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邪兮正兮
魔本是吊着张老四父女,直至醉道人出现,不想再跟下去,就折返回庙。
走到树林旁边,忽见树林内一团白雾,有几十丈方圆,好似才开锅的蒸笼一样,把那一块树林罩得看都看不清,可是旁边的树木,都是清朗朗的。此时秋高气朗,这林中怎会有这麽厚的浓雾,对一般普通人,也明显知道有点希奇。身怀先天真气的魔,更觉到浓雾内的真气强烈凝聚,似乎是传闻所说用,法术逼出来的灵雾障,知到事态绝不寻常,应是大难来临觉自飞了。
魔不再入庙,折回城内时,业已清早,见一家饭铺已开门营业,便落座以思筹今後动向。随即见一个瘦小枯乾的老头儿,又瘦又黑,一脸的油泥,穿得十分破烂,拖着两只脚後跟露在外面的破鞋,跑来铺内狂点贵菜,吃了一个不亦乐乎。魔感到老头儿的真气不弱,再看他的荒谬行径,比对寺内姬娘们说的仙界典故,肯定这老头儿是如幻如真的仙界中枢人物,追云叟白谷逸。素传他敲诈勒索,有其妙的手法,明知是悖理逆情,却有着他的一套无懈可击的说法,走着别人行不通的法律罅,扰攘人间。
看着这老滑头,故意作出明显的鬼鬼鼠鼠动态,只有白痴才会不疑心他是骗吃骗喝,但要作供,却又很难形容得清楚,无法令人入信。店家也以为自己聪明,借头借路逗留在这老滑头背後,监视着他。魔觉得这老滑头真气丰盈,无可能不知道背後有人,但就故意装作,等待他眼前见得到的夥计不留意,便溜出店去。店家也是谨慎的了,便是追了出来,也等这老滑头出了店门,才拉他回去,却把他穿的一件破大褂撕下半边来。其实店家不用力,破大褂也是裂开的,因为魔觉得到这老滑头自用真气割断的,所以裂缝非常齐整。
这是老滑头耍猴子的时间了,装作勃然大怒,不承认是逃走,说他是出来看热闹,还怕店家不放心,故将他的包袱留下。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包袱,内里除了几两散碎银子外,还有珍珠一串,颗颗黄豆般大小,足足一百零八颗,纵使是仿制品也高出账单千万倍。店家哑口无言,这老滑头就反叫,要店家赔大褂,说这件衣服,比珍珠还贵,非让店家赔衣服不可,又不肯说出价钱。
这时就是老滑头的弟子周淳前来交接的时段了,当然是诈作不知的经过,被老滑头唤过来,吩咐周淳得不到赔偿就要放火烧房,还惺惺作态的道:“咱爷儿俩,不能落一个白吃的名,你得先给完酒饭帐才讲数。我走了。”
好了,有个第三者作公正仲裁,何以漫天开价了。要是不服气打官司,却是富不与官争。虽然谁都把法治高唱入云,结果还是权力话事。只要够面子势力撑腰,法则写明‘所生'也可以判成‘领养'也有等同福利;当前公司职员转过新公司後,那职员以前司身份所做的所作所为,可硬要新公司负上全责。只要有权,就可偏听那些荒谬走腔的伪言为可信,由他说可信的人的证供讲晒。官司堂费更是奢侈之极,无一百万一日的堂费,就无公道可言,也是任有权的官为所欲为,判那不认为可信的人对一切堂费负上全责。所以周淳就显示一下他在仙家的法界地位,店家就噤若寒蝉,被一件破衣服,敲了不个一个神农时代的的古董价钱。
魔此时百般无聊,就生心看看那仙界的中枢人物白谷逸是怎样的私隐生活,效法狗仔队吊着周淳到武侯祠侧的望江楼。却见到一个青年,作武生公子打扮,长得面如冠玉,十分秀美,只是满脸带着不正之色,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楼下。
原来江边停了一只大船,船上有许多女眷,内有一个女子长得十分美丽。看她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面,白中透红,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衬托在浓黑的缨髻,明艳动人。淡淡的峨眉相影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聚秋水,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小巧的鼻子微皱,露出淘气神色,和丰满红艳的小巧樱唇不动也若撩人。如此可喜娘,魔这经历了峨眉仙与慈云荡姬,如初尝血腥般贪嗜的幼狮,那能不动心。看她正在离船上轿,展露出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吸引着不少狂蜂浪蝶,只是等闲不敢碰上来,因这家主人姓王,本是江湖人物,在成都颇有威名。周淳就挟着侠客标签,借故攀交,一同回归施家巷。
