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节还卿红珠
原来妖妇的三七遁法,妙得出乎魔意料。三女追杀蒲妙妙,追出百里之外,眼看首尾衔接,忽见西南方一片红云疾如奔马,从山後侧面横涌过来,下面山势越发险恶,高山恶岭,婉前横。妖妇定晴一看,惊喜交集,连忙一催妖烟,改了方向投入红云之中红云开处,现出一伙红衣赤足,手持长剑幡幢,怪模怪样的妖人。
原来红发老祖接了峨眉请柬,因妖尸谷辰元神漏网以後,新近又遁入南疆蚩尤山一带极隐僻之处潜伏。恐远游峨眉无人坐镇,妖尸谷辰前来侵犯。决计只选了十二个道行较高的门人前去送礼观光。这为首一个妖人名叫雷抓子,在红发老祖门下的职司,是监守宝库和采药、生火三事,手里边管领着九山十八洞的炉鼎神灶。蒲妙妙心存叵测,格外和他结纳。雷抓子恋奸凤四姑,却不过情面,偷偷将一座五行神火炉鼎,借与蒲妙妙去炼宝物丹药。谁知蒲妙妙姑媳二人鼎到了手,炼完丹药,又炼法宝,源源不绝,久借不归。雷抓子每次向其索要,总是被婉词媚态相却,当时不忍翻脸索鼎,一直延了两三年工夫。前些日忽听师父说起,不久便要取出应用。惟恐事情败露,监守自盗,罪必不小,更不便假手别的同门去要,趁此时机,骗众同门绕道同往崇明岛,向蒲妙妙索取。
蒲妙妙还以为遇见救星,见来人个个厉害,与峨眉颇有渊源,即使冒昧动手,有那些宝幡云幢,也能保得住命。雷抓子听到自己最爱的情人被杀,更加动容。及至听到宝鼎已毁,这一惊尤其非同小可,不由悔恨交集,失神落魄。不想英琼毕龋晃是嗪煸戆祝缫恢缸羡#山ァ@鬃プ用σ蛔莺煸品善鹗?
,一道紫虹,拦腰一绕,蒲妙妙便即尸横就地。妖人不是见机逃避得快,差点也被殃及,不由勃然大怒,一声怪啸,将手中长剑一挥,连同手下十馀个同党,各将幡幢招展,立时红云弭漫,彩雾蒸腾,众妖人全身隐入云雾之中,密层层围将上来。
轻云、易静见英琼为红云所困,便一同冲杀上前。易静微闻异香,估量红云中含有毒气,连忙屏息凝神,手扬处,灭魔弹月弩发将出去,一团光华入红云之中,爆裂开来。可是那些被震裂的妖云仍是成团成絮,略一接触,又复凝在一起,聚而不散。英、云二人业已双剑合一。轻云又将天遁镜取出运用。合壁的双剑还能将它冲裂得五零四散外,连天遁镜的光华也只能将它逼开,不能消灭。
妖人深知敌人厉害,众议撤退,雷抓子心有不甘,左右要受师父重责,便把心一横,决计回转深山,给峨眉勾起仇怨。一面收转火云,径往来路上遁去。还恐来人不迫,取出一大白刺,照易静下半身打去。那大白刺从千年刺身上长刺中抽出,经过红发老祖多年修炼,虽不似白眉针、乌金芒那样厉害,却也非同小可。易静躲避不及,连忙运用玄功,一固真气,两条腿便坚如铁石,迎上前去。左腿浮面一层着了一下,没深进里,已觉火热异常。
匝地妖氛,倏地升起,似风卷残云一般,团团滚滚,往前飞去,最前面红云簇拥之中,隐现着一伙执长幡的妖人,已经遁出老远。英琼最是疾恶如仇,易静
也吃了点亏,志在报复,俱已当先飞起。轻云虽素来持重,也不能不跟着追去。
敌人一经加紧飞行,竟如火星飞陨,三女由辰已之交追了不少的路。到日已平西,猛一眼看见下面丛岗复岭,山恶水穷,峭壁排云,往往相距脚底不过咫尺,但那最高之处竟要飞越而过。不知何时已行近南疆中洪荒未辟的地界,天狗岩上妙相峦。那伙妖人说不定便是红发老祖门下。
