何谈什么火热不火热。我和他来往,还得怪你,谁让你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他的。害得我想甩也甩不掉了。不过,‘大鱼’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不,把四丫的画包圆了。要不是‘大鱼’,四丫快愁死了。”易文墨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