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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 / 2)

罗浮山原是人间福地,遍山皆是梅花,景色幽奇。每到十月底边,梅花盛开,一直开到第二年春天,才相继谢落。魔为要嫁祸魔女,需要弄成一式打扮,最好借口就是串树叶为衣,以树木为掩护,方便潜入山里去。虽然借口其差,魔女更是自以为是,把丈夫牢锢在一丈之内,有讲无你讲之流,但却已被魔奸得元尽泄,意识模糊,只要略加挑逗,就欲火焚身,除外别无他念,到高潮叠起,神魂飞散後,就任由魔摆布。

魔看她眉心一皱,就知她内心抗拒,要心愿得偿,就要在这罗浮山口,给魔女一客最後餐,装出盼求的样子把魔女拥入怀中,由额头吻起,拖下耳垂,魔女就即告兴爆燃,娇躯发热,螓首不安的摆动,情不自禁把丰满撩人的樱唇凑过来,伸过密甜的香舌任品尝。一阵强劲的舐吮就令魔女浑身发软,拖着魔坠垂下地。魔决心竭泽而渔,不再用渐进手法,於敞开魔女衣襟之际,魔唇吻移下魔女沟,双手分必握捏魔女两只丰韧球,已令魔女全身颤抖。魔唇再移下吻上魔女那深深脐,即觉魔女小腹擞阵,微闻娇声喘喘。到吻达那女最神秘的毛茸茸奥区,魔女突然“啊─”声脱口呼叫,张撑开那条浑圆的粉腿,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更震腾腾的环钳着魔镜项,一双香郁的玉手紧紧的抓牢魔头额,可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压入耻阜去,纤柔的小蛮腰也是不安的剧烈扭动。

魔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让舌头吐着闪烁的火焰,在魔女的核上下游移,或轻或重地摩擦。这小小的火焰迅速燃蔓魔女全身,令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这可爱美死人的舌头,也是这讨厌的舌头,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魔女西斯底里的呻吟着、呓叫着,全身的血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那要命的舌头。下体窍飘出浓烈的靡异香,引得魔心旌浮动,有着令人如醉如痴魔力。

魔当然能礼会魔女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魔女被煎熬得似快要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迷失的叫吟着,真是难过透了。魔舌头还在拼命的掏掭,深入再深入的搅动,要更发掘她的秘藏。魔女心中热焚焚的烈火,烧得更旺盛,快要把她烧焦了,涌出谷的滚漫骚水,若是火到即乾,化作香氛贯入魔鼻腔,也传过魔女的熊熊欲火,直闯头。只是魔别有所图,强压下去。魔女被弄得血狂速奔流、冲击她兴奋的细胞、兴奋难耐,惊心动魄的浪叫道:“啊!亲弟弟!姐姐难受死了!

哎呀!”

彷佛悲鸣似的叫,听来也更荡魂蚀魄,叫着也动着,一双玉掌就是有着狂力的把魔的头嘴压入去,小蛮腰摆得急剧狼忙,涌出骚水如洪水,泛滥满至魔口鼻,贯入了强烈的麝香气氛,催逼魔火,把头涨得似痹似痛,也带来了窒息的感觉。魔可没兴致去饮啜骚水,就弄不下去,才游身穿过魔女的钳腿,挥巨,入,一到底,溅起骚水四散盈尺。

魔女已被煎熬得有点麻木,但觉空虚,要更高耸,更猛烈的挺动巨臀,迎接魔那有力的侵入,拼命纠缠,─恨不得要将巨噬吞下肚似的,忘形忘命的撞上去,迎接那那勇不可当的冲,拼命地扑向欲的火焰,去享受劈凿所给予的欢乐情趣,享受那的高潮,集酸、甜、麻、痛於一身,致骨酥肌软,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爱侵食了,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知觉中只存有道的习习酸痒,本能的从挤压,再挤压的磨擦中,去骚捣里面的酸痹,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像是要把魔整个吃下肚似的,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撞得她魂失魄散,娇嫩的体不堪刺激的发颤着,她口中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喘急叫,又似哀怨非常,最後终於达到奸之顶点,欲海的高峰,也告元消竭。魔看着魔女神智不清,一双修长的粉腿犹自不住的轻颤着之际,为她套上树叶串成的叶衣。魔女犹是陶醉和迷恋着欲的顶点,剩馀之馀味还没有自她身体中离去,就在浑浑噩噩中任魔拖着,借树为掩饰,潜入山去。