易静刚一有了戒心,还未及招呼英、云二人,忽见妖云前面一股子红光,有大碗细,笔也似直上出重霄,约有数百丈高下。晃眼工夫,忽然暴散,化为半天红云,与所追妖云会合,直落下去,映着半边青天和新升起的新月,又圆又大,越显得其赤如血。下面乃是一个葫芦形的大山谷,口狭腰细,中底极大。尽头处是座危崖,崖中腰有一座又高又大的怪洞。
一片红光闪过,所有敌人全部不见,只现出一个面赤如火,发似朱砂,穿着一身奇怪装束的山人。方一照面,便有一道红光从衣袖间飞出,赤虹夭矫,宛如游龙,映得附近山石林木都成一片鲜红,光华电闪,芒焰逼人,比起英、云二人的双剑正也不相上下。休说女神婴易静,便连英、云二人也看出来人是红发老祖,知道不好惹,俱都心惊着忙。英琼暗忖:“事已至此,如果释兵相见赔罪,对方定然不肯宽恕,回得山去,难保不受罪责。倒不如以错就错,给他一个装作不知,抽身遁走,比较好些。”
便朝易静、轻云一使眼色。易静早看出适才离火阵的厉害,暂时隐去,不过遮掩敌人耳目。明白英琼心意,便大声道:“无知山妖,擅敢与崇明岛妖妇蒲妙妙朋比为恶。今日如不将尔等如数扫荡,决不回去!”
紫郢、青索双剑果然奥妙无穷,在红潮中合璧腾翻,激冲红浪,撞击那道红光,神刀竟有形绌之势。红发老祖恼羞成怒,欲仗修为压敌,喷出真气,那红光立时分化,变无数红光,电卷涛飞。
魔身怀二仪微尘阵中元灵,与双剑中元灵息息相关,微化的法身溶入剑气中,输送玄气。青紫二色的长虹,霎时光亮冲天,飞入千万道红光丛中,一阵乱搅,幻成满天彩霞。红光如万条火龙,纷纷飞坠,益发不支。红发老祖顿生恶念,捏诀念咒,遁回阵地上蹈步作法。用六戊潜形之法隐过一旁静待时机的易静现身喝道:“穷寇勿追!”
易静、英琼、轻云三女不约而同,立时会合一处,向来路遁去。易静退时,小心过甚。手中的灭魔弹月弩连同一粒除邪九烟丸,先後朝着红发老祖打去,一团茶杯大小碧荧荧的光华除邪九烟丸,撞上红发老组的一团雷火,霹雳一声,碧光立时爆发,在一阵丝丝之声中,化为九股青烟,像千万层浓雾,自天直下,笼罩大地,一片清蒙蒙的烟雾,将敌人去路遮蔽,气得红发老祖咬牙切齿,二次将化血神刀飞起,化成一片火也似的光墙,又把两手一阵乱挥,斗大雷火连珠也似朝青烟中打去,霹雳之声,震得山摇地动,把青烟震散了许多。魔法身熔入灭魔弹内,无相心法和光同尘,色不异於烟丸,不为红发老祖所觉。冲近红发老祖身前,借灭魔弹骤化成雷,才碧光爆发。霹雳一声,红发老祖躲避不及,忙将元神振起,几乎也被齐腕打折。
红发老祖料理腕伤後,化出元神冲上云霄,只见星河耿耿,绝远天际,似有一痕青紫光华飞掣,瞬间失去踪影,欲追无从。那是魔幻出的三女化身,三女原身却在气化了的魔原身掩蔽身影下,逃离红发老祖,忙命狂飞。
易静、英琼、轻云三女驾遁光逃出老远,回顾没有追赶,大家略按遁光歇息。轻云闻得易静连用法宝伤了红发老祖,大惊道:“易姊姊,你闯了大祸了!这红发老祖量小记仇,和本门好几位师长有交,掌教师尊此时还下帖请他。我们上门忤犯,乱子己是不小。他如就此和本门为仇,不去峨眉,还较好一些。他如能隐忍,径去赴会,当着老幼各派群仙质问掌教师尊,诉说我们无状,姊姊这时还算外客,尚不妨事,我二人至幸,也得受一场责罚,岂非无趣?”