此时成都正是满城风雨,稍有姿色的女子,被采花贼先奸後杀了多人,墙壁上都是题下了‘张亮'二字。一个绝色女子,如此招摇到热闹的望江楼旁边上落,虽是成都一霸,也太自持过份。魔一时好事,要看看周淳在弄甚麽手段,却撞上桃花煞,被引动了体内气,涉身作案,因巨太强致败,慌忙远走,绕转九华山,逢迎上奇特遇合接踵而来,容他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无所在、亦无所不在的魔。
此转捩之夜,魔踏上成都郊外,施家巷时,夜色初深,还未是采花作案的好时机,因行踪难掩。只是魔自持形影飘忽,窜流若风,经个月多来在慈云寺群姬身上采补修炼後,比逃出蛇洞时更快多倍,非凡夫眼可察,可轻易潜入,预先匿藏。近王家大宅,即见一座灿丽堂皇的重楼高阁,飞檐叠堡耸矗云宵,睥睨群邻,顶上最高的一个小阁还是灯光明亮。
光明丛中的荫暗处,因光差大,最是难看清楚,是匿藏的首选之地。当然在搜查的时候,也是先搜的地方。只是魔自持移动快过常人视线,无须墨守成规,便窜上常人难攀的小阁飞檐,即从阁内人气流动中,感应出只有一人在内,却是气息微喘,似是欲火煎熬的呻吟春声。
魔闻声动意,色胆包天,无声无息藏下阁内,见到屋中人竟是望江楼前离船上轿的绝色少女,赤条条赖在一条春凳上辗转反侧。虽是黄毛丫头,但已亭亭玉立。流线而下斜的美人肩,弯落纤幼圆浑的小蛮腰,如葫芦中摺,显出腹无赘,脐上更是低坦,勾勒出玲珑窈窕的完美曲线。肌肤雪滑玉嫩,白皙细腻,光耀目,在兴奋中呈现出粉红艳彩。玉脸红若火炭,鼻翼翳张,不住喘气,把螓首摇得髻发蓬乱,在後仰中衬托起峰高耸,丰挺挑逗,坚腴中隐隐的胀动抖擞,挥摇着鲜艳挑红的蒂,招惹垂涎,另有一股清纯的媚态,非虎狼年华的徐娘所能有。山越高,显得流水更狭。修长玉腿挟叠不安,藏匿着两腿之间的迷人玉峡,却封不箸萤萤水光,溅黏在稀疏初长的阜上毛,随腿股摇处,迎风飘荡,依稀窥见晃动时半露的唇,隐隐透着红光,口紧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应是鸿沟未凿,竟是如此欲焰焚心。
只因这家主人身隶武林,交游广阔,开门揖入伪君子,为侠义标签所愚,疏於防范,被奸徒在其娇艳女儿的茶中,下了猛烈春药。娇娃欲火澎湃,血脉沸腾,奇痒难熬,如万蚁噬咬,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圆臀,模仿偷窥得来,那些姨娘在春凳上,承受奸的荡态。因稚女未懂世情,又好顾影自怜,未灭灯火。所以浪蜂犹在等待中,却给魔撞了入来。
魔经二仙沟後,体内蛇秽气不时冲激着的欢乐细胞,回味那奸的亢奋。巨本就胀撑不休,硬中传布着酸酸软软的骚麻,弄得浑身不安,非要匝实它,劲擦它一个彻底的爆炸,无法舒畅。虽有慈云群姬众套捋,总觉残松浮,缺乏二仙的紧匝劲道,对束压血气会归,无甚帮助。一直给二仙的白柔韧的女体及紧缩有劲的道,缠扰着心识,却又不敢涉险寻仙,只期望处女的紧凑更有匝力。犯罪心理早已形成,那里抗得了幻像成真,而且鼻识更多了阵阵幽香,由清新娇嫩的躯体蒸发出来,比虎狼年华的牝马更纯净无杂,那能不轰然冲动,淹没一切警觉,忘却此来初衷,一心撞入香,尽情发泄。
少女的娇嫩肌肤既酥且软,富於弹,於揩贴处若激生似有似无的静电,透入痒酥酥的感觉,可以荡魄销魂,惹动着心灵的陶醉。那欲火高涨的娇娃已香汗淋漓,给热腾腾的道薰炙得陷入半昏迷的境界,只觉着强有力的拥抱,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完全淹没在官能感觉中,受着男体的挤压着那迫胀若散的肌肤,更刺激的是被坚厚的雄膛,压着那若淤塞成痹的球,送回滚烫的气血,蒸腾着热炽的体香,从千万个毛孔透出,变得更为浓洌。
魔为女儿体香所激,浑身热燥,体内血聚入已坚挺炙红的巨,抗议魔的挥迟缓,不停的挥舞,撩扫着娇娃的耻毛。娇娃的敏感唇接触到炽热的头,被烫炙得身心舒麻,发出释放的呻吟,刺激着魔的耳识,如火上添油,胀酸得无可压制。魔的残馀灵识,亦顾虑到嫩狭窄,蓬门未开,无论怎样体贴,也必哇叫,故先行热吻,封闭娇娃的樱桃小嘴,把湿润的香舌吮个稳牢,才挥动,捣入深深深处。这一冲,把魔固结了成为虎狼牝马上下两口的嫩草,甘作奸玩物,对雏马却临怯场。