依魔女复述王娟娟当年所说的路径,魔在後山中寻到一个山洞,进口处很窄小,越走越深,尽是螺丝形的小道,越走越觉往上,渐渐看见前面露出亮光,鼻端时时闻见梅花香味。转过一个钟下垂的甬道,进入一块平坦的草原,上面长有成千株大可合抱的千年老梅,开得正盛。前面一片峭壁,写着“香雪海”三个摩崖大字,下面有一个洞口,因是万梅环绕,洞中有四时不谢之花,所以叫做香雪洞,是元元大师驻锡之处。王娟娟就是囚在这片梅林中。

魔女深知名门正宗的弟子,外表上极重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立心拖王娟娟落欲海,以开发她的享乐人生,也绝她回头之念,但不敢之过急,教魔於梅林外守候,魔乘机要求指挥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作耳目。魔女神识犹存着高潮的馀韵,无心思考,也无从警觉到魔竟能与十二元辰白骨神魔通讯,娇笑声中赞赏了魔的合作,许下给魔一矢双的诺言,就招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吩咐一番,才满姗姗的进入梅林。魔看魔女身形消失入梅林中,即向峭壁下的洞口走去。适才的洞步步往上,这个洞却是步步往下。到通道弯曲处,魔的先天真气探觉到强盛的後天真气贯盈,知道接近了元元大师的室,就不敢再前行,指挥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去送死。

这些魔头也不是从有道之士炼出来,只是鬼母应劫前拣选一些禀赋尚佳的凡夫炼成,经过後天五行的金削火熬後,已失却语言能力,只能伊伊呀呀的表达出是与否的心态,连接收语言的区域也因受伤成残,而不大理解所听的词意。魔的先天真气,不涉五行质,可经脑电波传达,成了魔头们企求的救世主。底层的魔鬼,本身长在高压下,无出路可言,变成爱幻想,脱离现实,被封闭成愚昧无知。一旦不安份,不能分辨那成仙入道的「挂羊头卖狗」必须心法,往往被漂亮的蓝图引动了狂热和希望,因而被驱使得盲目付出一切,以至粉身碎骨。

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因语言阻隔,本来就不太理解魔女是要它们监视魔,却给魔的花言巧语,说是解救它们,信口雌黄编排元元大师积聚太重元气,气多身子弱,被元气拘禁,失却仙家的生命真谛,缺的就是它们的神层次,只要能奸了元元大师,就能借体换身,超入仙界,当家作主。对元元大师的迷惑沉沦,必须强行示威,展露魔鬼那超仙界驴的驴意,舞尽极贱猥秽的表演。低层的魔鬼就是蠢,盲目支持,才有仙界的得心应手。看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一声呼啸,就冲入香雪洞去沟元元大师。魔也立即回头,怂恿魔女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复仇。

魔逃达洞口还有十馀步,见一座石屏後隐约放光,转过屏後,见一个年青女子,用手中剑把一块石板掘开,那光从一块石板底下一把一尺三寸长的小宝剑发出。才将石板盖好,忽听有脚步之声,从外进来。暗处看明处,格外清楚,来人是两个女子。前面走的一个,身上衣着服全是树叶作成,身材炯娜,眉目间稍含荡意;後面走的一个,穿着一身蓝布衣服,脸容非常美丽,颈上拖了一串锁链,就是魔女解放了王娟娟同来。

二女走到屏风前面,便立定不走,争论起来。魔女说道:“这三十六年的长岁月,如何熬得过去?你师父所说不用她自己动手,便会有人用飞剑斩你,这句话,不过吓吓你罢了。如果不是你要回来取东西时,我们怕不走去有几百里路麽?你怎麽又要害怕呢?”

蓝衣女子说道:“我师父的厉害,我是深知的。我这些宝物的,当初辛苦得来,颇非容易,就连在洞中受这十几年的,也为这些东西而起。埋宝时节,师父将当年炼来防魔的青霓剑埋在上面一层,对我言过,倘若我再存贪念去盗宝时,那青霓剑自会取我首级。我虽舍不得又跑回来,但叫我亲手去掘那石板,我实在无此胆量。”

魔女闻言笑道:“我因你当年对我有许多好处,後来才知你在此受罪,恰好寨主要求像你一般的人才,所以不远千里,前来相救。十馀年不见,怎的就这麽胆小?你既害怕,你说出地方,待我替你去取如何?”