易静脸一红,尚未答言,英琼笑道:“周姊姊想是和大师姊常在一起,受了陶,潜移默化,无一件不是万般仔细,惟恐出错。天下事哪里怕得了许多?你只顾事事屈着自己说,却不想当时易姊姊如不施展法宝将他打伤,照若兰姊姊平时所说红发老祖的行径和法力,岂能不追我们?要是被擒了去,受他一场责辱,押着我们往峨眉一送,那时丢人多大?我们吃了亏,也还不是白吃麽?与其那般,还不如死呢。既然抵敌为的是脱身逃回,谁保得住动手不伤人?”
世事尽多出人意表,谁能前知,事到临头,只能衡量轻重得失!要是一切都从对方、敌方的立场去演绎,就算事事全部预知,也寸步难行,甚至不动,也是弥天大罪,一切是看主事者的心态倾向。险狼毒之伪君子就是佛口蛇心,见乜反乜,党同伐异,处身其权力之下,绝无容身之机会,所以历朝闱政变,若非身处必死无生之境,谁肯孤注一掷。
易静笑道:“毕竟李姊姊快人快语。红发老祖乃我所伤,师尊如果责罚,我一人领责便了。”
轻云道:“我们既在一处,祸福与共,错已铸成,受责在所不计。只是连累师长们心了。”
团结就是力量,玄门正宗就是事到临头,有这个担当,才胜者成王,输了的就是寇了。不过同恶互济,也可吹遍歪风。佛与魔本是一体两面,看观摩者所处是那一个立场角度了。
英琼不见神飞来终不放心,仍强着轻云、易静,绕道往崇明岛一行。刚刚飞起空中,忽见正西方一片祥光,疾如电驶,从斜刺里直飞过来。
魔现出紫云易筋後本相,有光霞围绕,彩气缤纷,迥非习见,朝着三女把手一抬,便往下面山头上落去。轻云也认不出那是魔胎相,但魔故意散出红珠的基因气味,不由英琼不缠上来。英琼不禁狂喜万分,顾不得再说话,跟着朝下飞落,敛遁光缠倒在地,抱着那道人的双膝,暗暗揩磨着魔,思量着当日套失神,身首二处,不禁泪如泉涌,兀自说不出一句话来。
英琼不知长眉真人留在紫郢剑内讯息,刻划出她的原形。妙一夫妇也秘而不宣,但也不知魔与美人蟒有基因感应。魔也不想早泄机密,权宜认英琼为女。大袖挥处,一片祥光瑞霭,簇拥着三女腾空而起,往那依还岭飞去。
百馀里途程,顷刻便到。走到一片树林以外,正当岭的中心地带,前面生着一大片异草,约有万千株,绿茸茸随风起伏不定,宛如波浪。拨开草丛中心,即见草下离顶数丈之间,现出一个数顷方圆的大池。上面看去,一片波澜,滚浪翻飞,清波溶溶。适才所见异草乃是大片奇树,约有万千棵,环生畔,俱由池畔石隙缝中平伸出来,枝怒发,互相纠结。树叶却和绿草一样,又极为繁密,向上挺生,万叶怒发。每叶长有丈许,又坚又锐,犀利如刀,连野兽都不能闯入。将全池面盖满,通没一点缝隙,便拨草细看,也只看出柯干纵横,看不出一丝水影。这麽大一片水,竟被全数遮严,不知底细的人,便近前也看不出来。
魔又朝下面池水左侧波浪较平之处一指,那池倏地分开,现出一个空洞,离水面数尺以下,直落千丈,却是空的,望下去深几莫测。带三女穿越水池,方知水池却是悬空,离地有数百丈,波光闪闪,一片晶莹。在池底朝上仰望,宛如一数百丈长的水晶柱子,撑着一面水晶天幕。那水源便在环湖一圈树下石隙缝中,顶池边处的一圈极圆,水口整齐,一线环绕,那天生灵瀑发出来的水力,水从四方八面平喷出来,水力奇劲,发出时又极平匀,直往中心聚拢。齐中央,激成了一个漩涡,飚轮疾转,再由涡漩中心往下飞堕,直落千丈,汇成一个大水柱,落到池底一个无底深,直径大约数丈,恰好将那水柱接住,所以四外都是乾乾净净,并无泛滥之迹。地平如砥,四壁石英云母相映生辉,明如白昼。在那擎池水柱四周,罗列五洞,五样颜色。南洞洞门地颇类珊瑚,比火还红;西洞两扇洞门金光灿烂。