皆因那未经开凿的幽兰小径,虽是春潮涨满,湿滑泥泞,更在生理上具有弹作适应,但终是有其极限,何堪巨凿劈。在魔是觉到被栓梗卡紧,柔韧的弹力,匝得内血气回旋流转,无奈是未经真气洗炼的壁,匝束力量却比二仙是差得多,只是优胜过壁残松的慈云群姬。
但娇娃所受却是道被一灼烫的凿穿,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入,痛得她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全身颤栗不已,觉到体内的火赤热浪化为刺骨寒风,无孔不入的穿入全身的毛细孔内。没几下子抽,已使娇娃的片片落红,随骚水涌出,也溜走了她的一生。内炙热的在左冲右,带上她心头上的却是寒森的千刀万剐,撕心挫骨,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涌上喉头,却被魔禁锢着舌头,封密了嘴巴,无从发泄,积压入脑壳内窒息着。终於释放了一切灵力,任爆出穿云破石的凄伧惨叫,撕肝裂肺地爆出凄婉尖厉哀号,充盈太虚,坠满九幽。
魔也好在先天真气纯,反应极其迅速。惨叫声才出娇娃喉头,即知事败,刹那间已出窗外,亡命爬升那庄後耸立的崖壁,到庄中人闻声出视,魔早已翻越悬崖,逃入重山腹地。
魔转世前,极受迫害,四面楚歌,本就胆小如鼠,自料难逃围剿。却不知他逃得太快,那娇娃在半昏迷中,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便已香消玉殒。望江楼前所见的武生公子冲入粉楼内时,魔已攀越崖壁。
这武生公子就是神行无影粉牡丹张亮,早在望江楼前,娇娃出外拜佛後,离船上轿回府之际,已锁定了她是下一个螳螂爪下的寒蝉,自我认定必可黄雀在後,捕获那臧嫁祸他的采花贼。此采花贼肆虐成都多时,先奸後杀,却把他张亮的名字用血写在壁上,令他含冤莫白。一般剑仙都知他师伯智通和俗名毛太的师父妙通,都是色中饿鬼,谁也想不到他是兔崽子小相公,专供妙通泄欲,本身却是天阉的,无攻之能。他明查暗访,已猜想到是师父仇人周淳所为。岂料临门出了意外,魔把牝蝉奸了,溜之大吉,就由他这黄雀做了代罪羔羊。
张亮冲入阁,未有看到魔身影,失望中呆了一下,才站定脚步,对阁内了望一眼,周淳也冲了上来,认定张亮收割了他的耕耘,欲火化为怒火,杀气腾腾。张亮面对师父仇人,也份外眼红,不共戴天。周淳拥有名门标签,骗得王家信任,有着地利、人和,张亮送命周淳剑下,做了魔的替死鬼。作成了魔远走黄山,途中打下血影神光的基础,迎接那连串的巧遇,成就了焚天大业。
魔逃离施家巷後,向西面高山攀越,因见识过餐霞、白云二仙离开蛇洞的身法,内心总是杯弓蛇影,怕白谷逸追来。倚仗气脉持久,轻盈飘渺,上高落低迅速过人,专拣悬崖峭壁,窜高堕急。遇有深江大河,即潜匿水底,潜流百里,再由水边峭壁攀升崖顶。非无人迹之路不行,於深山大泽中匿窜,穿越丛岭密林,兼寻幽访秘。途中有发现隐密秘洞,即一匿数日,修筑神功基础,及神搜山野,看有否追踪。
个多月来,一直登高攀壑,终於站上极高峰顶,滇西大雪山之巅。极目尽是乱山杂沓成串,不见边际,因附近群山俱是地势超昂,才显不出它接天的高处。
只觉天气酷寒奇冷,冻云迷漫,纵横着千万年以来的冰雪,冻得又坚又厚,多半转成了玄色,表达出这是超高的穷荒,亘古无人。环抱颠顶的南面山峦,峰高壑深,不是上玄穹,便是下临无地,在昏茫暗雾掩蔽下,形势异常险峻,四山静荡荡的,休说是人迹,连个生物影子都休想见到。
魔身下的孤峰,起自来路的一片大山岭,孤立突,高刺云表,冰雪纵横,分明是个亘古无人的冰雪穷荒。巅顶後形势立变,忽然分裂,成了一个极险峻的大峡谷,若无底深壑,其深莫测,裂处不宽,却陡峭削立,非近前不易看出。
离顶下百丈俱是冰坚雪滑,满布云雾,沉沉的惟有寒风呼啸,吹得谷中寒云,似狂涛一般浮涌不已,上面却一点风气俱无,连个攀援之处都没有。形势既极险恶荒寒,死气沉沉,又多是冰雪倾覆,多年累积而成,并无一处洞。只有魔的先後天真气合运,才感应到云下的流水潺潺,必有其出口之处,才敢冒险攀下,切底摆脱踪迹。
先是白云霭莽,一片浑茫,穿过这约有数十丈厚的上层云带,身外忽然旷宇天开,眼界却极宽阔,简直另是一个天地,终古光明如昼,朵云片片下,永无黑夜,比起上面雪山荒寒晦之境,大不相同。来路上空那座峰崖竟是直到底,孤峰下云层两旁,翼然森列着苍古奇石,当中现出一座广崖。那崖形虽极灵秀,当中并无洞,崖外有百十株旃檀林,宝盖璎幢,龙伸凤翥,无不瑰丽灵奇,森秀特出。林外不远,是一片阔大无垠的湖面湖水清深,平湖若镜,一碧千顷。