蓝衣女子道:“就在这石屏後面一块石板底下,你须要小心在意才好。”

魔女便转过石屏,手中持了一杆钢叉,叉尖上红光闪闪,将石板掘开,再掘起一块小石板,从内中取出一个石匣,穿蓝衣的女子连忙接过石匣道:“想是宝剑已被师父取去。宝物既得,我们快走吧。”

魔女不知天高地厚,还怕入宝山空手回,说道:“既是无价之宝。洞外光明,不如洞中黑暗,可显此二宝神奇。何不取出,让我开开眼界呢?”

那蓝衣女子好似受了人家恩惠,无法拒绝,很为难地把手中石匣打开。只见那石匣有八寸见方,四寸厚。里面装着一面铜镜,镜背後盘着九条龙,麟角生动非常,晶光四照,寒光目。另外还有一粒径寸的大珠,方一出匣,登时合洞光明,照得清澈异常,把洞中照得如在青天白日之下。

就在石匣打开的刹那,隐藏在石屏後的魔,就觉到一股後天真气从匣内放出,牵动年青女子手中的青霓剑,牵应到王娟娟颈上锁链。一道青光过处,穿蓝衣的女子“哎哟”一声,尸倒洞口。魔暗叫可惜。魔女一抖手中叉,那叉便飞起空中,发出烈焰红光,与那青霓剑格斗。魔随即觉到洞後真气涌来,立即冲上洞外峭壁上,便听到元元大师断喝道:“大胆妖孽,竟敢来山扰闹!”

到魔抖散树叶衣饰,换回衣冠,魔女已化作一溜火光,逃出洞外。元元大师受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之秽贱相所激,杀心狂炽,真气贯入青霓剑,扫出匹练的青光,把魔女所化火光,一扑即灭,洒落漫天血雨泥。魔见大患得除,也怕元元大师感应到自身的存在,慌忙北窜。

第六节蒸师娘

魔见识了魔女温娇的飞遁,才知剑仙有飞行本领,怕被从空中侦察,不敢再攀崖抢高,锐意於丛林水底,常猎虎猿为食,用血影神光法理,剥皮为披以混淆视察,也储下了不少走兽毛皮。从罗浮流窜至长沙,不敢下平原,折向东走,到九华山後的醉仙崖,目睹崖前的一片枯枝寒林,静荡荡的,荒凉可怖,寒鸦在巢内也冻得一点声息皆无。魔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却在犹疑的刹那间,天外飞来一道光芒,辉煌耀目,贬眼间即降落身前,光影内浮出一名女道姑。见她才待开口说话,突然怔着。

这道姑容颜清丽,身形纤秀,腰挺腿直,一派高贵气息,挽上观音大士式的道髻,衬托得像是宝相庄严,却在凝视魔的刹那,凤目即出细眼媚丝,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泄出荡水光,逗人心弦,引燃魔的欲焰,熊熊肆虐,把硕巨挺托前冲,把衣袍撑起如伞。敏感的头擦拭衣物,酸麻的快感刺激中细胞震栗,推动抖擞挥舞,舞得衣袍汹涌波涛,泛起层层浪影,明显的觉到阵阵幅,透澈出头外去,入道姑靶内,化为热能四炙,回传来丝丝牵引,温馨快感。

道姑亦明显现出反应,丰腴的双颊泛现红晕,春意盎然,娇俏的脸庞所呈现的圣洁气息,叁杂了荡的妩媚,闪现出饥渴神色,那种娇贵而治荡的模样,就是天下最迷人的荡妇的风情。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玲珑感的身段,尤其那一对尖挺的房像要透衣而出,头高高耸起,震荡得衣襟浪翻。腿间内又热又骚痒,令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摇曳不安,肌肤抖颤。强忍道的波涛汹涌,伸出红亮的馥香舌尖,抵扫一遍那微湿的丰艳红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宁下神,露出鹭鸶般笑道:“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前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奇毒无比。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可否与贫道共结善缘,齐塑功德?”