魔有意把幻波池送交峨嵋,让三女熟识洞内道路,故不施展法行。伸出左手三指捏着门环,轻敲了两下。将右手一指,一片祥光闪过,西洞那两扇二丈多高大的金门,徐徐开放。那头一层石室甚是宽大,室中黄云氤氲,仅能辨物。魔走到石室尽头,拉拖壁上一个金环往怀中用力一带,再往右一扭,当中三丈多高的一块长方形石壁,忽往地下沉去,现出一个条曲折甬道。行约七里,走到第二层洞府的门前。那门比头一层要矮小一半,门黑如铁,上有四个木环。魔如法施为,祥光闪过,门即开放。见那石门宽只四五尺,却有四五尺厚,恰似两石柱一般。门扇它不往内开,竟向壁间缩了进去。内层洞比头层还要高大出约两倍,正当中设着一座庞大丹炉。
三女忽听魔指着那缩进壁中的两扇方门,道:“在这两扇门里有两条要道,少时我将门抵住,你们由门扇中入内,约进二尺,朝内的一面,便现出一个尺许宽的小门。你二人分头进去,将这两条路要看明了,得了通入别洞的要道,便急速回来,不可深入。”
魔嘱咐已毕,走向门中,腿坐下,两手掐着灵诀,朝着两旁一抬一放,那两扇门便朝中央挤来。魔忙将两掌平伸,一边一个,将门抵住,闭目合睛打起坐来。那门心离地尺许,果有一个一人高的洞。轻云向左,易静向右,分两路入内。英琼已泪汪汪的注视着魔,哭道:“还我红珠!”
魔笑,道:“我也不是由你身上得来,你当向妙一夫人索取。你的就要还你;您欠人家的元阳又如何还法。我得来不易,你赎得来吗?”
英琼本是妖蛇,早知这魔心愿,本来就要合体溶珠,又何来会介意把身子献上奸台。不过定须扭泥做作,自抬身价,故作不依,撒娇放赖,缠黏在魔身上澌磨,任君轻薄,半推半就,似拒还迎。
魔历尽娃元,更得乃祖真元。熔合後,才觉红珠本质虽有基因接近,但却总有偏差,难与法身化合。但死鱼已过了刀,珠可还,其中元气则放过不了。要抽珠气,则不可以在蟒女清宁下成事。挑起英琼的欲潮,那要试验那在妇们身上学来的挑情手法了。
一般女对个郎心许後,多喜欢拥抱,挤入郎怀,搓压磨蹭。那是房内少却筋络,血脉回旋不易,房中的淋巴腺得不到供应,形成神经系统紧张。要压下房才能令血回心,再作流动,贺尔蒙才能大量产生,燃起欲。但头却是敏感度高的部位,那刺激虽可令男见其明显反应,但刺激过後,知觉逐渐麻木,趣索然的了。所以切忌直攻三点重地。
魔饱经妇调教,对女躯体的弱点,真是了如指掌,比妇女自己更清楚。英琼既已贴上身来,背上脊椎便成。後脑至颈部是女的感地带,会让女亢奋使用拇指按摩,抚的力度越轻越妙,重要的是由意志力经指头传上真气,轻捻慢揉,给她有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觉,挑动淋巴腺分泌活跃,有着破坏她防御的无穷力量。另一手下在骨盆向上的脊椎骨处用拇指轻压,并做小幅度旋转。英琼被逗得血气浮涌,兴奋发热起来,横冲直撞的气血涌入球及,胀逼聚积,颇令舒畅中带着一些难受,呼吸混乱而急促,直觉反应的双臂匝紧魔,挤压球血气回旋。
本是慢热的蟒女,在魔手下调弄一遍,即告浑身火热,呀唔喘声隐隐,秀鼻呼出的热气,熨炙魔肩膀。凡女到此境界,已欲火焚心,十个姑娘十个肯,只怕个郎口不稳。但魔志在红珠元气,必需再进一步夺其意识。托起香鳃,见英琼已薰陶若醉。清香的秀发已泛闪水光,发际丝丝见汗,衬起幼滑的香肌玉肤,倍增明丽。星目闭垂,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挤出水光,映照眉目间桃红遍泛,对照面庞赤透,鼻尖水光映亮,丰润溜滑的朱唇不奈的张合频繁。