魔徐徐下降,只觉湖水有点异样,不敢直落崖前,先往湖边飞堕。落地一看,湖水深碧莹滑,与寻常清波迥不相同,似是传说中的圣泉灵。望入旃檀林木,形如宝盖云幢,璎珞四垂,异香飘引,当中有禅关宝座,像是西藏佛家圣地大雪山青莲峪後峰崖之上,大智老禅师的坐关雪洞,佛家六大圣域之一。
传说大智禅师乃我佛如来座下第四十七尊者阿修利罗,在北宋末年转世,以广结善缘为本,虽具无边佛法,降魔本领,决不妄开杀戒灭魔。所遇恶人恶物,悉以佛家无上愿力慈悲引度,皈依净土,功德本将圆满。但终於仍是众牲好度人难度,羁绊红尘。一个与他渊源极深的恶人,最前生是个有道行的女散仙,被邪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所乘,暗中挟制,附入身上,宛如附骨之疽,形影相随,不能摆脱,变成刁狡穷凶,无所不为,造了许多罪孽。屡经度化,总是恍然若悟,不久又复重蹈覆辙,因此积恶甚众。
禅师为此女恶孽太重,迫得为她伐毛洗髓,欲求去尽恶。因事出强求,此女受不住佛光昼夜的侵照,由苦痛生出怨忿来,骤然激怒,再经魔头暗中挟制,蛊惑播弄,竟忘恩反噬,妄想乘着禅师入定之际,以所有邪法、异宝全力发动,暗下毒手,占据禅师法身。禅师早已发现此女身上附有邪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本意是想故作不知,依然循序渐进。到了紧要关头,眼看功成在即,魔头突然发难来拼,动作又是绝快。那护身佛光厉害非常,此举无殊以卵敌石,法宝固是无功,魔头也受不住佛家圣火威力,突然向此女反克,人与魔即将同归於尽。
禅师因积久成嗔,一时不及收法,嗔念一动,立启杀机,猛施佛家极大法力,先将神魔除去。神魔虽除,此女已成了一堆白灰,禅师违了昔年宏誓愿力,延误正果。尚幸法力高强,将此女元神保住,未致形神俱灭,遂有不度此女回头,决不证果西归之誓,候她一十二个甲子。
此女罪孽深重,自应先转轮回,备诸恶孽,受完孽报,仍皈净土。从此每隔六十年开关一次,此女必须头一个赶到雪山,呈述自身功过,并受佛法点化。算到现在,已到第九个甲子,一切冤孽已完全消尽,只内中只有一个夙仇,原是一个女散仙,在快成道时被她所害,死得极惨。此女散仙已因情所激,入了魔道。若干年中,此女为了妖女,也不知耽误了多少功行,遇正教中人诛戮时,不论多麽艰危,必以死力来拼,不将人救走不止。妖女一逃,她只断後,决不还攻,也不对敌,只等妖女到远逃不能追上,就立即遁走。似这样如影附形守定此妖女,暗中护持了数十年,可是从不与妖女一起,彼此之间直如陌路。
一位情古怪,素不服人的散仙,本不喜佛门中人,故以诛杀妖女为饵,随用禁法将她制住,使其备诸苦痛,迫令开口解释。妖女因孤立无援,日虑危亡,欲遁往海外,回头见大强仇在处治那屡救自己脱险的夙世冤家,便欲引为助力,不知自量。就在那散仙将要行法禁制此女元神之际,猛出不意,施展全力冲上前去,企图将人救起便逃。那知散仙更是早知就里,焉能容她将人救走,只一举手,便一同制住,一同尸解坐化,再去转世。前孽已解,应於此甲子功德完满。
魔怯於大智禅师威名,但本身却又愤世嫉俗,不信传闻,兢兢业业的潜上宝座,却觉到座後山壁虽是深处中空,却浑成一体,全无通路。极尽先後天真气之能,才觉到壁後空处与水道相通。池下既是出路,魔便潜下池底,即感到法力逼人,威力极大,隐隐描出法器像是传说中的七宝金幢,是西方嘛罗偈波提尊者千年前所用降魔至宝,具有无上威力,非是身上的基因图谱吻合的法器,无可入主。此宝经偈波提尊者佛法封锁,在池中心灵泉内,再加大智禅师佛法封闭,多高道行的前辈神僧仙长,也未能算知它的底细。
以魔的先後天真气为导,也只能涉隙趋避,向水流的下游窜去。途经壁後空处的旁支,遥望窟窿内的大智禅师,从真气感觉到,只是一具空皮壳,即时领悟,所谓坐关出关,实是借禅师虚名,冒充顶替。禅师既亡,所谓先将神魔除去,实是神魔将禅师除去。佛魔不分,欺世盗名九甲子了。要以一十二个甲子引度之女,实是受那魔头挟制。被维护的妖女则是魔头爱宠。
魔於感慨中,随水流激泻万丈,冲出了南面的深壑,折向东南方的来路,见一望无际,才松下一口气,确认摆脱追踪。还是不大放心,尚要潜下激流,下放千里,上落悬崖峭壁,但知不留踪迹。经元江,横跨哀牢山脉,穿越十万大山的一列巅峰。