语音娇腻,若弦外有音,锐成实质,挑逗着魔体内的欲火,燃起阵阵酥熔滋味,薰逼着魂灵心志。

这苟兰茵本是奸国奇花,天生质,壑欲难填,奸的生理需求,永无静止之期。自癸水初泛,即奸遍村里壮男。任那虫如何壮,一经入,莫不皮黄骨瘦,终生废。闻齐漱溟小时便有异禀,刻意招郎入幕,经多年祈待,才得共结连理,却不消数年,齐漱溟即为旦夕需索,弄得面颊深陷,有皮无,已无举之力。苟兰茵也只能终日叹气,最後想得一计,借机咏叹道:“花不常好,月不常圆;人生百年,光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天上比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徵信?这无情的韶光,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麽难受呢!”

只要挑起这废物的出尘之心,远出求道,不在身边阻手碍脚,即可大开方便之门,招来狂蜂浪蝶,不愁空虚苦痒了。齐漱溟亦知喻其交能力消逝了,羞惭无地。为求逃避削骨之刀,上峨眉山寻师求道,遇见长眉真人,许下宏愿,要代完成伟业,得晋身为徒。本欲静叁玄秘下乘,重续琴瑟静好,从此刘桓注籍,葛鲍双修,天长地老,驻景有方,不必羡他生之约矣。其大师兄玄真子,怜他修非所求,曾提点之,道:“师弟这般儿女情长,将来难免魔劫呢。”

齐漱溟听不出弦外之音,还笑答道:“师兄不要见笑,我求师的动机,也起於儿女情长啊。”

玄真子洞悉其挂碍,有空可用,荐为副手。再因玄真子身怀隐秘,怕站上台前最高处,则难以掩饰他卧底峨眉的任务。齐漱溟因此得受推诿,备登储位,到此才知从师时,为求目的,草率承诺,不知所负之苛,以致终身埋首党争,耗尽生力,也萎缩至无,更无奸之能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与苟兰茵约法三章,只需顾全体面,任她面首万千。苟兰茵得道後,专修注,欲海中从无敌手,单只音频挑逗之功,从未逢过抗拒之能。

魔虽被火煎熬成崩塌岩浆,但先天真气仍然护持元灵,更因她提及餐霞大师而惴惴不安,不知对方是否知道了那不可告人的奸情,又怕再被囚禁,但直觉那是否认不来。於是故弄玄虚的装作诧异,道:“道长无认错人耶?”

苟兰茵亦诧异其定力,更加重惑心音煞,嗳昧轻笑道:“餐霞大师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壮阳香,是贫道独家祭炼的,认得错吗?”

魔图穷匕现,羞得满面通红,火更炽,语声也是期期艾艾,道:“小子我全无法力,正要寻大师学艺,能帮上忙吗?”

苟兰茵见无拒意,自己亦心猿意马,不及计较对方何以还能静处,仍未扑上身来,也不想浪费春宵片刻,直接提领道:“贫道收你为徒,施行催生大法,玉成於你,好吗?”

魔也未知何谓催生大法,更不知是何後果,只知道剑仙挟持法力,有着无限权威,正是话你错你就要认,打你你都要企定,坚持自己没做错,就等如说了「法制不公道、不可靠」的话,这是万万不能。法界中人是不容许有作这种挑战的,剑仙从不出错。既是点名要拜师,就要即刻弯身行礼,动作稍慢,就是欠缺诚心,罪大恶极。苟兰茵也急不及待,拥抱起魔,涌泄出蘼香,淹没魔嗅觉,呵出呻吟般喘息,在魔耳边梦呓道:“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竭的呢!”

魔就薰醉在蘼香,挤入软馥温馨的娇躯中,思汹涌下,初试剑仙的飞行,进入山後一个小洞内。这洞本是监视妖蛇的驻扎地,却被苟兰茵辟作阳台,布置得简单实用。最为巧的是那十二品莲台的靠背倚屏,何以平放为床,莲台花瓣本是竖立为栏,也可缩入台下,外显是一具修真法器,实则是一件用作奸的工具。

苟兰茵先放下魔,脱下道袍,内里竟是一丝不挂,妖艳感的胴体,在魔眼前展露。一对完美得毫无瑕疵,弯弯上翘的玉弹跳而出,荡的摆荡着,丝毫不见松弛,晕已经隆起,衬着粉红蒂,尖挺而呈粉红。这麽饱满的笋形房,高耸出圆润纤秀的腰肢外,是球的极品,火形带木,散发荡天生,欲火炽烈魅力,显有一股野的韵味,更充满了兽的诱惑。