魔俯下头去,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舔扫娇唇齿,尝得芬芳香涎,郁甜口腔。英琼伸出湿漉的舌头,如饥如渴,魔游舔英琼舌,一双舌尖调拨互抵,导过丝丝真气上传一步一步地勾引出她体内的情欲,震撼若溺。英琼即告灵台失守,醉倒郎怀,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四肢无力,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软塌如泥,任由魔逐步宽衣解带。
蟒女不脱本色,蛇腰纤瘦而柔若无骨。球紧可盈握,但坚韧而带弹。魔要再挑蟒女,故意不触那三点,只双掌覆压球下侧处从下往上方推压,摆弄舌尖,由心窝之上两个房中间沟舔下。可怜英琼已如痴如醉,何堪更火上添油,挺起了来任由魔抚。火热的激流,向三点冲擦,再被魔双掌握回,齐涌入壁,如雷电交击。毫无意识中,一双修长玉腿踢撑空中,张开腿户,配合弯弹的蛇腰,向情郎奉献巢,若移就船。欲火已主宰灵台,那急迫的需要莫说饥不择食,甚至给谁噬了,也茫然无知矣。
巢急剧寻,颇赖小腹举托。魔舌尖顺舔而下,见其小腹丰腴而却平坦,不向身外涨出。在一般人眼中,似觉难符美感,而又难得一见,实则绝品难寻。皆因器官的神经中枢在後盆骨内壁,邻近下肢血管聚合处,皆在肚脐下小腹内。腹盈则压逼血管及神经,令之不甚畅通而供应受阻,几难登峰造极矣。魔再伸出舌头沿着缝轻轻的上下舔,鼻尖在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胀硬的蒂,轻旋厮磨。英琼受到火烫的刺激,下身变得又燥热又潮湿,子内充满了热血,咻咻的吐出热气。受不住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蒂也若爆炸,迫不及待地摇动起她的腿,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喘息,把欲火呻吟出来。
魔得逢绝品,心顿炽,怒挺直伸,拨草入洞,长长的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内壁,果然灼热无双,炙火电传百脉,快感环回,蒸得魔汗流背。英琼欲火终得宣泄,却带来巨的刺激,冲击得魂离魄散,脉络翻腾,狂嗥尖嚎,回响激荡石洞,只剩下本能的四肢抓紧魔,壁膣肌收缩,夹磨着魔巨,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壁自动拢啜,召唤魔体内的红珠。
魔也给快感弄得窍松弛,任红珠泻入头,才能稳固红珠本质。但珠气却若游龙归海,带来趣不下泄。到此,珠气才肯与本质分离,物归原主。可惜英琼溺沉欲海涛中,不住泛出欲仙欲死、动人心魄的光辉,喉中发出呢喃不清的迷失娇吟,未晓回收窍,给魔有机可乘。魔捧起英琼螓首,吻啜香舌,吸吮那徨徘徊的珠气。珠气牵扯,拢挟魔,磨出阵阵电激趣,泛滥那两个欲海侣。牵出的珠气穿漏头,给了魔阵阵泄似趣,再穿越英琼娇躯,由香舌透走,引动英琼那陶醉的灵台,扑来阵阵酸痹浪潮。
魔夺英琼红珠丹气,在趣中浑忘物外。突然洞内深处,响起阵图的怒吼。魔才醒起易静、轻云涉险,忙逸出元神入後洞拯救。