第五节诱戾终
这时已是隆冬季节,魔流窜了两个月多,路过巫山,见下面风景灵秀,形势幽险,一面峭崖垂下孤,上缠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娆,婉转悲啼,弱不禁风,好似失足坠崖,悬身求救,挣扎中衣衫剥落,裂缝处处,暴露出雪白丰腴的肌肤,亮如电闪,殛入魔眼帘,挑起了遗忘多时的如焚欲火。不暇细思,即趁此孤山寂寥,荒无人迹,可肆无忌惮,便纵身下窜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但觉触手氛香,焚烧兽,断然跳落万丈悬崖,切断踪迹。
娇娃竟无惊惶之色,更是满面喜容,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微微地闭着媚眼,隐含荡意,逞娇送媚。不但语言柔婉,声如莺簧,线条美好而带着野的红唇,展露在魔眼前距离只有数寸,送上亲亲热热的猛吻,尖长的香舌伸进魔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魔舐咬吸吮着香滑的娇舌,感觉到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
魔女一双柔软而充满弹的雪滑嫩臂,紧紧的抓缠魔,娇媚呼痛,也不惮避袒露,任由碎裂衣衫零落四散,形同赤裸,全身依偎在魔怀抱中,将高耸的房贴在魔的膛上,胴体也不停的扭动,伴着销魂的呻吟声。还故意将腴韧的小腹抵在魔腹下,柳腰款摆,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把个巨臀猛往上挺,也无所遮掩,就向魔揩贴磨擦。
魔经历了近百日的水出水入,身上衣着本就残敝不堪,裤浪处受到巨经常勃兴的冲刷,早已疏稀若透。怒感应到魔女口磨处的湿润骚水,弹起狂伸。残透的衣物经夹迫,废若棉絮,任由巨刺破,直穿入了那已是洪流灌满,似有薄膜阻的窄狭道,一压即过,颇像还是处子之身。
魔巨经过多月来的血影神光洗炼,已能略敛锋芒。而魔女虽是处女之身,新近出山,但也有五十年修为,才捱得起魔巨一,但也被凿得嚎嗥震天,四肢掰撑,既痛又快的趣殛入中枢,冲散约束,任真气回归窍。魔才觉出魔女的後天真气甚有基础,竟能敛刃藏锋,才知闯祸。魔一呆,欲火稍泄,才想起荒山危崖,焉能有此孤身美女。如此凑紧,却承受得起巨凿,不类俗女凡躯。细看娇躯晶莹,不见伤瘀,肯定有诈,一时胆小惊疑,自知甩身甚难,一心摆平魔女,再逃之夭夭。
自持有巨舂捣,道行深厚的餐霞、白云二仙也失魂求饶,何况此小小魔女,初经道,立心不理壁的剧烈收缩,牢匝头,更疯狂疾速的抽,使磨擦剧烈,擦出阵阵震栗由丹阳升起,而逐渐传全身。也令魔女在痛楚中感到心神恍惚如飞入云端,骄躯一阵急颤,涌出骚水如洪,双手紧抓魔肩膀,那种不可言谕的迫泄感,使她魂魄离体,若飘入虚无太空。续受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越快,弄得魔女全身狂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颤抖不止。
映入眼帘那雪白沉甸的圆滚房,受着狂的推力,震腾腾的来回冲荡,两颗嫩红蓓蕾颠簸的跳跃着,浑身抽搐颤抖,摆动不已。连娇喘也鸣呼无力,只是含糊呻吟,像是出气多入气少,听来是多麽刺激。螓首无力下垂,美目翻白,恍如窒息,衬着蓬乱的发丝,有着一股狼狈态。全身渐渐酸麻,现出香汗淋漓的疲惫,终於从欲仙欲死的臻境,发出惊人的嘶叫,然後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魔则趁胯下侣,茫然休克之际,抽窜逃。却不知早在沟前,已被魔女的热吻,经香舌送过了千里蛊香,与魔女体内的母蛊,息息相关。
当魔窜入深山绝壑,发现有双崖对峙,下藏幽谷,共只一条出路。谷的尽头藏有洞府,前面生着数十百竿特产大竹,有水桶般细,高达六七丈,森森矗立,蔽日云,因风振籁,声若鸣玉,与泉响松涛相互应和,为山中风景灵秀之处。入洞後,先天真气却是觉到洞窟深处潮湿黑暗,满是封藏的毒菌,只要被它钻入骨髓,便是神仙也难救得。当然识者不惧,魔还存心体会毒菌的生长属,与灭克之法。