人在五行中,球也分五行。火形尖翘形圆,基底窄起,蒂勾上;水形圆浑,基底窄起如囊,内藏如水;木形修长,基底平起,竹笋般耸生;金形坚实,基底较窄如珠;土形软塌,基底多是阔如泥丘。此是五行正格,金藏於土是同源,属四大的地,所以金形弱後则成土。火、水二形罕有,木形也是百中无一,凡俗女子多是金、木二形。水火不相容,火金难全,水中藏土则浑。木形塌後,是土抗木,垂而不泻,尚可浪荡诱人。土垂,再带木,则塌如虚皮,向两边泻去,是木克土,球中的极击劣品。木中带火,是火不强,只长而勾翘。苟兰茵一双玉是火中带木,其火旺,即火旺,是中极品。

苟兰茵更是肌肤雪白幼滑,温润透红,腴软如脂,散出淡淡光晕,晶莹剔透,幻彩滟滟,极其娇艳。秀长玉腿的肌肤细白柔嫩,对比出内侧的黑亮毛,更是闪耀。洞口,两排竖毛有五寸多长,随风荡漾,黝黑鬈曲,互相缠绕,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一股淡淡的水味从窍飘入魔嗅觉,艳香浓烈。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魔心旌浮动,如醉如痴。这是一个欲特别旺盛的妇,但在一个男人的眼里,这曲线夸张而充满欲火的女人在挑逗异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魔眼见这样一个尤物,光溜溜的迈近身前,已是色授魂予,更何堪被拥入怀,以纤纤玉手剥过清光,遍周身大,更温柔的套捋着那挺得怒高,欲火如焚的巨,加沫独家壮阳香。苟兰茵却见巨如恶龙,已是张牙舞爪,头狰狞,又又硬,在玉掌中翘坚如铁,壮得前所未见,颇有点触目惊心。触觉到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头激荡,泄出阵阵气息,拨助火,令修为深厚的剑仙,饱历欲海奸的荡妇也浑身无力。

几经调息才能归纳欲火,把赤条条的魔摆上莲台上,作观世坐莲之姿势。

此式规限雄的活动空间,由雌主控接触点,最适宜於雌御雄的催生大法。苟兰茵盘起魔膝腿,看着巨的一柱擎天,在跨上魔腿盘上,坐下娇躯以噬之入玉之际,真有骑驴的感觉,倍加兴奋。火燃化体内气血,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情动而溢出的爱微薰,麝香阵阵,撩人心魂,渗入魔鼻腔内。魔爽得疑在梦中,但下有头撩拨的唇,上有触眼的笋翘球,巍峨摇晃,却是真实无讹,真想咬上一口,只是不敢做次,看着波如浪,却迟迟未觉坐下套。

苟兰茵赤裸裸的坐上魔盘膝之际,也为硕大的撑伞头擦得心悸意荡。觉得魔巨太强,真有处女初沟的怕痕又怕痛的心态,慢腾腾的下坐。无奈触觉到百战无敌的唇压下阔撑的头时,火灼的热能燃起强烈的酥酸感,如电流击中入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令腰腿无力,一沉到低。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从脖子到跨间的蜜,一直线的穿透。陡然「啊~」的一声,发出惊人的嘶叫,而那绷紧了的娇躯,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快感慢慢变强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骨软疲,神魂飘荡,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无力自控。酥麻酸痒,直钻心灵,不停的抖颤,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呻吟,陷入捣散了的陶醉,整个人像是在瞬间好连骨头都化掉了,混身瘫软如泥,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只存着那酸入,酥入骨中的感觉,及那平坦而有弹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魔的小腹上摩擦着。

魔觉到巨全被苟兰茵噬入内,竟是宝八大名器之上品,玉蚌香涡。这嘴阔之妇,户形如田螺,唇甚大,内部却窄小,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柔韧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紧,将来紧紧束在中,栓梗卡牢,动弹不得,受壁回旋澌磨。内深处的子也可收可放,有着极强的吸力,更像小嘴一样凑着头尖端吮吸,忽松忽紧的轻揩头,刺激,令魔血气贲胀,催逼经脉,通体涨麻痉挛。香涡流出的骚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反过来又会进一步催激侣的情欲。可幸这观音坐莲式限死了魔巨的阔活动,没给魔强抽猛捣的更大苦头,直待苟兰茵回过气来。