原来易静由右壁门心窄缝里飞行而入,那条甬路经了几个转折之後,越走越深,地底波涛之声,洋洋盈耳。路尽处也有一个小门,出面那地方约有数百亩大,高及百丈,四壁非玉非石,白色透明,乃是数千万五色发光的石,大小不一,密若繁星,照得各洞透明,纤尘毕睹。地面平坦处,其亮若镜,光鉴毫发,突起的石,就着原形加以雕琢斧修,样样明洁如晶,映着四壁五色繁光,炫为异彩。
那水声发源之处,乃是洞中心一个十亩方塘,云雾溟蒙,波涛澎湃,激成数十百大小水柱,直上塘边,水花乱滚,珠迸雪飞。这里的石壁俱都有缝,可通上下,便是幻波池的水源,顺石脉水路,逆行向上,由各处石缝中万流奔赴,直抽到上面幻波池四外的那一圈发水口子,到了中央。此激彼撞,经过一番排荡回旋才成了一个绝大漩涡,从洞顶幻波池中心直落千寻,下入深,回归入这个方塘里面,重新往上喷,循环往复,千年如一日,永无休歇,所以那池下面受不到淹没。
易静算计这洞中如此神秘,说不定珍奇宝物藏在塘中,为水所隔,於是辟水入塘。谁知下面的水其深无际,沉了百十丈还未及底。猛见四壁有许多凹进去的深沟,一条极长而细的银链光色灿烂,横拖在那里。随手抓起那链子刚拉得一拉,四外波涛忽如排山倒海一般挤压上来,易静被撞得荡了几荡。同时水深处有千点碧荧,飞舞而上。易静忙运玄功,加紧飞升。及至冲出波心,上面已是风怒号,怪声大作,四壁摇晃,似要倒塌。
魔元神及时赶到,关了水阵枢纽,导合木阵泄水阵馀威。易静才得逃出水面,百忙中窥见入口小门,飞身出去。魔亦元神回体。可惜元神虽是遁出片刻,蟒女已将元丹本质以基因牵引,导出欲海,由头处套回红珠,物归原主。魔心有馀憾,对易静的妄动产生反感,再受绿鬓仙娘於偷情时,数说易静的短处,才有易静遭遇鸠盘婆,再受九鬼炼生魂,魔却置之不理。
英琼得回元丹後,尚陶醉在欲海趣中,缠扰魔不放,可惜易静轻云已飞近小门外。魔由英琼热中抽回巨,重开洞门。恰巧轻云也同时由对面驾遁光飞出。
那轻云进入的小门,里面是黑洞洞的小路,又狭又曲折。轻云飞行了一阵,渐行渐高,终达那存放艳尸的室外。那室四壁黑沉沉空荡荡的,奇香袭人。剑光照处,黑玉榻上一个道姑,美艳绝伦,灵眸微启,瓠犀微露,缓缓坐了起来,却又随着卧倒,似这样三起三落。轻云不知艳尸已初步复体,几乎飞蛾扑火。犹幸忽听一声长啸,似龙吟般起自榻底,风大作,四壁摇摇欲倒。轻云慌不迭地回身遁走,暗中默记道路,不消片刻,已飞达来时门外。
二女刚一飞出门外,魔倏地虎目圆睁,大喝一声,一道祥光闪过,接着便听叭的一声大震,两扇门业已合拢。魔带三女走到室中火鼎前前,一片祥光将鼎盖托起,鼎中炉火托着的一朵青莲,昙花一现般顷刻消失,现出一只碧玉莲蓬,立在鼎的中心,内中含着莲子大小的十粒丹药,颜色翠绿,透明如晶,由每人拾起几粒。
佛奴高悬在鼎盖底面,离地约有四五十丈,闭目倒挂,周身毛羽业己落得净尽,仅剩一张白皮,已薄薄地生了一层如轻霜似的白茸,紧包着钢身铁骨。魔道:“明日此刻,当可复原,莫要扰它。这里共是五个洞府,外分五行,暗藏五相,通体脉络相疏,喻为人形,是个卧像。上下三层,到处都是复壁甬路,除已被封锁者外,无不贯通。中洞是圣姑仙蜕所在,北洞上层为艳尸潜踞,北洞下层为幻波池的发源,东洞中层,是藏珍之所。此处绕向南洞心部,循脉道以行,可达东洞。入宝山,岂可空手回,你三人就拿来献上妙一夫人吧。”