才小有所悟,忽听异声破空,由远而近,甚是凄厉。一股黑烟已疾如电驰,由空中直下来。落下地来,现出一个身穿翠叶云肩,腰围翠羽短裙,臂腿裸露,头金刀,前斜挂着一串死人骷髅的少年赤足魔女。身材容貌俱都美艳,只是周身黑烟浮动,碧光环绕,映得面色绿的,又是那样装束,看去有点怪模怪样,更狰狞可畏,就是刚才被魔奸得休克的娇娆。
这魔女温娇,乃苗疆四恶中鬼母之孙女。鬼母身入邪教,是因幼年长坎於恨海,养成禀乖僻,却保留了一点赤子之心,窥晓天道,更知警惕,常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心,向不轻易为恶。只惜众所归,非恶不聚,也不容於正邪两极,所收弟子七人,心也无一善良。晚年自知不容,难脱大劫。遭劫时,温娇尚在襁褓,第二弟子何焕奉命有事在外。鬼母临劫乞怜,以迫门人同行转世,免贻後患,求得极乐真人答应,由她自了。
等何焕回时,鬼母已觉不支,知道制他不了,又见他平日心较为和善,更惑於孺婴何辜,要托何焕抚养。却不知环境对人之标签,早就於落地铸成。既是为世所忌,若无天变可祈,定必沦亡。从恶则终生受挤,转奴於善,也只是人海囚徒,生不如死。鬼母不甘认命,要何焕滴血,立下永不为恶的重誓。料他到底容易受人引诱,自取灭亡,决意暂时不授他那本门七宝,待他守诫闭洞,清修四十九年,到时带温娇回祖师灵窟归宗,才放七宝出现。
何焕葬师以後,遍向同道朋友辞别,说奉命闭洞叁修。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闭洞栽培孤女。届四十九年期满,何焕携温娇入苗疆祭祖,恭领七宝後,重起雄心,再建鬼母山玄寨,自命赤发寨主,留下温娇,独自云游去招朋结党。
温娇一向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从未收摄生魂炼宝害人,不特无什恶行,并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守身如玉,只嫌独居寂寞,日常都用魔镜四下查看。偶尔闲眺峭壁,见魔跳跃如飞,竟一见钟情,才色诱奸,却不知世事玄妙,以一夜情始,必因一夜情终,不是自动献身,就有百夜恩情,这就是寡头思维,终必育祸之故。温娇极乐後回魂,醒来知被饱餐远飘,魔已形影俱缈。因有蛊香与她心灵相通,遂有能力追索,循蛊息搜索,表面上是奸郎重入掌中,却为他自己埋下死亡孽因。
温娇循蛊香追入魔匿藏的秘洞,竟然就是鬼母埋骨之所,也不知是缘是孽,面容骤转悲愤,将手一指,左肩上斜挂的十二个白骨骷髅突然口喷绿烟,鬼眼闪闪放光,头上绿发蓬松倒竖,纷纷厉声呼啸,作势欲起,狞恶非常。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相继暴长,离身欲飞时,魔女却又迟疑,手朝前一拍,项下所悬一面三角金镜突出一股冷森森的白光,将那十二神魔一齐罩住。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也回复成其大如拳的骷髅,一个个绿发红睛,突颧凸口,自骨森森,獠牙外露,神态已极厉,随着魔女手指,突然自动张口,七窍生烟,厉声飞起,穿入洞中。魔女温娇送出十二白骨神魔念珠,附入魔体内,图永为控制,自己则将魔装去掉,在收起魔光,又是一个俏艳佳人。
魔女也是凡人修成,就是有着凡女的心态,给你揩过了,你的命就是她的了,就要对她好,一切都要依她心意,还要有灵犀可通,不用言诠,更要保证後果必需美满,若有任可差池,也只是你自把自为。她口头上就说是对你极好,点好法,就完全凭她的意思,你要知情识趣,自动入牢,衰左就必定系你不尽心合作。总而言之,奴才也不如。魔女放捋了魔,首件要做的事,当然是要魔滴血受蛊,立誓入门。
内洞前的广阔空间,孤伶伶的一间小屋,安置着一个小魔坛,坛上石英棺内,就是魔神暴尸之处,名为供众生瞻仰,实是被群魔所逐,入不到魔祖陵园。棺前,魔女披上轻纱,薄若透明,透视出赤裸迷人的肌肤,雪白柔嫩,感,而又透着春薰,依照祭典仪式面对魔像祀拜,翩翩起舞。
跪在魔女身後的魔,也是赤体轻纱,看着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感的胴体,透过轻纱若隐若现,称得上是曲线优美。纤细的腰肢更显得两片粉臀又肥又白,高翘浑圆,挟出深深的臀沟,舞起来一扭一摆的,真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躬身之际,粉臀翘勾若鸭子尾巴,从一双玉腿之间透视到丰突的耻阜,毛浓密掩,蔓延到谷道去,可见内分泌之盛,火之强,难为她能忍欲至今,应是隔绝断离的环境压着,也因此一旦脱出,就迷溺沉沦。若非巧遇魔,怕会是天下壮男的灾劫,尽枯在她的魔内,白骨成坑了。