因个子较小,再加上苟兰茵坐在腿上,魔头颅仅及丰腴的玉,藏入沟内,鼻嗦口舔,还手拥匝纤腰,捏抚着每寸香肌,身下的巨更作怪,在玉蚌香涡内,竟能一涨一缩,与涡吸力互扯,波动花芯内元气,若非功力尚浅,又缺乏移送空间,真怕苟兰茵在失神中被盗去不少元。

苟兰茵暗叫一声侥幸,即环伸玉臂缠绕魔颈项,轻轻扯昂魔头颅,俯下螓首,凤目中荡的水光,幅入魔灵台,禁锢着魔的後天中枢。鼻尖互擦,把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印下魔厚唇,度过香沃的舌尖,吐出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让魔狂啜甘露,吞下湿润的津,藏有丝丝真气,配合着擦摩魔後颈的兰花似的指尖,承接导入的真气,跃动於魔任脉,储入下丹田内。

凝脂玉手再轻柔的在魔身上游抚,输入丝丝真气,顺经脉流动於体内漂流,再驻入每个窍,引动窍内玄髓化气。魔玄髓充沛,後天真气汹涌以来,流经处灼热如火,引得体内元阳燥亢,快感狂涌,冲入,令巨更添涨热,在苟兰茵的内不住膨胀。到容积的极限,阳具的血气受到收束,爆入头,炙热阳刚罡气左冲右突,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苟兰茵扭动蛮腰,十分带劲,圆翘而挺的两片雪臀,含挟着居中直入的魔热,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磨得凝聚在头的元气,化为一股股的热潮,卷动往还於头中。魔更感到胀痹的酸麻,猛然一紧,丹阳剧烈跳动,向核心聚压,爆破极限,一股元阳疾喷而出的冲入内花芯,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轻松无比的趣。

苟兰茵窍迅速接纳吸入元阳真气。虽从餐霞大师处得知魔异禀,但亦未料到如此不凡,为魔的灼热所震憾,内如纳火炬,火苗喷灌百脉,炙得通体酸淋烫热,外肤蒸出香汗如雨,玉震腾,蒸逼欲炸,内洒下失禁,紧缩,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馀剩下的元气,透过花心回馈魔,助魔导储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脉,贯通真气。

如此催生大法,实是揠苗助长。未经修练的丹田容纳不了多少元阳所化真气,全由施术者受益。窍脉的玄髓,添补不易,禀赋不强者,终身难有寸进矣。魔从魔女温娇、白云、餐霞及慈云诸姬所得而存於窍的玄髓化为後天真气,为苟兰茵所得,不用经历苦劳而超越众同侪之上。

魔亦在苟兰茵淘醉的刹那间,作化整为零的奠基。所修练的血影神光已刚成基础,本来就是培植血髓,养育玄髓,化为元阳,得此先、後天真气变化要诀,挟有充盈的先天真气,即能运用,生生不息,进入第一层的媒化。玄髓化的元阳已可随意离体,永保沟通。再得运用後天真气的法诀,竟能急缩猛胀,於无所移转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劲,被苟兰茵助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引发体内气,不顶不安。魔猛顶一次,苟兰茵就全身麻酥,心房就颤动一次,被擦得热超火山,化成火烫的蒸气窜撞百脉,若炽熔岩浆滚滚而冲。苟兰茵被冲得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号,灵魂浸迷在浪快感中,已不能再专心施法。

直待魔气稍懈,静止下来,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阳,丰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却平添了的不少修为,与空前的趣。趣与元阳兼得,机缘极之罕有,岂能不稍事回气,即再湿吻过气,尽情挑逗,令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不息,生醉死,飘飘欲仙。

苟兰茵虽有心竭泽而渔,但惜器浅,光是魔窍内所挂存那些采来的元髓,也扫不尽,何况先天真气所通灵的玄髓,又岂是苟兰茵所能窃据。苟兰茵饱噬元气,暖极思,放下莲台倚屏及台边花瓣,推倒魔侧卧。魔望着她双眼微闭,膛起伏急促,喉中阵阵哼声不停的传出,腰肢轻扭高挺的迷人娇态,也是激情万分,一股男的征服欲顿由心中发出,极力想征服这身下的娃,挥着炽热巨直攻丹田小腹,最深处,头热气如浪,抵住花芯嫩,急转倏旋,钻的苟兰茵浑身酥酸,热气直透花心来瘫痪苟兰茵的中枢神经。