西洞属金像肺部,石壁满是大小不一的磊块,虽然间有凸凹,却是通体浑成,并无缝隙。惟独靠里一面有一大片石壁坟起,圆拱平滑,血痕万缕,隐现其间,将那石扳轻轻往怀中一带,一片十来丈方圆,数万斤重的石壁,竟是随手而起,现出莲蓬也似七个圆孔,合日月五星,分上下三层。靠上面一洞微微有光影闪动,寒气侵人,乃是万流交汇之处。下层左右二洞,一风一火,俱不可深入。居中之洞是明日起行时的出路中层斜列三洞,其中左右二洞一通中洞,一通北上洞,已被封锁。居中之洞是由南洞去往东洞的曲径,
第八十节再奸艳尸
魔带三女径往中层当中孔内穿去。甬道曲迂回,尽处红光如火,进入一个极高大的石洞,焰影幢幢,正当中有一盏倒挂的大灯,灯形颇似一个人心,由一缕银丝系住,从洞顶上垂将下来,灯上面发出七朵星形的火光,赤焰熊熊,照得合洞通红。灯下面是个百亩方圆,形如莲花的水池,内外石色俱是红色,深约三尺,清可见底。水色俱是青碧,细看绿波溶溶,仿佛是什麽体一般。
这洞便是南洞的主洞。池中所贮,并非真水,乃是石髓。上面所悬心灯之火,便是吸取此髓而发。发出来的火焰,又彼此池吸收了回去。如此循环不息,亘古常明。灯上面洞顶便是万流总汇,圣姑用法术逆水上行,成为幻波池奇景,全仗此火之力。此髓乃是天材地宝,既可引火炼丹炼宝,服了以後又可抵得许多采补之用,於左道旁门大有益处。若落入旁门手上,势必不管此洞兴废,取用无餍,迟早灯尽髓枯,全洞失了水火交济之功,池水不复上行,上层洞府虽仍存在,下层定必为水所淹。
往东洞甬路就在右壁,却是长方形的,路径迂回甚多,上下曲,里面更是酷寒森,狂飚怒号,如万木摇风,惊涛飞涌,剑光照处,反映成绿色碧。壁上俱是一又又大和树木相似的影子。出口也是一间广大石室,满壁青光照眼。靠里一面有三座洞门,当中洞门最为高大。魔朝着中门相隔三丈站定随手发出一股尺许细的祥光,最前面光头有五丈许方圆,正照在门的中心,那门渐渐露出一丝缝隙,出一条青光,接着便听得如万木摇风,松涛怒吼之声。魔猛地将手朝门用力一推,那股子祥光顿现异彩,发出万朵金莲,如潮水一般朝前冲去,怒涛澎湃声中,那门立时大开。魔回头道:“洞中灵药异宝,俱都寓有传女不传男之意,你们入内吧。”
易静首先飞入,英琼、轻云也将身剑合一,疾同电掣,直往洞中冲去,魔如释重负。原来魔被易静的莽撞打搅了行,头还是酸酸痹痹的,想起北洞的艳尸,才是尽兴之首选,因此支开三女,蜕化冯吾外表,独自拨开法路,飘入艳尸的室内。
其时室中正起了艳歌之声,音细而长,於万分柔媚之中,隐含无限幽怨,意思似在苦忆一个情人。词句尤为缠绵徘恻,尽管情深一往,却无一句荡之言。
歌声过後,妖尸又在室内曼声长叹,连又哽咽起来,声甚凄婉,动人怜意。
原来艳尸崔盈被魔冯吾後,借他的玄解化了体内的禁制,但封锁最重的任脉却束手无策。思前想後,自怨自艾,平日自负古今仙凡中从未有的美艳之质,一颦一笑,均可使人心神迷恋,不知死生,但祈望中的魔冯吾,却迟迟未见重来,随又曼声悲叹,几疑说话的乃是另一个痴情少女。
这时艳尸崔盈正好午梦初回,睡眼惺松,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一片娇情欲堕之状。娇躯正半卧半坐,靠在榻头玉屏风上。那腰圆形的玉榻,只近头一面的两边,有近二尺长雕镂工的扶手矮栏,馀者三面全都空着。榻上铺陈着极厚而软的锦茵,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胜纨绮,色作淡青,看去又轻又软的被单。上半身只双肩、前和手臂露出在外,一手微搭前,另一手臂懒洋洋支向右侧玉栏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蝉翼,雪也似白的道衣,前微敞,露出雪白粉颈和半段酥,下面峰隐隐坟起於冰纨锦被之间。