魔女拜罢,转过身来。贴近魔眼帘的就是魔女小腹下那浓密壮长的毛,茸茸的覆盖耻阜,把迷人心神的罅,遮得只隐隐现出丝丝粉红色的艳光,显示着她那非常旺盛的欲,而且欲望极为强烈。这就是女最自豪,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趣乐园的桃园仙洞,令魔体内的气弥漫,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出部来了。
随见魔女俯下身来,那肥白丰满的的球,在雪白的酥下,一?@抖的在魔眼帘前摇摇摆摆,距离又是那麽近,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里,有若拍上面来,送出两个鲜红大蒂,经柔胀的晕嵌在肥白的球上面,亮出迷人的焦点,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上,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那种娇媚治荡的模样,更是勾人魂魄。
魔心头燃爆起一阵强劲的情欲烈火,也兴起破坏祭祀的心思,伸出手去,直接入她的轻纱内,着她那一双柔软滑嫩重甸甸的大房,握揉搓捏,更以大姆指压捺着那两粒变硬的蒂,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具,弹韧极佳,不由得赞叹道:“娇姐!你的两个球真。”
魔女被蹂捏得睑热心跳,外现着两粒粉红的蒂硬胀挺立,内理血涌气浮,明显是真气有着滞碍,被魔的先天真气觉到魔女施入魔神石英棺的真气若断若续。後天真气有五行法力,能扭曲那凝系五行物质为一体的互扯力,隔断物质结构中的核子与电子间,那比核子本身还大上千万倍的空隙。魔神的石英棺的物质,正在受着真气扩阔的关键时刻,因真气不继而回复正常密度,封闭在石棺内的毒菌就出不得来。
魔女的後天真气只能照祭典仪式依样画胡芦,不知被魔破坏了,功败垂成,还强忍着体内的酸麻胀痹,舞完典礼,监魔滴血入栓魂牌。当然魔棺内毒菌未出,滴下令牌的血就没有毒菌鉴认血基因,不能导带另一种致命毒蛊,栓魂牌绝无功效,反被魔窥了机密,暗中盗了何焕的栓魂牌。因为魔虽然色欲火旺,但经先天真气调节,不驻碍心田,对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的随身监押,触发了前生的仇心恨火,早起杀机,当然思虑到斩草除。
魔女强撑到蹈罢祭礼,已像一滩烂泥,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压在魔身上,一双丰满温香极富弹的大房,压在魔肩胛,藏魔的头颅入坑中,从胴体飘出粉香和体香味,芬芳贯鼻,使魔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魔抬起手掌,扫拨着魔女下体那长竖蓬松的毛,於热浪如潮从内喷出的口,感到丝丝的柔软清凉。魔女被扫的毛却由耻阜处的骚动,融入酥酸的知觉,使那无力的娇躯更是疲软,觉到壁更热炽,更敏感。当魔划开毛,伸入那美妙的神秘地带,轻轻碰触那快感中心的蒂,魔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冒汗似的清凉掠过全身,却是由幽谷泄出,带有丝丝寒栗,过後更炽热酥痒,浑身难受,软软的塌在魔身上,娇喘呼呼的呻吟着:“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魔女呼叫得声线都有点异样娇柔,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而魔的另一只手也早已捏掐着魔女的肥大丰臀,一阵阵气血被捏入道深处的花芯,魔女被得喔喔叫:“啊┅啊┅弟弟┅亲弟弟啊┅你┅你┅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好难受!啊!”