苟兰茵感受到那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心跳急促,如痴如狂,深深迷恋上那儿在花芯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浑身颤栗的快感,把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那种无法言谕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热不止,酥淋得意识开始模糊,神魂荡漾,花芯涨满热燥,一股热腾腾的浇上魔头,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荡的扭、迎、摆、夹。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唇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户内传出很有节奏的滋滋声,每一次都渗出大量浓稠骚。

娇躯抖得更剧烈,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一波波自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高潮连连迭起,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情欲顶点,真教她陶醉和迷恋,感成熟的脸上也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来,泛出高潮後的靡妖艳。这个治艳骚荡而又奇纵欲强的荡妇、媚十足,骚浪透顶,真是天生的尤物,教麽回味无穷。可惜好事多磨,忽听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那边随风送来,惊醒这对欲海侣。

那醉仙崖下,封锁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被峨眉派鼻祖长眉真人锢洞内,用了两道符篆镇住,已数百馀年。真人锢而不杀,命其徒子徒孙留守锁云洞,就是要收伏此妖蛇,作护教诛魔的刽子手。

长眉真人虽是神通广大,也摆脱不了‘王道迂阔而莫为'的拘束。这是宇宙规律,天和的平衡。蚂蚁尚且贪生,所以要驾驭群众,必须有容为大,才能沽名钓誉。容了别人,己身又纳安何处,就必须要有「挂羊头卖狗」的手法。虽有标榜双蠃以惑世,但世事零和,有蠃者必有输者,是第三者矣。身入赌局,绝难自清。纵使被诛者有十恶不赦之罪,也必有唇亡齿寒,兔死狐悲之辈,假上天好生之德,吹毛求疵,交相责难,使慈悲蒙瑕。只有藏灵子说得坦白,不敢叁与铸炼照妖镜,就是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自己也在镜中现出原形,是个妖邪。

所以单丝不成线,独木岂称林,必要聚众集结,才有驾凌群众的力量。对有利益冲突的异己,必须有杀手集团作借刀杀人之用,可供披上画皮的伪君子,置身事外,才可以假其公信力,装作公正、公平替杀手掩护开脱。有此分工合作,才能事半功倍。既有分工,即有阶级,其**口牛後之差别,是主奴之戚,判若云泥。此妖蛇自有主张,不甘为奴,致越禁越毒,其毒无比,无人能近。蹉跎多年,不只毫无进展,而且连诛杀也束手无策。更不幸是那两道镇蛇符篆被其徒孙毁了一道。

长眉真人储徒妙一真人齐漱溟的爱子转世李家,妙一夫人为遵前生之约,收养回山,赐以道名金蝉。金蝉年轻好动,於秋未冬初时,见满山的红叶和柿子,如同火一样又鲜又红,映着晚山馀霞,灿烂夺目,便一时兴起,带了金丸同宝剑,偷偷溜了出去游山。途中遇上一匹小马,才一尺多长,驮着一个七八寸的小人在枫林中飞跑。

那小人小马,名叫芝,原是雌雄两个。那雌的常得雄芝的滋补,功力较深,化成小人;雄的因经常消耗元气而较弱,只能做牛做马,却都是仙凡不可多得的灵药。平常人若吃了,可以脱骨换胎,多活好几百年;有行的修士人吃了,便可少费几百年修炼苦功。这种奇异的灵药,都自知其功效必然带来死神照命,无可超脱。喜欢你就是要你死,你不死,他们的福幸无门;必须采撷了你的生命,才有他们的活得灿烂。此就是所谓天生万物以养人也!是因人类主宰着世界所致。

世界本是由能量固成分子,分子受引力聚结为力场,力为变动之必须。能稍事抗衡人类的力量者,只有毒虫猛兽。幸而灵药有辟毒之天赋,能利用自己所长,择有猛兽毒虫栖身之所,为生长地,以防人类的侵袭。但此借暴抗暴,如走钢索,侧重平衡,既要躲入毒圈之内,但迈近猛兽毒虫身边,则同样无幸。

那芝知道人若走到那禁锢妖蛇的崖下,便要中了蛇毒,晕倒在地。但被金蝉追急,慌忙中,失却平衡,逃近了那妖蛇身旁。那妖蛇对这两个芝早已垂涎,如今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岂肯轻易放过?总算成了小人的芝修为较高,跑得快,未遭毒手。但仍是马的芝逃得稍慢,被那妖蛇一口吞了下去。妖蛇得此灵药,越发厉害。