那没盖着的地方,固是肌肤玉映,琼绡不掩,隐约可以窥见。还有那双手臂,因为右手支颐默坐,露了半截臂膀和那十指春葱,说不出的粉铸脂合,圆滑朗润。下半身虽被盖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地露出一段丰盈柔细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指敛,粉光致致,柔若无骨的白足。
面上神情是星波莹明,如蕴妙思,黛眉微颦,隐含幽怨。再加玉颊春生,樱唇红破,瓠犀微露,欲语不语之状,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藏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端的浓纤合度,体态妖娆,从头到脚,直无一处不撩拨人的遐想。容光妖艳,神态冶,迥绝人间。淡雅的衣被与下面铺陈的锦褥文绣,再互一陪衬,越显得貌比花娇,人如玉琢,光彩照人。
魔冯吾还不曾走近榻前,首先鼻孔中闻到一缕温香,其味非兰非麝,仿佛由榻上人肌肤中隐隐透出,闻之令人魂销魄落,心神欲醉,立觉心神微微一荡。
这是妖尸的白骨锁魂香,只要闻到这香气,立被迷惑,魂消魄落,人也软醉如泥,任她尽情摆布。魔冯吾半真半假的色授魂与,移到了榻前,便向妖尸身侧坐下。
妖尸只媚目流波,斜睨了一眼,便自将目合拢,不再理睬。魔冯吾知是妖尸必要做作,只把双目注定妖尸,从头至脚仔细领略端详,渐渐由上而下,看到脚头,一眼瞥见那只欺霜胜雪,胫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便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妖尸面色,似嗔似喜,於是魔冯吾更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用手指轻柔的碰触轻抚妖尸脚掌心,暗中调弄先天真气,不轻不重的挑逗,没几个回旋,即觉到妖尸吐息逐渐炙热。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去,手指轻轻抚压膝盖後侧,由於器连结的神经支干有延伸至此处,颇令女亢奋。妖尸被挑逗得血脉贲张,冷不防把足一缩,用力稍猛,竟将下半身盖的那床锦被掀开了些,那一双脂凝玉润的粉腿立即呈现。魔冯吾也就势扑将上去,双手搂紧,不住温存抚爱。
妖尸媚波莹活,斜睨着俯伏在她身上的旧欢,眉梢眼角,春情荡意,自然流露。那搭在前的纤纤玉手,渐渐伸向魔冯吾头上,轻轻抚弄。魔冯吾领略着那怀中暖玉,一片温香,上身己全俯压在妖尸腿际,心醉魂销。妖尸多年久旷,回生以後,长日虑祸忧危,玷污仙府,恐犯大禁,不得不按捺欲火,强自忍耐。虽是存心色诱,志在玄,但是天奇,蕴蓄愈久,其力越大。给魔冯吾爱抚,已是动情,一旦奔放,便成狂流,色胆如天,不能再制。只图一时顺心遂意,哪怕刀山在前,火海在後,也是过後甘任其祸,决非所计。心已然大动,抬起左边一条粉腿,夹向魔冯吾头上。经炽风吹拨,更添痕痒,给千千万万小顽皮骚扰,引动气血涨盈聚热,若溶入血,蔓延百骸,融会春暖,泄出丝丝热气,扑上魔冯吾面庞。