究竟都是初临欲海,叫中带着娇羞,也泛出强烈的兴奋,便她心跳急促,脸红如火,混入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传遍全身每个细胞,教她如痴如狂,流出的湿湿骚水,黏得魔魔满手。压着魔颈项,使魔魔脸颊整个的紧贴在她那丰满而有弹的房沟中,窒息中,把魔女的急促心跳,都听得真切清楚,显示出魔女的欲火激荡,高烧到灵台上去了。抖震的声浪语助长了魔体内气,也使魔酥软,被拖坠落坛前地上。
揭开轻纱,魔挥动炽热巨向魔女嫩贴近。魔女给魔在悬崖下捣得三魂七魄齐飞,再见巨的狰狞庞大壮,真有点触目惊心,但更觉震颤炙入道,酸痹交集。这就是姣婆的又痕又怕痛,口不应心的低声呓道:“弟弟,姊姊上次好痛,等下你要轻轻的慢慢的好吗?”
魔女口中说慢,下体的毛茸茸耻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狰狞巨。魔知有恶鬼缠身,无脱身之法,必须毁灭对方才有自己的生路,欺魔女虽是基因的生理上奇,但後天对的智识却是一无所有,定然不知采补的削骨夺髓,再不用强急攻,改为轻柔缓进。头才磨过唇,魔女已被一股酥麻震栗直透心扉,反映出道内层痒痒酸酸的,驱使她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香臀猛向上托,急要套入魔巨的全。
魔巨被全程迎入,硕大的头抵到一个似骨非骨,似非的软环,就是女人的花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霎时传遍魔女的每一个细胞,蚀骨销魂的深入到她的灵魂深处,鼻里哼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内膣将紧紧包裹住,紧窄得很是厉害,虽然不及餐霞、白云二仙的修为琛厚,钳束之力稍逊,但却无那惯用後的松弛,柔韧的力度黏贴入巨的每个细胞,互相抵磨出气血奔流,酥融融的舒畅。
魔志在元,依当日二仙真气在体内运行的路径,导真气入头,急转倏旋,细磨魔女花芯,钻的魔女浑身酥酸,热气直透中枢,中枢神经也瘫痪了。魔女感到在洞的阳具越发的炽热,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让难以言谕的异样感觉冲击着。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身体的的反应逐渐强烈,那股酥痒酸麻的滋味爽得魔女玉体轻颤,一波波快感以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呜呜的哼着。浑身的神经都被道的爱快感所包围了,意识开始模糊。眼神转趋茫然,视线模糊,身体痉挛,被魔的轻捣急抽,弄得花芯一张一弛,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如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解除大脑抑制的作用,除了那轻飘飘如云雾中浮游的意识外,竟然完全没有记忆。孺动的身体似乎应和着一种韵律,不停的抖颤,无力的呻吟。热腾腾的子最深处,爆发出汹涌无俦的岩浆,一股股温热腻滑的便喷薄而出,热腾腾的浇在魔的头。内壁不停的紧急收缩,颤抖了无数次,如醉如痴,脸上泛出靡妖艳的桃红色,骨皆酥,瘫痪烂死如蛇,於湿涅涅的汗渍中昏睡过去。
魔采得修士的元,才觉到有别於慈云群姬。经修炼的元气与蛇中的真气,同属後天,可相辅先天真气,加强五行体的威力。剩下的玄髓才与群姬类似,有筑基功效,但用不出力来,只是不明白何以从二仙内得来的却无元气。
魔有此增益,更无时无刻不在挑逗魔女,终日奸。魔女欲迷心窍,丧志蘼灵,不知是基因重,还是魔厉害,竟於半月内从一个纯洁修女,变成荡无节,非澌磨不欢的娃。每当後半昏迷,意识模糊知际,就难有保留的节制,给魔尽套毒誓、蚕蛊的隐秘,只可惜後天真气的修练方法,非言语所能形容,不得要领。
魔以先天真气催动灵觉气息,详叁究理,知悉所谓毒誓,是於滴血发誓时,中了魔蛊。蛊毒也只是细菌寄生体内,须按时祭祀,以洞内独有毒气,以毒攻毒,中和毒素。埋藏的令牌,内藏引发魔蛊的相克毒蛊,经基因指认,可在一定的范围内,寻踪引法。自身既未受制於栓魂牌,即可放胆辣手摧花,只恨自身不解法力,必须借刀杀人。於详问何焕的一切时,得知魔女当年得了峨眉派元元大师弟子王娟娟许多好处。王娟娟因在明宗室靖王府中,争夺九龙铜宝镜同夜光珠时,曾伤了十几条人命,被囚三十六年。何焕借此渊源,嘱魔女招揽王娟娟入伙。魔女本来不愿多事,但沉溺海,长泄元,必然引致魂灵失润,意志薄弱,被魔晓以大义,挑动情感,说是岂能任由恩人受那活罪,就被诱上罗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