那追芝的金蝉,追到崖下那妖蛇的小洞中,见那个洞大小,钻不进去,便拿宝剑去砍那山石。那剑原是苟兰茵当年入道时炼的头一口防身利器,慢说是石,就是钢,遇见也难免两断,竟然不能砍动那山石分毫。金蝉定眼一看,发现石头上面有几个像蚯蚓般的字,一时起,便把餐霞大师赠他的金丸照着那山石打去,无意中破了头一道的符篆,洞口那块石头便倒了下来。接着一阵黄风过去,一阵腥臭之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从石缝中穿出一个女人脑袋,披散着一头黄发,身子好似是夹在山石缝中,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呱呱的叫,又尖又厉,非常怕人。原来那两道符篆被金蝉破掉一个,禁它不住。

妖蛇经多年囚禁,渐渐知晓到独力不足持,学识讹诈,扮可怜,示意金蝉把山石再炸碎一块,给它出来。金蝉犹豫了片刻,猛然想起在这深山穷谷人迹不到的所在,怎会藏身在这崖洞之中,莫非是妖怪吗?但又不敢肯定。正在委决不下,妖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脸上渐渐现出怒容,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又朝着金蝉呱呱的叫了两声,又尖又厉,非常怕人。怨怼得非常狼恶,既要自焚,又要示威,比那争遗产,讼欠薪,追旧债,也无此激昂厉烈。真是善门一开,群丑齐来,业败家衰,难恃三代!

金蝉本是小孩子心,吃软不吃硬,才想给它吃些苦头,那妖物已忽然震怒,猛然使劲将身子向前一蹿,蹿出来有五六尺长,张开大口咬去。幸而当时擒蛇的长眉真人早已防到此着,又用法术将它下半身禁锢,所以只能蹿出半截身子,便不能再往前进。现出是人首蛇身,蹿出来的半截身体是扁的,并不像普通蛇那麽圆。周身俱是蓝鳞,太阳光下,晶光耀目。金蝉既然看出它是妖蛇,便将金丸放出。谁想金丸刚刚出手,便有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把他震晕在地。亦惊动了锁云洞中的妙一夫人苟兰茵,把他救回。

因此,苟兰茵更为师尊遗命,忧心如焚。喜闻餐霞大师推荐魔的异禀,蛇毒所不能害,即急飞往那羁绊魔的蛇妖深洞时,魔已深入洞底的迷阵,只留下壮阳香混合魔的丝丝体味。苟兰茵也不敢轻涉天然迷阵,失望而回。眼看醉仙岩日渐森,一筹莫展,竟及时巧会魔,为公义的诛蟒,也为私情的奸,喜从天降,破格收了这不明来历的弟子,以为笼络,另以催生大法,意图握杀魔进境,预妨後患,未料魔异,竟带给她从未能有的高潮,而陷溺奸沟至茫然不知时日过。

苟兰茵定神一算,已奸了三昼夜了。忙对娇躯上的魔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

说到‘便宜'时,又再发热炙烫,骚痒难当,壁猛缩,荡的妩媚荡人心魄。魔被挟得酸软,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浑身震颤,见身下妇面泛蘼红,目光荡,蒂坚挺,便气再燃,欲火重然,两臂一使劲,把苟兰茵的臀部紧紧的抱住,巨深深顶入底处,不停地旋砖,压回头中的郁积,更要把妇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都磨出来。苟兰茵花芯被磨得火网焚炙,狂嗥不绝,但毕竟修练多年,只叫了一阵子,就强忍晕痹,推魔起身,握着魔的无限依恋,轻轻捋动,安抚魔道:“诛蟒事急,事後约好餐霞、白云,给你个够的。好吗?”

匆匆的传授魔御剑之法,以为诛杀妖蛇之用。魔的先天真气,本是穷天究秘,得了後天入门法诀,瞬息间已身剑合一。苟兰茵喜见诛蛇有望,於送魔出到洞口时,还是压不下心的兴奋,及娇躯内的高潮馀韵,托起魔下颚狂吻得气喘若绝,指着魔的鼻尖,像是告诫,也是讨好,呢声道:“那些孩子,基未稳。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他日大成了,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

忍着腿的淋软,推魔出洞,看着魔驾起刚才送赠他的飞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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